二百二十四、他在哪兒?
丁一回到岑葉已三天了,如果按聞夫人所說的時間來算,聞賦賢已經失蹤了一周了。
不可說老董沒有盡心儘力,他雙眼佈滿紅血絲,鬍子滿茬,丁一和嘉嘉都不好意向他問詢聞賦賢的下落,每問一次,都能感覺得到他的歉疚深一分。
“一一,報警吧!”
“不能報。”
“為什麼不報,聞氏交了那麼多稅養他們,也是該他們出力的時候的了。還是你不相信警察,認為他們是廢物?”
“不是我不相信警察,也沒有貶他們的意思,而是我更相信老董的能力。我也怕警察的介入,所有的事都會被報道,聞氏面臨的危機會更嚴重,這無疑是幫了害聞氏的人。”
“那怎麼辦?找不到他,你就不會跟我回去,你的婚禮怎麼辦?這孟奇也是的,來了也不聯繫,真不怕沒了新娘。”
“嘉嘉,你說什麼?孟奇來了岑葉?”
嘉嘉打着哈哈,縮進了被窩,含糊着說:“我猜是吧!”
“你不是跟我保證了不告訴他的嗎?”
“我是保證了呀,我沒說。我告訴了我老公,是他給他說的。”
“這與你直接說有什麼區別?被你氣死了。”
“彆氣,小心氣着了我乾兒子。”嘉嘉又蹦起來,討好的扶丁一坐下,為她捶背捏腿,“可能他也沒來,要不,我們都來三天了,他也沒給我打電話啊。”
“唉,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找到聞賦賢再說吧!你說,他能去哪兒?會不會是被誰綁架了?”
“那你得問於冰。”
“你也認為是他做的?”
“像他那種陰沉的人,心理肯定有問題,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不會吧!賢也算是他子侄了。”
“正因為這種關係,防不勝防,下手更容易。”
“我還是不相信。”
“你不也想過把聞氏的利益搞出赤字的嗎?他防了嗎?身邊的人真的防不了。”
“我只是一時生氣,最後不是沒做嘛!而且他早知道,是他故意的不防。”
“那是聞小弟縱容你。你天天跟他在一起,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眼皮底下,你又是個喜怒哀樂全寫臉上的人,他當然看得出來了。於冰就不一樣了,他沒有顯出過野心,只是一味的開車,好像特本份,這是最好的掩飾,可以騙過任何人。”
“即便收購聞氏是於冰搞出來的,他也沒綁架賢的必要啊。讓他親眼看、親自經歷、親手簽字讓自己家的企業改名換姓,不是比綁架威脅來得更狠。”
“這你也能想到,果然最毒婦人心,不過有道理。那他就是自己躲了起來?哼,當鴕鳥,看我找到他不把他的頭打腫,讓他一躲就痛。他會躲哪兒?”
“以前有事都是躲文迪家去。”
“那不算躲。再想。”
“沒了。”
“唉,還是我幫你想了,好像我比你們更了解你們。不過,你得給我保證,找到他后立即跟我回去結婚。”
“你知道他在哪兒?”
“不知道,不過也要猜一猜、試一試。你先跟我保證了再說。”
“我保證。”
“說話算話?”
“算話。”
“好,你給我記住了,如果反悔,你就給我當心了。”
“快說吧!”
“一一,他是不是任你買下那塊地,他以為買了那塊地,你就出了氣,就不會離開他了?”
“他是這樣說過。”
“我們去那塊地看看。”
“你是說他在那兒?”
“也許瞎貓就遇到了死耗子呢!去看看總比待在酒店裏強,他又不會突然從天花板掉下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