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紅杏出牆（33(一)
“咱們家？”牛燕琴聽后搡了楊思武一下，笑着說，“誰跟你是一家了？”
“那你不想嫁到我們楊家了？”楊思武今晚就要將牛燕琴送走了，他恨不得時間能停下來，讓他與牛燕琴久久地待在一起。
牛燕琴附到楊思武武耳邊，小聲說：“做夢都想。”
“燕琴，我愛你。”楊思武轉身一把摟過她。
牛燕琴揚起臉，深情地看着楊思武，嘖他說，“秋嬸她出去好久了，你真傻。”
“我？”楊思武昨晚只是跟牛燕琴和衣睡在了一起，這會兒，看着讓自己怦然心跳的牛燕琴，他還不給她，他與她往後就很少有單獨相對的機會了，可楊思武卻怕他這麼做，會給牛燕琴招來麻煩。
牛燕琴這時已走到草床邊，解決黑子和余為虎想脫卻無法脫下的旗袍，緩緩地躺下去了。她守寡七年了，七年孤燈相伴，是高大威武的楊思武，像一根火柴似的拔亮了她的生活，她才堅持到了現在。將身子給情投意合的楊思武，是她一生的心愿。
楊思武去關了門，有些緊張地走了過來。牛燕琴躺在草床上等着他，他還猶豫什麼呢？自己不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了么？可是沒有肌膚之親的女人，算是自己女人么？楊思武解決衣服的那一刻，牛燕琴迅速鑽進了被窩。
“燕琴，我來了。”楊思武鑽進被窩后，牛燕琴一把摟住他、親他說：“大武，燕琴愛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開。好么？”
“好。”楊思武喃喃着，回親着牛燕琴，兩人迅速糾纏在一起。
牛燕琴不計後果地與楊思武愛了愛，讓楊思武成了一個徹底的男人。
匆匆完事之後，楊思武說：“燕琴，我們這樣子，會不會懷上孩子？”
“你以為有那麼容易么？”牛燕琴嫁到余家一年多也不曾為余欽照生下一個孫子，她想可能是她的身體出了問題。剛才，楊思武那麼笨拙的，他是第一次吧？她想起余家大少爺了，男人的第一次，總是匆匆了事，楊思武也不例外。
“可是我，我剛才。”楊思武確實是排在牛燕琴身體裏面了。
“要是懷上，我就悄悄回娘家生下來自己養着。”牛燕琴調皮地說。她太想有個孩子了。
“不可，燕琴，我們不能現在就要孩子。”楊思武還沒與牛燕琴成婚，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呢？這不是給她添麻煩嗎？要是讓余欽照知道了，非把牛燕琴逐出余家不可。可牛燕琴想到的卻是讓余欽照早點休了她。
“那你早點娶我呀？”牛燕琴也知道她無法現在就嫁給楊思武，可她還是這麼說了。
“我現在怎麼娶你？我娶你，你就是賊婆了。”楊思武說完自己笑了。
“做賊婆我也要嫁給你。”牛燕琴知道楊思武將來必須面對余為虎，她說，“大武，你就沒想過要跟草上飛他分開、或者離開他，娶我么？”
“我？”為了牛燕琴，楊思武過去確實這麼想過，可是他的想法卻遭到實際掌控着茶山的林清的堅決反對，還說他楊思武沒出息，還沒有他弟弟楊小青機智、有理想。他說，“可是，林先生他不讓我跟草上飛分開。”
“林先生？林先生是誰呀？”牛燕琴翻身坐起來問，“難道茶山上的事，不是你跟草上飛兩人說了算？”對於茶山上的事，牛燕琴並不知情。
楊思武跟牛燕琴介紹了林清和茶山上的關係問題，牛燕琴這才了解到，林清才是茶山的實際執掌人；楊小青早在探訪大小姐余春霞時就已經知道楊思武的去向了，他替楊思武捂得好嚴啊！如果不是她執意尋找楊思武下落，她還不會因了黑子的打劫上了茶山，她說：“這麼說，你不打算娶我了？”
“不是，燕琴，我一定會娶你的，請你給我兩年時間。”楊思武剛才已經跟牛燕琴睡過了，牛燕琴說不定會因此懷上他的孩子，他不能有負自己心愛的女人，無論如何也要娶她。
“兩年？兩年夠嗎？”牛燕琴當然希望越快越好，可楊思武現在除了四毛幾個手下，他還得依靠林清，才能與余家的仇敵余為虎周旋。她不能拖他後腿。再說了，她現在己經是楊思武的女人了，她跟楊思武什麼時候結婚，都只是一個形式罷了。
“夠了，燕琴，真想天天都這麼摟着你。”楊思武在茶山的這幾年，他無時無刻地想牛燕琴，他說：“可是茶山得靠我守着、小青才能安心在省城做事。”
“燕琴，今晚，你先回茶山客棧吧！你不要跟他們一起回去嗎？他們在客棧等着你呢。”楊思武再怎麼早，也得擺平了余為虎他們，他才好娶牛燕琴進門。
“你讓他們在客棧等我？”牛燕琴想不到楊思武早已安排了阿七和小麥兩人的居宿。她這麼久才找着楊思武，心裏全是她與楊思武的這場意外相逢。她幾乎把他們給忘了。
“對，你先跟他們回家，等我把茶山的事處理好了，我會跟你聯繫的，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楊思武要牛燕琴做好哪些事呢？他自己也說不清。牛燕琴是個寡婦，她家主人余欽照不把她休了，她如何嫁得了他？楊思武還沒有更好的辦法。
牛燕琴迎着他熱吻了一陣說：“大武，快中午了，擔心給秋嬸看到，快穿上衣服。”
楊思武光着身體，給牛燕琴一一穿上衣服。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動人，他又一次緊緊抱住了她，狠狠地用鬍子扎着牛燕琴。
過了一會，牛燕琴也拿衣服，給楊思武穿上，她說：“大武，先穿衣服吧！別冷着了。”
楊思武穿上衣服，再次抱緊了她，他已經從他剛才與牛燕琴的兩次行動中覺出牛燕琴要嫁給他的勇氣和信心了。面對這樣一個女人，他必須將她的心捂得熱熱的。
牛燕琴聽了外面有響聲，她小聲說：“大武，可能是秋嬸回來了，你去看看。”
楊思武悄聲走到門邊，開了一條縫對外瞅了一會說：“秋嬸，你是嗎？”
“是我，二哥，你們睡好了？”秋嬸在院子裏應着聲說。
“二哥？”其實秋嬸昨晚就叫楊思武二哥了，但牛燕琴不知道茶山人為何叫楊思武“二哥”，她說：“秋嬸她年紀明明比你大嘛！她也叫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