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平定
他一直是四皇子的人,當初也只是給皇帝和諸位大臣的杯子裏下毒,什麼時候給二皇子下毒了?
他剛想說話,卻見小德子一個快步上來,直接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摁倒在地。
“謀害皇子,罪不容誅啊!”
小德子喊完一刀抹向小英子的脖子,小英子眼睛突了起來,隨後鮮血從脖子上不住的噴濺,讓小德子的臉分外猙獰。
做完這一切,小德子跪在地上,對皇帝說道。
“陛下,奴才太過氣憤,以至殺了此奸賊,壞了陛下的大事,還請陛下責罰!”
“嗯,的確,朕還想問問他事情呢。不過既然這樣,也就算了吧。至於你,罰俸一年!”
“是!”
接着,皇帝看着下面:“至於你們這些參加叛亂的,貶為士卒,調去邊疆。看守三年,三年之內不得升遷!”
“謝陛下!”
接着,皇帝又對着曹丞相看了一眼,曹丞相拿出一張聖旨出來,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宣讀道。
“戶部尚書王貴,教子無方,殘害皇子,但念起勞苦功高,在朝多年無一點差錯,現貶為明州知府,其子剝奪一切功名,永世不得為官!”
王尚書聽到這,那是老淚縱橫啊,他沒想到陛下竟然放過他們一家了,他拚命的磕頭啊,磕的額頭都出血了。
“謝陛下!謝陛下!臣一定會把明州治理好的,以報陛下萬一!”
皇帝揮揮手,他就帶着自己的兒子下去了。
然後,就看到曹丞相又拿出一張聖旨出來。
“右國師呂清波,在位多年,貪贓枉法,買官賣官,草菅人命!罪不可赦,現剝奪其所有職位,打入天牢,擇日再審!”
他這話說完,呂國師當場就腿軟了,然後他跪在地上,不住的喊着。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只是,他再怎麼喊都沒用了,他的手下在這次事件中,已經全部被曹丞相給清剿。只有他不知道而已。
接着,被抓起來的大部分都是他的黨羽,基本上這次事件中,呂國師的附庸都被抓的一乾二淨。
呂國師其實覺得自己很冤枉,自己明明沒做什麼事啊,為什麼最後清算的是自己?而且,你把這麼多人都弄掉了,那空出來的官職怎麼辦?國家會癱瘓的!
他想要看皇帝的笑話,但是很快他失望了,只聽見皇帝接下來的一連串任命,把他們那些空出的官職全都安排好了,而這些人,有些是他們的副手,有些則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
但是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平時幹事的都是這些人,也就是說,他們基本上不用時間,就能無縫對接的進行工作。
這時候,呂國師才發現,這皇帝竟然是早就計劃好的。
他利用自己剷除一些官員,然後在把自己剷除掉,來騰出位置,好讓早就準備好的人來接管。
真是好手段,而且這麼一來,對方多年的行事,肯定也是假裝的了!呂國師只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看透對方。
除了朝堂上以外,軍方之中,皇帝也安插了親信,至此,整個夏國,可以說是被皇帝一手掌握。
最後,皇帝看向了張良。
“國師,此次行動你居功甚偉,說說吧,你要什麼賞賜?”皇帝說道。
“額,臣想告老還鄉!”張良說道。
皇帝聽他這話愣了,你還不到三十呢,你告什麼老還什麼鄉?難道剛才自己那一舉措,嚇到了他?
“國師,現在朝廷上需要你!你看我們夏國百廢待興,你總得出一份力吧!”皇帝說道。
“不是陛下啊!我那個現在就像回家去陪陪孩子去,這段時間事太多了,在這樣下去,我兒子和女兒都不認我了。”張良無奈道。
“好,那我給國師放兩個月假可否?”皇帝說道。
對於張良,他是真的喜歡。當初雖然只是想發展一下自己的額外勢力,在外面能有個支持自己的軍隊,所以就挑中了名頭最盛的牛頭山。
畢竟他武功高強,也不怕那些人欺負他,可誰想到,上山以後,他發現這牛頭山是一個巨大的寶庫啊,尤其是張良。
當初他只是開玩笑般的叫做國師,但誰想到這人竟然真的有國師之才啊!所以他肯定不能放張良走的,雖然現在,朝堂上他能控制,但是他畢竟年級也大了,需要為以後考慮,現在朝廷上只有小曹一個人,要是他死後,他的後代未必壓得住他。
所以必須要選一個心智、軍事各種東西都全面的人,來跟他平衡。
而張良恰好是這麼個人,所以他是萬萬不會放棄張良的。
因此,他要扶持張良這一脈,不僅僅是要扶持張良,那些牛頭山的人,也要扶持。
現在,他已經派人,去把牛頭山的一眾人馬都換過來了,在朝廷上重新封官。
他們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張良倒是不知道這些,不過在知道能休息兩個月的時間,那也不錯,到時候弄個閑散的職位也挺好。
於是,他心滿意足的就回去了。
這兩個月,他一直待在家裏,陪着自己的妻女,他感覺這樣的日子真是好,可以不幹任何事情,就這麼待在家裏,還不用愁吃飯,真的是太棒了!
只是,就在他正爽着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哭着跑了過來。
“大人!救命啊!”
張良定睛一看,這不是趙明登那小子嗎!
“你來這幹什麼?”
“大人,我請您讓林大人繞我一命吧,那林娘子我也還給他,您就讓他繞過我吧!”趙明登哭喊着說道。
原來,經過這次事件以後,他父親的那個指揮使官職也被擼了,而信任的指揮使,正是張良的兄弟林峰。
當初牛頭山的一眾兄弟過來,他們還好好的醉了一晚上呢。
“不是,這事也不歸我管啊,再說了,你當初那麼整我兄弟,現在他整你也不過分啊。”張良說道。
“不是啊,大人,就是因為他沒有整我,我才害怕呢啊。”趙明登哭喊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