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去開房
第30章去開房
“就是就是,我們找了好幾天,什麼菜市口、正陽門、天橋都去過了,都沒找到。”
“我家小姐這幾天應為不知道唐宮奇案的發展,都發了好一頓脾氣了。”
“你們這個明報怎麼賣?很貴吧?”
玉娘連連搖頭:“不貴,一份六文錢,按月訂的話一個月一百六十文。要是想叫人送報到府上的話,每個府加兩文錢。”
小丫鬟沒想到這麼便宜,一個個付了錢嘰嘰喳喳的往回走去。
玉娘收了錢高興的對金聖嘆說道:“先生,一共賣了十份,收了六十文。太好了,總算開張了。”
剛才還在應為有人來買報紙覺得面子上掛不住的錢謙益,一聽才收了六十文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無比嘲諷的說道:“六十文?哈哈哈哈,六十六十文?六十文就把你們高興成這樣?我還當你們這個什麼報社是多大的買賣呢。來來來,拿着。”
錢謙益拿出一兩銀子塞到金聖嘆的手裏:“拿着,看在你娘的份上,這一兩銀子你收好。要是在京城活不下去了,就來找我這個舅舅。舅舅不是個絕情的人,你回家的盤纏我還是給得起的。哈哈哈!”
錢謙益一臉的嘲諷,正在哈哈大樂的時候,不遠處就聽到幾個像是大戶人家女婢的女子呼拉拉的跑了過來,指着明報的招牌嚷嚷這着:
“就是這裏,就是這裏。這裏就是賣明報的地方。”
“我說掌柜的,你們開門面也好歹開在前門大街呀!讓我們好找!”
“就是就是,一份六文是吧?我家定一個月的,還有那個送上門的錢,收着。”
“還有我,我順便幫順天府鮑家定一個月的。”
沒多久明報報館就被圍的水泄不通,金聖嘆手中搓着那一兩銀子塞會錢謙益的手中:“舅父,看來小侄是餓不死了,這銀子您收好,小侄還要去忙。”
錢謙益此時臉如火燒,氣呼呼拂袖而去。
金聖嘆再見到朱由檢的時候說道:“陛下,這報紙上是不是該印上購買報紙的地址和每份的定價?”
“當然要印了,你不知道嗎?”
金聖嘆看着朱由檢搖頭,皇上這東西不是你弄出來的嗎?我怎麼知道。前幾天談怎麼辦報社,金聖嘆還對朱由檢有些欽佩,但是今天.
朱由檢尷尬的笑了笑:“好啦好啦,別在意細節。現在發行量有多少份了?”
“五千份,還是少了些。”
金聖嘆思索了片刻說道:“陛下,這明報好倒是好東西,但是這樣辦下去恐怕會賠錢吧?”
朱由檢不以為然的說道:“現在賠錢是肯定的。朕估算過,除掉印刷成本、校對、排版、槍手人員工資,銷售量低於兩萬份都是賠錢的。”
金聖嘆倒吸了一口涼氣,開始有些擔憂。
朱由檢倒是滿不在乎:“你擔心什麼?這京城人口就有三十五萬。哪怕一成人看明報,朕都不會賠錢。”
“但是,就算是一天能賣三萬五千份,也賺不到什麼錢吧?”
朱由檢哈哈大笑起來:“誰告訴你,辦報紙是靠賣報紙賺錢的?你只管好好抓質量,這個報紙可是朕撬動這腐朽大明的朝前運動的槓桿!我朱由檢,不會輸!我大明不會輸!”
金聖嘆內心微微一陣觸動,難道改國運的是皇上自己?
朱由檢攥了攥拳頭,金聖嘆心中不由的覺得這個皇上的形象有些高大,他看着朱由檢堅定的眼神,正期盼這朱由檢能說出什麼更有氣勢的話語,朱由檢看了看四周低聲的問道:“你來京城也有半月有餘了,這京城的繁華之處你已經了解了不少了吧?”
金聖嘆搖搖頭:“不瞞陛下,為了不負陛下的重託,我一直兢兢業業的管理報社。”
朱由檢把身體一挺:“這我就要批評你了,做人一定要學會勞逸結合懂不懂?走今晚我就帶你去團建。”
“團什麼?”
“團什麼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要去領略京城的繁華走走走!我已經打聽過了,胭脂巷還不錯。”
朱由檢的光輝形象頓時在金聖嘆的心中降低了幾個百分點:“陛下,害死算了吧,我又不用胭脂。”
朱由檢一愣哈哈一笑:“金大才子,你可真是辜負了你才子之名,我們是去看小姐姐的。”
小姐姐?
兩人坐了轎子朝着胭脂衚衕走去,只是還沒有到胭脂衚衕有人就有人喊着:“救命!救命!”
緊接着朱由檢的轎子晃了幾下,外面抬轎子的人大喊起來:“大膽!”
朱由檢撩開轎帘子看了看,就看到一個女子渾身被繩子綁住,被穿便裝的侍衛攔住,侍衛正要動手住朱由檢喊了聲:“助手!”
說著就從轎子裏走了下來,金聖嘆也走了下來,扶起摔倒在地上的女子:“你可是遇到歹人了?”
女子哭了起來:“二位公子,求求你們,救救奴家!”
此時小巷子裏有人嚷嚷起來:“你們幹嘛!找死呀!你們知不知道我姐夫是誰!”
暗衛從巷子裏捉出來兩人:“公子,這兩人鬼鬼祟祟的,我們懷疑他是刺客!”
朱由檢冷哼一聲:“那是你們眼瞎!你們也不看看他那樣的,能做得了刺客嗎?”
“姐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今晚周明浩本來想辦法把竹溪約了出來,正準備送竹溪回家,就在半路遇到了看到兩頂轎子走了過來。周明浩從那幾個轎夫的靴子就能看出,這幾個人是大內的人。
雖然他不知道轎子裏的人是不是他姐夫,但是身邊有竹溪。宮中的宮女是不能隨便出宮的,所以為了不要節外生枝,兩人還是躲了起來。
不曾想,朱由檢這邊發生了意外,身為朱由檢身邊的暗衛開始緊張起來,抓住了鬼鬼祟祟的周明浩。
“喂,姐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很差嗎?不過姐夫從這裏一直走好想是胭脂衚衕吧?你去胭脂衚衕做什麼?”
朱由檢瞥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想威脅我?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這麼晚了把竹溪帶出宮做什麼?是去開房嗎?你知不知從宮中私自帶宮女出來,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