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路線抉擇
當然,舉旗造反的事暫時只能藏在心裏,可不敢跟當事人明說,會嚇壞小朋友的。
明說的事只能是演戲,至於演着演着就成了真的,那就不關他徐鐵蛋什麼事了,只能怪孫小紅演技太過逼真。
在花月樓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孫小紅的心情還算不錯,樂意陪着徐鐵蛋胡鬧一番。
李媽媽則是萬分高興,這整合雙河縣所有青樓的事,可是筆大生意,以後那就是是財源滾滾了。
只是徐鐵蛋臨走前,也沒說要怎麼整合,只交代了今夜就要將孫小紅推上花月樓花魁的位置。
這事,徐鐵蛋是不會明面上參與的,與所有勢力的明面聯繫,還是逐步剪斷的好,暗中操縱更方便行事。
如同來時一樣,徐鐵蛋走的同樣無聲無息。
傍晚時分,長樂幫內,帶着面具的徐鐵蛋出現了。
腰間別著一把黑紙扇,紙扇上改了圖,上了字。圖是骷髏頭,字更是不客氣,上書:天下第一。
此時的扇子是不常開的,扇開則必殺人。
長樂幫已經開始走入正軌,貝海石作為其內的頂尖高手,個人獨特的氣度、習性,一個都不能少。
徐鐵蛋得用心塑造,一個有逼格的高手,才真正符合他的利益。
以後還要掛着貝海石的名,做些出乎意料的事呢,如今只算是打個防禦針。
摺扇上寫的是秘密,非親近之人不足以一觀。也同樣意味着,長樂幫有稱霸天下的野心。
這次來此,是參加長樂幫自成立以來,最為正式的第一次會議。
舉行會議的地方,在青竹幫內。
徐鐵蛋趕到這裏的時候,失去了幫主的青竹幫,已經被長樂幫全面接管了。
重新設置改編成了青竹堂,堂主是趙四爺認命的,六竹老人手底下的一個頭目:嚴豹,三流高手。
自楚長河投降后,冰河門也被改了稱呼,現在是冰河堂了。人馬絲毫未動,由楚長河繼續統領。
再加上之前收編的近千名搬運工,幾方勢力共同組成了現在的長樂幫。
兩天內發展成這樣,可謂是人多勢眾了。只是內部極其不穩,全靠徐鐵蛋一手以武力壓制着,才暫時性的組合到了一起。
“貝先生到!”伴隨着大聲的通報,徐鐵蛋進入了青竹堂的會議廳。
此時會議廳內,人才濟濟,排場氣勢一樣不缺。就是高手少了些,只有一個二流高手楚長河撐場面。
對着坐在首位上的趙四爺點點頭,迎着眾人的矚目,徐鐵蛋坐到了左側的首位。
會議繼續開始,首先處理的就是青竹幫的俘虜問題。
旁的還好說,六竹老人的直系子弟是不好處理的。
作為一個小幫派,青竹幫內數得上數的高手,絕大多數都跟六竹老人有些關係。
不是子侄,就是弟子,全都殺了,青竹幫也等於陣亡了大半。
留下一幫絲毫武力值沒有的小嘍啰有什麼用,長樂幫不缺底層小兵。
都留着?那也是個隱患,誰能保證,他們以後不會為六竹老人報仇?所以這事,趙四爺有些為難,還得貝先生決斷。
徐鐵蛋微皺了下眉,淡淡的說道:“先把人帶上來,看看再說吧。”
說實話,二流以下的高手,徐鐵蛋現在是看不上眼的了。
但是此時長樂幫初建,確實是急需用人的時候。三流的馬馬虎虎,在長樂幫也算個高手了,能招攬些也不錯。
人很快被帶了上來,用繩子簡單的綁着,將近20人。
男女都有,女性居多,15歲到40歲之間的佔了絕大多數。10歲左右的小孩2個,嬰兒1個。
原本會更多的,只是在之前的衝突中,死掉了一些,多為武功更好的男性。
這件事上,楚長河出力最大,兩股勢力相互爭鬥了30年,多少有些仇怨。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要不是趙四爺在身後,嚷嚷着活捉,他能來一個斬盡殺絕。
誰說冤冤相報何時了的?那是因為其中一方沒死光。
可別讓他逮到機會,楚長河面色帶笑,目光卻是陰冷的:“看什麼看!都不想活了嗎!?見到貝先生與幫主還不下拜?”
一群人目光帶着悲切、仇視,少數幾個臉上殘留着恐懼,小孩則是一臉膽怯的躲在大人身後,偷偷四處張望,一切都很陌生。
楚長河的話,並未激起太大反應,身段也不是說放下,就能立馬放下的。
負責看押的長樂幫弟子則是醒悟過來,開口怒斥道:“跪下,都給我跪下…”連推帶踢,直往腿彎上招呼。
見個別身體強悍的,還想要掙扎反抗。楚長河冷冷一笑,對着身邊的一個屬下使了個眼色。
屬下會意,起身抱拳,朝着趙四爺的方向恭敬的說道:“幫主,這幫人桀驁不馴,且又對我長樂幫心懷怨恨,留下他們實在對我幫不利,不如殺了,一了百了。”
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不少人附和道:
“是啊,是啊,幫主,殺了他們吧,留着他們是禍害。”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嚴豹帶着一幫子青竹幫的人馬,則是保持了沉默,他們正處於殺或不殺的糾結當中。
趙四爺看向徐鐵蛋,徐鐵蛋眉頭皺得更緊了些,手一舉,‘肅靜!’兩個字脫口而出。
會議廳內的聲音緩緩而落,漸趨於無。長樂幫內的紀律性,還有待加強。
青竹幫的俘虜們,不管是不是自願,已經盡皆跪在了地上。
徐鐵蛋看着他們,冷冷的說道:“給你們個選擇生死的機會,想活的站到左邊,想死的站到右邊。”
這個問題似乎是白問了,俘虜們一愣,很快就開始向著左邊聚集。
徐鐵蛋點點頭:“看來沒人想死,那換個問題吧,不願意加入長樂幫的站到右邊去。”
說話的同時,徐鐵蛋對着地面轟出一拳,金色的拳罡擦着地面犁過,劃出一條筆直的線,將會議廳分成了兩半。
線分生死,等待着所有人做出決定。
有人猶猶豫豫的想要跨到右邊,卻又被其他人拉扯了回來,猶豫與哭啼,成了會議廳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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