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皇后宮裏有男人
第9章皇后宮裏有男人
皇后看看竹溪:“你先給本宮試藥,要是有用了本宮再用。還有皇上今晚要是再來的話,就請皇上去袁貴妃處休息,本宮的腰折騰不起了。記得告訴袁貴妃不可與皇上過度荒y,不然我饒不了她。本宮還是在去睡一會。皇上不會亂服什麼葯吧。”
退了朝,朱由檢從錦衣衛處知道了王相為官清廉不擅巴結攀附,直到現在全家還住在一間破舊的瓦房內。
其實明朝官吏的薪俸很低,要想在京城這種地方過上富足的生活,不靠外財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朱由檢聽了,宣王相入宮。
王相,官居正四品,這樣的官階在京城算是個小官,朱由檢看着王相問道:“愛卿的奏本寡人看了,寡人問愛卿一事,你說的那些是事情,錯都在誰?”
王相一聽,一陣冷汗濕透了全身。
崇禎多疑。
雖然最近聽人說崇禎性格大變,只是喜歡習慣性罵人,雖然這麼長時間也就殺了一個田爾耕,但保不齊今天心情不好,想拿他王相的脖子磨磨刀?
魏忠賢可是回來了,王相現在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寫這麼一個奏本,夾着尾巴做官不是很好嘛?生性懦弱的王相腦子一抽:“都是皇上的錯。”
話沒說完王相的嘴巴合不上了,這世上有幾個皇帝能聽得進去諫言的?你居然敢說皇上錯了?王相眼前一黑,居然嚇暈了過去。
王承恩走上去摸了摸鼻息:“萬歲,還有氣,要不要拖出去補一刀埋了?”
按照他的想法,哪有皇帝願意聽別人說自己有錯的?他做做好入給本家一個全屍也好。
誰知道朱由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真想問問你們都這樣埋過誰?
“架出去傳太醫,醒了之後叫他回家聽旨。”
“不用下獄?”
我!崇禎呀崇禎,你到底做錯了什麼,讓這麼多人覺得你是昏君、暴君?
王承恩看朱由檢似乎很不滿意他多嘴,馬上低着頭叫小太監把王相架了出去。
但是此時的朱由檢心情很複雜。
玩過策略遊戲的人都知道,人才很重要,三國志里只要把趙雲、張飛、關羽、呂布湊齊了,基本上攻城略地就沒啥問題了。
但是,這個可不是說打遊戲,只要找到人才就行。
如果按照對時政的認知,王相是個人才,但是這膽子也太小了吧?要是給這種人委以重任,恐怕來個二品大員壓一壓,他就算不同流合污,也會糊弄過去。
改革,可是會流血的!這小子是怎麼當上御史的?怎麼骨頭這麼軟?
別以為給王相陞官就能解決問題,想想王安石最高做到的可是丞相,但是變法依舊沒有能推行下去。
朱由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個王相是一定要用的,但是怎麼用需要好好想想。於是信步走向後宮,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走到了坤寧宮。
剛到宮門口就被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他抬頭一看居然是個小白臉的男人,朱由檢的頭皮發麻,有男人從皇后的寢宮出來?
朕的皇后!!
朱由檢臉一黑,摸摸身上有沒有帶刀,那個小白臉卻似乎根本不怕,直接跑到朱由檢身後慌張的說道:“姐夫,救我。”
姐夫?周皇后的弟弟?自己的小舅子?
擦!
衝動果然是魔鬼,朱由檢不由的摸了摸胸口。
此時周皇后也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幾個太監宮女,周皇后呵斥道:“周明浩,你這個混賬東西,連本宮的話都敢不聽了是不是?你們還不去把這個混賬拿下!看本宮今天怎麼收拾這個混賬東西!”
宮女太監趕了上來,看到皇帝馬上收住了腳步:“萬歲萬歲。”
朱由檢一擺手:“免了,皇後為何事生氣?”
周皇后壓了壓火氣:“還不是這個混賬東西,才入京城沒多久,昨晚居然去青樓楚官嫖宿!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紈絝子弟的習氣!本宮要是在不管管這個混賬,還不知道他會闖什麼貨。”
周明浩表示不服,從朱由檢身後探出頭去說道:“我去何花酒怎麼了?這天下哪有不喝花酒的男人?哪有不逛青樓的男人?對吧,姐夫!”
朱由檢臉色一黑:“明浩,你怎麼這麼不聽你姐姐的話?再說了寡人難道不是男人嗎?寡人就沒去過青樓!”
周明浩不以為的說道:“皇上當然不用去青樓了,皇上后宮裏有那麼多女人去青樓做什麼?”
周皇后氣得七竅生煙,指着周明浩說道:“你這個狗東西,萬歲,你別護着這個臭小子,看看本宮今天不打斷她的腿。”
周明浩不服:“你在打我,我就去告訴娘!”
“停!”
朱由檢呵斥了一聲,兩人這才安靜了下來,朱由檢過去狠狠踢了周明浩一腳:“臭小子,你是不是男人?這麼大了還去告狀?你”
你逛青樓也不帶上我,呸!
朱由檢踢了周明浩一腳,接着他仔細的看了看周明浩,在看看皇后,心中有了打算。
周明浩被朱由檢看的渾身發毛:“姐夫,你想幹嘛?”
朱由檢拍拍他的肩膀:“寡人身為你的姐夫,覺得有責任不讓你往紈絝子弟的不良習氣上發展,所以寡人決定給你安排一個差事。”
周明浩一聽馬上來了興趣:“這麼說來姐夫要給我封官?封幾品?太小我可不幹!”
“一品都沒有。”
周明浩哼了一聲:“就知道你和我姐狼狽為奸欺負我!你們這麼討厭我,乾脆把我趕出京城得了。老子天高任鳥飛。”
“你住口!敢說我狼狽為奸?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雖然這個官呢沒有品級,但是寡人保證,連一品大員看到你都要繞着走,你做不做?”
周明浩一愣一臉的興奮:”那是不是說我可以去名正言順的欺負大官?”
“對呀!是不是很好玩?你來,朕和你仔細說說”
徐光啟奉召回京。
徐光啟在馬車裏看着遠處漸漸清晰的京城輪廓,不由的深深嘆了一口氣,上次他離開京城是天啟五年年官拜禮部右侍郎兼侍讀學士等職,但是由於當時朝中魏忠賢專權,他不肯就任,便遭讒劾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