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喝酒的男人太可怕

第26章 喝酒的男人太可怕

奸人一個,陳栓重不是去一下衛生間這麼簡單,他這是一石二鳥,一來擺脫難堪,二來試探一下穆碧雪。

從衛生間出來,陳栓重又一屁股落在沙發上,根本沒有要走的意願。看在眼裏,穆碧雪急在心上。恰巧就在這個時候,她手機響了,是一個男人聲音,說是他母親今晚頭疼的厲害,叫穆碧雪過去看看。

掛了手機,穆碧雪歉意的朝陳栓重微微一笑:“對不起,院長,我一個同學母親頭疼,叫我過去看看……”

“好,好,好。”陳栓重笑哈哈站了起來,心頭老大不高興,暗暗咒罵,老不死的咋不死啊,偏偏這個關頭上打電話,存心要壞我和美女的床上好事。

雙腳邁出大門,穆碧雪櫻桃小嘴甜甜的溢出蜜:“院長,你慢走,那我去了哦。”嗓音還在陳栓重耳邊回蕩,穆碧雪已經朝相反方向疾步走去。

心頭恨得咬牙切齒,但陳栓重只能無奈目送美女遠去。

十分鐘后,穆碧雪雙腳輕盈回到了自己新房子,大門哐啷一關,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笑呵呵的:“姐夫,太謝謝你啦,終於把大魔頭趕走喲,格格格。”

原來是穆碧雪耍了個心眼,趁陳栓重上衛生間,發短訊把今晚被大魔頭所困危機對姐夫說了,陳栓重出來時,她又給姐夫發短訊。先前那個電話不是什麼同學打的,就是岳川淵打的。

被一個女孩耍了,陳栓重還蒙在鼓裏,沾沾自喜、自作多情覺得穆碧雪對他這個院長有那麼點意思了。

第二天下午上班,把包易可叫去,陳栓重提醒他不能因為被他撞倒的老大媽而影響正常工作,已經不少人反應了,其中也有病患家屬的投訴。

工作上的事,包易可不敢跟陳栓重叫板。

把話頭突然一轉,陳栓重一臉獰笑,轉彎抹角譏誚包易可:“包醫生,最近還去騷擾碧雪沒?”“這也不怪你啊。四天前晚上,碧雪邀請我去她新房子玩。天吶,我都吃了一驚,一個女孩獨自擁有那麼一棟房子,我當時慚愧的臉紅到脖子上。難怪你會拚命的追碧雪,我現在能理解你的心,完全能理解,哈哈哈……”

“我是真心愛碧雪,不是看重她的房子。”包易可掩蓋心頭齷齪和無恥,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也不跟包易可爭個贏輸,面紅耳赤,陳栓重仍然是一臉獰笑:“好了,包醫生。是不是,你自己心頭比誰都明白。只是我奉勸你一句:琴弦繃緊了,會斷。不要惹得碧雪天天跑到我這裏告狀,我左右難做人。”

告狀?陳栓重,你還有臉說碧雪跑到你面前告狀,你這臉皮比做雞女人那個破洞的皮還厚。包易可臉上怒氣密佈,心頭大罵。

生氣吧,離婚男。陳栓重對包易可的憤怒,一點不介意,心頭還幸災樂禍大樂:想跟我爭碧雪,你離婚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臉。哪天惹得碧雪火起,又被碧雪當眾搗出丟臉的事,我不抓住機會狠狠整你一下,我是你孫子。等到碧雪連人帶房子帶銀行卡乖乖送到我床上時,叫你氣的去撞牆,離婚男。

穆碧雪居然叫陳栓重去她新房子玩,這事叫包易可非常惱火、焦躁、不安又惶恐。陳栓重真要步他後塵,瞞着老婆在外偷吃?身為院長,隨隨便便許給穆碧雪一個高官,穆碧雪還能不爬到他陳栓重床上,哪個當官的不是靠這一手偷養女人。

當然明白自己除了被老婆休掉,如今是光棍一條,這一點比陳栓重強外,無論是五官、個子,還是官位、金錢,自己是被陳栓重踩在腳底下不會做聲,包易可如鯁在喉啊。

夜裏當孝子陪着被他撞倒的老大媽時,包易可腦子卻在想着陳栓重下午說過的話,左思右想,仍覺得陳栓重的話不可信,那傢伙奸詐的很,什麼話都編的出來。除非是穆碧雪想討好、巴結或嫁給他,否則,穆碧雪不可能邀請他陳栓重去她新房子,多半是陳栓重這個傢伙圖謀不軌自己去的。

幾天不見穆碧雪,第二天中午去食堂打飯時,包易可剛好碰到穆碧雪吃飯。

居心叵測。

包易可故意大聲叫嚷,說穆碧雪單獨邀請院長一個人去她新房子玩,不邀請別人,這有點看不起別人吧?

怒目一瞪,穆碧雪對包易可冷嘲熱諷:“離婚男,你想像可真夠豐富的哦,乾脆辭職不當醫生,去當個玄幻小說家吧。就我那新房子還和狗窩一樣一團糟,我有臉邀請陳院長去玩?你可是狗膽包天哦,敢暗中跟蹤陳院長,小心你的兩個蛋蛋被陳院長動手術了。”

“哈哈哈……”穆碧雪的話引來一片大笑。

事情已經明了。包易可暗暗謾罵陳栓重無恥、不要臉,嘴上趕緊把一切也推到陳栓重頭上:“是陳院長自己說的。我包某人的頭沒那麼大,敢去跟蹤陳院長。”包易可這是要穆碧雪明白陳栓重是一個多麼無恥卑鄙小人。

一怔,穆碧雪明白包易可用心,她可不能上他的當,得罪陳栓重,淡淡說了一句:“無聊。”

很懷疑包易可、陳栓重兩個人暗中有什麼勾當?穆碧雪覺得他們不會是爭風吃醋那麼簡單,她不得不防。一不小心,掉進這兩個臭男人挖的坑裏,她穆碧雪這輩子就毀了。

白天上班,夜裏做衛生到十點多鐘,臨睡覺時,穆碧雪才給姐夫打電話,把陳栓重、包易可兩個人背後耍伎倆一一告訴他,要他出個主意叫這兩個傢伙身敗名裂,自掘墳墓。

好像是在想,岳川淵一會兒戲謔調侃小姨子,她現在是白美富一個,久依第一大富妹,男人口中的小肥羊,他這麼又窮又沒官位的一個小人物能有什麼主意喲——

佯裝生氣,穆碧雪大聲呵斥岳川淵,還是她姐夫嗎?小姨子被居心叵測、圖謀不軌狗男人挖坑圍堵,姐夫袖手旁觀不救。

“我問你,姐夫,你想我不想我?”

“當然想你啊,能不想你嗎?”

“那你是想我下邊,還是想我上邊?”

“你越說越離譜了,碧雪。”

“本來就是嘛。我的身子都是你的了,我們沒秘密,姐夫。你不幫我狠狠教訓那兩個狗男人,我跟外甥女說你欺負我。”

“真拿你沒辦法,老大不小的人了,還這麼小孩氣。”

“嘻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最疼我。”

“我看,離婚男和畜牲院長勾當機率不高,兩個人應該是爭風吃醋。但是離婚男肯定不畏懼畜牲院長,畜牲院長可能有什麼把柄落在離婚男手上,對離婚男有所顧忌。”

“噢。那就叫他們狗咬狗去。”

“你別太大意了,碧雪。那個畜牲院長,你還是防着點。你不順從他,他隨時會整你,叫你在醫院抬不起頭,甚至開除你。”

“我知道了,姐夫。我要搶在他前頭出擊。有老婆、孩子的人,還那麼齷齪,沒良心,道德敗壞,對我圖謀不軌,他是作死。”

心中有底了,穆碧雪也坦然,她倒要看看陳栓重的表演會精彩到什麼程度,能把她感動的親自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去。

也是心急啊,陳栓重想趕在過年前把穆碧雪這個白美富摟進懷裏鑽被窩,在她新房子裏金屋藏嬌,大把大把花她的錢,因為穆碧雪說了,過年後,新房子也收拾乾淨,租她房子的醫院同事可以搬進去住了。所以,年後他就不方便了。

過了三天,也是晚上七點多的時候,陳栓重又去穆碧雪房子。

和上次一樣,穆碧雪依舊是笑靨甜美把陳栓重迎進新房子裏,一邊笑呵呵開玩笑:“陳院長,又是你那同學請你吃晚飯,順道來看碧雪我吧?”

皺眉頭,陳栓重苦着臉:“只是同學關係,人家哪能天天請我吃飯,我也不好意思呀。”

“那你怎麼一嘴酒氣?”上樓梯時,穆碧雪問了一句。

唉嘆一聲,陳栓重憤憤罵道:“和我那個黃臉婆吵了一架,自己一個人跑到街上喝悶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沒地方去,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你這裏來坐坐。”

說話間,來到了客廳。

邊給陳栓重泡茶,穆碧雪俏臉不悅譴責:“不就是夫妻吵架嗎,你就罵自己老婆黃臉婆,這樣不尊重老婆,我就萬分看不起你了,陳院長。”

他不尊重老婆?陳栓重更火了:“我不尊重老婆,碧雪,你不知道我的苦啊,那黃臉婆她有尊重我嗎?我這個人夫妻間那種事要求旺盛,可那黃臉婆生了孩子后,剛開始時一個月才讓我碰一回身子,現在是飯碗一扔,就跑去搓麻將,三更半夜才回到家,一回到家就跟豬一樣睡覺。我都成了活和尚了我。”

偷偷瞄一眼不做聲的穆碧雪,突然噴發豪氣,陳栓重氣呼呼大罵:“碧雪,你說,那個黃臉婆還是個女人嗎,她居然叫我去吃雞,你看我像是個去吃雞的人嗎?”

“這我可看不出,陳院長。”穆碧雪愁着俏臉。

無意中這一愁着俏臉,穆碧雪猶如林黛玉再世啊,美到叫人噴鼻血,陳栓重一線之差要撲過去摟着她一陣猛親。

強壓心頭狂躁,陳栓重正人君子:“碧雪,我們都是學醫學的人,還不知道去吃雞有多臟嗎?萬一患病了,怎麼辦?再說了,萬一被公安局抓了,身敗名裂,我這院長還當的成嗎?”

“那,就包二奶,或者養小三唄。”穆碧雪是那麼單純。

霍地站起來,激動的臉漲紅,陳栓重就事論事:“碧雪,你這是什麼話?包二奶,養小三,對得起老婆、孩子嗎?這是傷天害理的事,我陳栓重做不到。那個黃臉婆再這樣對待我,我遲早要跟她離婚,娶個和你一樣矜持、嫻靜、溫柔的女孩。”

也許陳栓重酒喝多了,也許是覺得穆碧雪包二奶、養小三的話是對他的某種暗示,隨着話聲一落,陳栓重猝然一屁股坐在穆碧雪身邊,伸手去摟抱穆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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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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