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可能是要換個“媽”
“蘭亭一號”沒有陳家別墅好?
開什麼玩笑!
陳子華趕緊開口圓場,就怕夜子耀認為陳家家教不嚴。
“箏箏,聽話,回來住吧。”
“我已經讓人把你房間收拾好了。”
“......”
覃婉箏勾唇清淺的笑了起來。
“我在外面住得挺好的。”
“再說吧。”
“.....”
溫佳人和陳子華見此也沒在說什麼。
現在他們有點摸不準覃婉箏的脾氣,深怕這個時候覃婉箏甩臉或者發脾氣。
她上次就帶着人在家裏大鬧了一場。
要是她一個不爽,又鬧了起來,難堪的還是他們。
畢竟這是夜子耀第一次以覃一一男朋友的身份登門拜訪。
覃婉箏挑眉看了一眼夜子耀。
那一眼,包羅萬象。
她眉中含笑,眼角眉梢中帶着十足的自信,同意也不缺令人憤怒的挑釁。
二嬸不會叫了?
夜子耀把頭轉到了一邊,不敢看覃婉箏。
他討厭的人,現在竟然成了他的長輩,他還得尊稱她一聲二嬸,那種感覺簡直比吃了翔還要難受。
一想到那次他怒對覃婉箏的場景,夜子耀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已經嫁給了夜君霆,又怎麼可能喜歡他?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在夜君霆這樣的男人面前,他什麼都不是。
覃婉箏放着他二叔這樣的優質男人不要,又怎麼可能要他呢?
據說他二叔特別的寵這個新婚妻子。
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飛了。
陳家現在是在和夜君霆搶人?
讓覃婉箏搬回來住,那就預示着要他們夫妻分居。
牛氣!
陳家人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同閻王搶人,怕是不想活了。
不過轉念一想,夜子耀就釋懷了。
陳家人到現在都以為覃婉箏在外面租房子住,絲毫不知道他們眼中不學無術的女兒已經瞞着他們結婚了。
還是嫁進了夜家這樣的頂級豪門,夜家這一代的繼承人。
要是知道,他們不得瘋了。
夜子耀和覃一一一回來,就開餐了。
覃婉箏坐在位置上,沉默的吃飯。
整個人淡定到了極點,也絲毫沒把溫佳人和陳子華放在眼底。
覃婉箏是按照陳子華的意思叫回來吃飯的。
要是換成其他任何時候,溫佳人明面上肯定不敢說什麼,畢竟這是陳子華的主意。
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現在不一樣了。
她女兒,她乖女兒覃一一馬上就要嫁進夜家了。
她不怕陳子華了,相反的,陳家還得巴結她們母女,這樣的認知讓溫佳人內心發生了轉變。
此刻,溫佳人看覃婉箏,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覃一一這麼爭氣,給她找了一個這樣的女婿。
覃婉箏呢?
除了氣她,除了要錢,還會什麼?
溫佳人抬着頭,淡漠的看了一眼覃婉箏。
“一一交男朋友了,你呢?”
“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省心?”
“上次不是聽說你交男朋友了嗎?帶回來看看。”
“別一天悶頭做事,要是不合適早點斷了,讓你爸給你介紹一個合適的。”
“......”
噗嗤....
夜子耀剛剛喝了一口湯,聽到溫佳人這話,驚得吐了出來。
咳!咳!咳!
伴隨着夜子耀猛烈的咳嗽聲,其他人慌了神。
覃一一趕緊給夜子耀拍背,就連溫佳人也趕緊起身給他拿紙巾。
陳子華也關心了起來。
“沒事吧?”
“.....”
夜子耀一邊咳嗽,一邊搖頭。
“沒....沒事。”
“......”
覃婉箏吃飯的興緻被打擾了,眉心微微的皺了一下。
“死不了。”
“......”
她硬邦邦的來了這麼一句,空氣瞬間凝固了。
無數雙責備的眼神打在她身上。
這是說的什麼話呢?
一點沒有禮貌。
溫佳人前段時間在覃婉箏面前演母女情深,已經夠讓她噁心了。
一聽覃婉箏這話,氣焰高漲。
變了臉!
“覃婉箏,你說的什麼話呢,真是一點沒有教養。”
“道歉,給子耀道歉。”
“......”
覃一一一臉仇視的看着覃婉箏,陳子華臉色也冷了下來,都在指責覃婉箏。
覃婉箏眯了眯眼,目光輕輕的凝了起來,淡淡的眸色有極為冷冽地寒氣收斂在瞳仁深處。
“他受不起。”
“.....”
夜子耀驚了。
原本已經止住的咳嗽,一激動又猛然的咳嗽了起來。
陳家人讓覃婉箏和他二叔分手?說他們不合適?
還要給她另外介紹一個。
這是要綠了他二叔啊。
膽子大!
陳家人膽子真大!
哪知道,他還沒有緩和過來,又受到了更猛烈的驚嚇。
讓覃婉箏給他道歉?
開什麼玩笑!
他不敢受啊,真是受不起。
先別說覃婉箏是他的二嬸了,要是讓夜君霆知道,他這般對待他心尖上的寶貝,讓她一個長輩給他一個小輩道歉,二叔會放過他嗎?
指不定把他丟進國安部訓練幾天。
夜嘉琪可是他的親妹妹,他為了覃婉箏,都可以把她拘留在安全局反省。
他這個在他眼中沒有任何分量的侄兒,還有什麼不能做的。
不要哇。
這陳家人,怎麼全是豬隊友。
字字句句都把他往火坑裏推。
那是眾矢之的啊。
夜子耀想要為直接辯解一下,證明他還有有救。
哪知道,這咳嗽就是止不住。
溫佳人也被覃婉箏的態度徹徹底底的激怒了。
“覃婉箏,必須道歉。”
“你看看你妹妹,你再看看你?”
“你總說我偏心一一,我不偏心她,難道我還偏心你?你拿什麼和一一比?”
“成績,成績比不上。孝順,孝順比不上。比不學無術?比目無尊長嗎?”
“你怎麼就這麼沒有教養呢?”
“.....”
覃婉箏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那雙漂亮到不行的眉眼,又冷又燥。
這是溫佳人第二次說她沒教養了。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所以,這是怪她了?
隨即,她輕笑出了聲。
她那張臉,又艷又妖,神情冷傲,還掛着十分明顯的匪氣,掩蓋不住的鋒芒畢露,煞得人心尖發顫。
“溫女士,我既然這麼不堪,你叫我回來幹什麼?”
“搞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