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中原中也教我妻善逸使用了浴室的設備和房間裏的東西后打發他睡覺了。
中原中也:“我們明天就離開。”
我妻善逸:“去哪裏?我要去桃山!鬼殺隊的制服和屬於我的日輪刀半個月後就會送來!”
中原中也:“我說了我不是本地人,你先幫我確認一件事,之後再幫你找桃山。”
“真的嗎你不會騙我的吧你真的能找到桃山嗎?”
中原中也的話相當的隨意:“我會幫你找,但能不能找到是另外一回事。”看着準備拒絕的我妻善逸中原中也放下了一句話,“你想離開可以,先把今天的飯錢結了。”
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並且知道今天吃的東西絕對不便宜的我妻善逸裂了。
第二天,由下屬開車,中原中也和第一次穿上西裝有點拘謹的我妻善逸坐在後座,他們從川越市出發趕往橫濱。
中原中也在車裏看起了文件,港口黑手黨幹部的工作可不僅僅是打架,還有不少的事情需要處理。
我妻善逸一看這情況也不好打擾,只能抱着日輪刀看着窗外的風景。
中原中也頭也不抬:“你的刀最好收起來,想要佩刀需要考試,明顯你現在沒有。當然,如果你們鬼殺隊的人能保你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雖然通過最終測試但連自己的日輪刀都沒有的我妻善逸乖乖的把刀放下。
中原中也莞爾,今天倒是挺聽話的。要是再跟昨天同麻雀一樣嘰嘰喳喳的叫起來他會神經衰弱的。
啊,不好,這麼一想耳邊好像又有他叫喊的迴音了。也不知道這傢伙的肺活量是多大,喊了那麼久那麼大聲都沒有累的跡象。
出發得早,到達橫濱的時候甚至沒到10點,時間相當充裕。
中原中也把我妻善逸安頓在了會客廳,自己先去彙報了。
會客廳里的東西很齊,中原中也知道我妻善逸不會使用飲水設備讓下屬倒了水並且守在那裏,於是偌大的會客廳就只有兩個人,我妻善逸和西裝革履戴着墨鏡的港口黑手黨。
他看着茶几上的白水和水果,緩緩伸出手,即將拿到香蕉的時候想起‘飯錢’又轉變了方向拿起了水喝了起來。
不過他高估了自己,多種品類的水果就在眼前,中原中也還說過讓他隨便吃我妻善逸怎麼可能忍得住?
終於他還是伸出了爪子,一個兩個三個,最後吃撐了。
中原中也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會客廳,制止了下屬的問候,他緩緩轉頭。
在他身邊是一個戴着天狗面具身後有黑色翅膀身高只到他腰部的天狗。
天狗緊緊握着手中的長/槍盯着沙發上因為吃撐了抱着肚子躺下的金髮少年,似乎已經進入了戒備狀態。
很久以前中原中也就察覺了,時不時感覺到身邊涼颼颼的,有時候莫名的起風,好像還能聽到嘆息。
因為自身身份的特殊,了解荒霸吐真實的存在不過是跟颱風和自然/災害一樣的他不信鬼神,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
確定太宰叛逃當天他喝了酒後想騎車出去慶祝,卻遇上了奇事。
車子爆炸是一回事,但他一直走不到車子那裏卻是另外一回事。
明明就在眼前,卻莫名的走不過去。明明空無一物,卻覺得眼前障礙重重。
老實說,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只不過那天讓他印象比較深刻罷了。
直到去川越市出差,他追着天元會的佩刀成員到了那片森林,莫名的冷意穿透了他的身子,他再次停下了腳步。
當天的森林沒有出什麼事故,最後是那個佩刀成員自己走出了,神志不清好像是被嚇傻了。
再之後遇到了嘴裏又是鬼又是鬼殺隊的我妻善逸,他終於下定決心去求證。
他第一次見到了妖怪並且明白了他想要見到妖怪的前提條件——我妻善逸離他不超過50米。
莫名的距離,但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他身邊的天狗沒有在他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直到跟首領彙報的時候他又有了奇怪的感覺,在彙報后直奔會客廳。
然後,他終於見到了這一直呆在他身邊的妖的真面目。
中原中也打了個手勢,那守在一旁的下屬微微欠身離開了,出去的時候還順便關了門。
這動靜讓我妻善逸反應了過來,他坐起來,往門口看去。
是中原中也,還有一個戴着天狗面具手中拿着長/槍背上還有一對黑色翅膀身穿山伏的小孩。
“啊啊啊是妖怪!”我妻善逸縮在了沙發一頭,想起了什麼似的把日輪刀橫在身前虛張聲勢,“你不要過來!”
天狗面具底下的臉色一沉,撲騰着翅膀就飛了起來。
中原中也伸手一壓準確的把飛起的天狗壓制住了。他能那麼迅速的壓制住天狗不僅僅是因為他本身的強大,還因為天狗對於這件事的驚愕。
“斗尖大人?”天狗吐出人言,話語中滿是詫異。
中原中也:“果然,你一直跟在我的身邊。”
面具下的眼睛放大:“斗尖大人記起來了嗎?!”
中原中也放開了他:“不,沒有,準確的說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過來坐下。”
我妻善逸一看這情況立刻跳了起來,日輪刀已經出鞘,金色的刀身閃閃發光。
“不許過來!過來的話我就砍了!雖然我很弱但也學會了一之型,雖然不一定砍死你但絕對能砍傷你。啊啊啊為什麼還要過來呀!中也你把他弄走呀!”
天狗眉頭一皺:“斗尖大人,那把刀很危險!”
中原中也:“一個小孩子拿着的刀有什麼危險的?”他坐了下來,阻止無果的我妻善逸又退了退。
看着桌子上零星的幾個水果中原中也一頓:“我妻,去叫人上水果。”
我妻善逸:“為什麼讓我去?難道是在我轉身後讓那妖怪來吃了我?果然你帶我來這裏根本就是為了給你養的鬼做口糧吧?”
天狗蹦了起來:“不許你這麼跟斗尖大人說話!”
我妻善逸嚇了一跳:“你不要過來!”
那明晃晃的刀尖確實讓天狗警惕了。
中原中也扶額,最後拿出了手機給下屬打了電話。
訓練有素的下屬即便是面對我妻善逸的刀也面不改色,收拾了殘局把東西放好后再次退下。
中原中也:“你可以坐過來也可以站在那裏,但是絕對不能出這個會客廳。”
我妻善逸一聽嗖的一聲從原地消失,最後發現他竟然躲在最遠的牆角。
“我站在這裏就好了。”他才不要坐到妖怪面前!
中原中也:“好了,開始我們之間的事。你剛剛叫我斗尖大人,看來你知道我誰。”
“是的,斗尖荒霸吐大人,您是這裏的土地神。而我是您...”
“神?”雖然離得很遠但依舊聽到他們對話的我妻善逸驚叫了起來,“不會吧不會吧真的有神的存在?而中也你就是神?不過也對有鬼有妖怪神明應該也是存在的。那為什麼在所有人祈禱的時候沒有神降?爺爺說過為了對付鬼死經歷了千年死了無數的獵鬼人但就是沒有神明的幫忙這才需要...”
對上中原中也的視線我妻善逸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在他停止叨叨叨後天狗不滿的說:“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索取無度的人類才會讓斗尖大人變成如今的樣子!”
中原中也覺得有那麼點的心累,他是個喜歡武力解決一切事情的人,這種跟人交涉的事果然是紅葉大姐和太宰比較適合。
“夠了你們兩個,你,我問你答。”
看向了我妻善逸,中原中也說:“至於你,給我閉嘴聽着。”
我妻善逸一個激靈,猛地點頭。
我妻善逸沒有再出聲,這場交談進行下去了。
聽着聽着我妻善逸已經挪到了中原中也身邊,坐下,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天狗。
天狗叫久木圭,是斗尖荒霸吐的神使,名字也是斗尖荒霸吐賜下的。
“當年,卑劣的人類來到了神社遺址盜走了沉睡的斗尖大人,最後又把斗尖大人變成了現在這樣,力量不能使用甚至連妖怪都看不到了。”
“是久木圭的錯,如果久木圭在斗尖大人沉睡后能好好打理神社就不會讓神社落敗最後甚至消失,更不會讓斗尖大人成為現在這樣。”
我妻善逸:“真算起來,應該是中也...不,是斗尖荒霸吐的錯呀。如果他沒有沉睡,信徒就不會斷絕,神社也不會落敗,也不會被人趁虛而入拿去做什麼實驗。”
久木圭如同炮彈一般的沖了過去,哐一聲,戴着面具的額頭和我妻善逸的額頭相撞。
“斗尖大人沒有錯!”
昏迷前兩眼冒金星的我妻善逸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久木圭臉上的面具碎裂,露出了他那稚嫩的臉。
這就是神使?明明只是個孩子!
我妻善逸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他躺在了陌生的床上,床邊跪着一個孩子。
如果不是那放在地上的長/槍和那黑色的翅膀他完全認不出小孩竟然是久木圭!
我妻善逸抓着被子縮在了床頭:“哇嗚你怎麼還在這裏?!”
久木圭忍住了即將出口的罵人的話,雙手伏在地上,行了個大禮。
“我為我剛剛的粗魯道歉,對不起,請我妻君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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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uya斗尖荒霸吐設定,然後身邊有可愛的天狗神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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