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趕出霍家
隔天一早,霍景行正準備去公司,就接到老爺子打來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來。”
電話掛斷後,霍景行直接乘車去了老宅。
半個月的休養,老爺子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客廳里,除了老爺子,還有顧如煙夫妻。
霍景行打了招呼后,瞧着溫念念不在,關心道:“念念呢?”
“我讓管家帶她去花園玩了。”顧如煙回應。
隨後一家人說起了正事。
老爺子沉聲道:“這半個月,煦煦那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嗎?”
霍景行面色寒冷的搖頭。
顧如煙夫妻見狀,臉色也變得非常沉重。
“那你接下來是什麼打算?”霍天澤詢問。
霍景行明白父親的意思,沉聲道:“我不會放棄找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找人我是支持,不過也該有個章程,還有二房和三房也該有個結果。”
老爺子發話。
霍景行明白他的意思,眸色冷酷道:“關於他們,等煦煦找到后,我打算以族長的身份收回他們身為霍家子弟所有財力,逐出族譜,然後送去警察局,不管是走私還是買兇害人,足夠他們把牢底坐穿。”
聽到這話,老爺子沉默了片刻,便同意了。
顧如煙夫妻更是不可能反對。
隨後幾人又說了一會兒,霍景行就讓管家把溫念念帶回來。
看着消瘦了許多的女兒,他皺了皺眉頭,“最近都沒有好好吃飯嗎?”
說話間,他把小丫頭抱到了懷裏。
溫念念圈着他脖頸,聲音沉悶,“我擔心媽咪,沒什麼胃口。”
“……你媽咪不會有事的,好好吃飯,不然等你媽咪回來,看到你這樣子,會心疼的。”
霍景行輕輕揉了下小丫頭的劉海。
溫念念仰起頭,看過去,聲音是說不出的哀傷,“爹地,媽咪會回來嗎?”
“會的,她一定會回來。”
霍景行回答的非常堅定。
老爺子和顧如煙夫妻看着,很不是滋味。
晚些時候,霍景行離開。
不過他並沒有立即去公司,而是去了關押霍雲峰等人的據點。
此時,霍雲峰等人狀態十分不好,形象也很是狼狽。
空氣里瀰漫著血腥味和一股腐朽的味道。
他們聽到腳步聲,下意識抬頭看過去,就看到霍景行面無表情的朝他們走過來。
朱貞鈴愣了一下,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就要撲過去。
只是不等她靠近,旁邊的手下就把人控制了起來。
“霍景行,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她撕心裂肺的對着霍景行咆哮,眼裏蓄滿了恨意。
霍景行壓根不在意,冷眸看着她,“放心,你兒子沒死,我怎麼可能讓他死。”
聽到這話,朱貞鈴愣了下,接着咬牙切齒怒喝,“既然我兒子沒死,你把我兒子帶去哪裏了?”
“自然是他該呆的地方。”
霍景行說著,就不打算理會。
而霍雲峰看着他,冷聲質問道:“你來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過來看看你們的慘樣。”
霍景行情緒不顯的開口。
不等霍雲峰再開口,他繼續道:“今天早上,爺爺叫我過去,詢問關於你們的處置,我說,在沒找到煦煦之前,你們只能一直在這裏帶着,並且,從今以後,我以族長的身份,將你們驅逐出霍家族譜,收回霍家賜予你們的所有財產。”
“你敢!”
霍雲雷暴怒的呵斥。
霍景行輕笑一聲,“你看我現在不就敢了。”
這話一出,霍雲峰兩兄弟被噎得無話可說。
片刻過後,霍雲峰涼涼的笑道:“你想關就關吧,不過是失去自由,和你相比,失去摯愛和孩子,你比我們更痛苦。”
話到最後,他那張老臉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霍雲雷也在旁邊附和詛咒,“霍景行啊霍景行,早說過你就是天煞孤星的命,偏偏你不信邪。”
聽到這些話,霍景行英俊的面容毫無意外,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偏偏朱貞鈴和楚瑜君這時候也彷彿受到了什麼啟發,各種惡毒詛咒。
“一個月的時間你都還沒找到溫煦煦,只怕那女人早已經死了。”
“霍景行,這就是你樹敵太多的下場,哈哈。”
伴隨着這笑聲,霍雲峰兩兄弟也猖狂的笑了起來。
霍景行聽着刺耳極了,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手背青筋暴起。
“來人,把他們的嘴給我堵上!”
這聲音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
旁邊的手下不敢怠慢,立即找東西上前把霍雲峰幾人的嘴堵上。
一時間,房間重新恢復了安靜。
霍景行冷眼看着嘴裏塞着東西霍雲峰等人,最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
門外,秦宿看着一身煞氣走來的總裁,頭皮發麻,小心詢問道:“接下來去公司嗎?”
“去練功房,把四爺叫過來。”
與此同時,國外。
溫煦煦臉色有些蒼白的站在門口,像是在等誰。
沒一會兒,就見兩輛黑色轎車行駛過來。
當車子停了下來后,四名氣質不凡的中年人走了下來。
這些人分別是墨言爵找來演溫煦煦父母的溫中天和蔣丹,以及公婆陸父陸母的演員。
“小暖,你怎麼在門口站着,快進屋,你身體才剛好,不能吹風。”
蔣丹瞧見溫煦煦,立即進入角色,一臉關切的把人挽着。
感受到手臂傳來的力道,溫煦煦整個人都僵凝住,隨後才放鬆下來。
她垂下眼帘,讓人看不出什麼,輕聲道:“長輩來,怎麼能不出門迎接。”
“這時候,誰還講究這些,快進屋。”
說話間,蔣丹就把人扶着朝客廳走去。
其他人也紛紛跟上。
落座后,扮演公婆的陸母一臉着急的詢問,“小暖,到底出了什麼事,渝振怎麼會失蹤?”
“我現在失憶了,具體我也不記得,不過聽墨言爵說,是被陸家的仇人報復。”
溫小暖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同時她也在暗暗觀察這四位長輩。
按理說,這四人都是她至親之人,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很陌生。
這種陌生並不是因為失憶導致,而是那種身體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