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紅杏出牆（31(二)

“那你想怎麼樣？”牛燕琴又厲聲揭問，“你又想勒索我們嗎？”

“你想哪裏去了？我又不知道他們抓的是你。”余為虎只是讓黑子帶人去伏擊從省城回來的商船，準備一些過年用的食品，沒想到抓的人竟是余家寡媳牛燕琴。還讓他動了將牛燕琴留在山上與他成親的想法。

“既然你不知情，那你就放了我們。”牛燕琴想知道余為虎究竟意欲何為？

“我當然是不知情了，所以我想跟你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贏了，我明天連人帶貨一併歸還。如果我贏了，你得聽我的。”余為虎剛才不說話時，就想到要用這一招留下牛燕琴了。

“什麼遊戲？”牛燕琴心想有一半的機會，她為什麼不試試呢？怕就怕他反悔，她想她若是贏了，明天帶阿七他們一起回去，也好免去余欽照的擔心和她被擄之嫌。罷了，賭就賭。

余為虎發覺牛燕琴動心了，他附近她笑了笑，往褲袋裏掏了掏說：“我手上這個袁大頭一會一扔。頭像你贏，字只我贏。怎麼樣？”

牛燕琴頭一揚說：“你擲吧！”牛燕琴要聽從上天的安排了。

“你不反悔？”余為虎在手上耍了幾下袁大頭。

“我不反悔，你也不許耍賴。”牛燕琴想到若是輸了，她大不了一死了之。楊思武尋了這麼久也沒能找到，她在余家沒有明天了。她已無所畏懼了。

“好，爽快，我擲了。”余為虎向上一擲，袁大頭掉下來，轉了幾個圈圈就停下了。牛燕琴往前一瞧，呆住了。上天？連一半的機會都不給她，她絕望地閉上眼睛，她說：“我輸了，你想怎麼樣？”

“哎呀！我都沒派他們去打你的票，他們卻將你帶上了門，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余為虎對牛燕琴這個侄媳的美色早就垂涎欲滴，卻裝着清高腔調，磨着牛燕琴性子。

牛燕琴已估到幾份了，她說：“你直說吧！什麼叫有緣？”

“我、我想娶你做我的壓寨夫人。”余為虎厚着臉皮說出來了。

“這話你都說得出來？你還是余家的人嗎？”牛燕琴立時逼視着余為虎，她說：“阿強是你侄孫，我是你侄媳婦，我不會做亂之倫事，你趁早收起這條心，我們還有話說。”

“那你是想讓我強逼你這麼做了？”余為虎涎着臉說，“我就是念着咱們這個關係，沒有對你動粗，但是你守了七年寡了，難道你還要守下去嗎？”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牛燕琴想從人倫上逼退余為虎，卻毫無效果。

“照哥他已經無人可傳接家業了，難道你想等他休了你再娶你嗎？”余為虎說：“你嫁給我，你一樣是余家的人，將來照哥他的一切，怎麼樣都有你我的份。”

“無恥。”牛燕琴怒斥余為虎說，“想娶我，除非我死了。”

“死了我也要娶。”余為虎說完緊緊抱住牛燕琴亂摸，牛燕琴竭力掙扎，怎奈余為虎力大如虎，一發力，就將她掀到了他的床榻之上。

面對一個如此不要臉面的人，牛燕琴只有以腳相踢的份。而余為虎只是拉下了褲子，就竄上床去了。牛燕琴立即驚賅地閉上眼睛，不敢看余為虎的那支禍之根。

余為虎發了瘋似的壓住了牛燕琴，他喃喃地說，“燕琴，我想你好久了，你嫁給我，你就是壓寨夫人了，我明天立馬放了你的人。”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牛燕琴還在拼着餘力，緊緊護住自己身體。

余為虎用雙腳卡定了牛燕琴的下身說：“燕琴，你快沒力氣了，你何必呢？”

幾番掙扎之後，眼看自己就要“成了”余為虎的女人，牛燕琴嗚嗚地哭了。余為虎一手抓住了牛燕琴雙手，一手解開了她的旗袍襟紐，牛燕琴就近咬了余為虎左手一口。余為虎被激怒了，連扇牛燕琴幾個巴掌，說：“你敢咬我，一會我弄死了你。”

余為虎一邊解着牛燕琴衣襟，一邊應付着牛燕琴餘力下的掙扎，他已經到了欲令身動的地步。牛燕琴的旗袍被拉開了，紅色兜兜下是她那對可愛的小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