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 你不用詐我
時墨可不知道,在許唯一的眼裏,他現在也依舊幼稚着。
算了,許唯一見時墨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心底又開始煩躁起來。
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猶猶豫豫優柔寡斷的了?
走到了時墨印象中的那個小鎮,聽着鎮上人們的歡聲笑語,許唯一這才心情好了一些。
“來,小姐買一條吧,這紅繩很靈的,只要將這條紅繩戴在你喜歡的人手腕上,他就一定會喜歡上你。”
攤販說著,還不忘曖昧的看了許唯一身後的時墨一眼。
許唯一皺眉,看着這條有些熟悉的紅繩,忽然彎下腰,看了一眼自己腳踝上戴着的。
腳上這紅繩反正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掛在自己腳踝上的,就是某一天醒來就有了。
而且還是打的死結,除非給割斷,不然根本弄不下來。
看着也蠻好看的,許唯一也就沒有管它。
再看看眼前攤販手中的紅繩,這簡直不要一模一樣好嗎?
所以,她腳踝上的紅繩,是時墨不知什麼時候趁機綁上的嗎?
想着,許唯一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或許就是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除了那段時間,她也想不到其他什麼時間他能在自己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將紅繩系在腳踝上了。
他無奈嘆了口氣,這傢伙,居然買過這種東西。
難道是在這邊的時候,害怕自己會忘記他,所以才會……
許唯一想着,莫名的又覺得心裏有些愧疚了,她是不是對時墨太狠心了點?
仔細想想,他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就是她自己莫名的心情煩躁而已。
轉過身,許唯一手中拿着紅繩,想要給時墨道歉,給他戴上。
卻見時墨一臉嚴肅的盯着右前方的一個女人,心裏莫名的怒氣一來,一腳直接踩在了時墨的腳上。
時墨被嚇了一跳,因為許唯一穿着的還是拖鞋,所以也沒有什麼疼不疼的。
只是見她又生氣了,而時墨依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追上去后,時墨給雷森打了個電話,派了更多的人守着許唯一,而剛剛他看見的那個女人,如果不是看錯了的話。
只怕對許唯一和自己來說,又是一個不確定的要害因素。
這女人,好好的帝國已經待不下去了,還是說是來a國見什麼人?
一路上,時墨都在走神,原本被小鎮歡樂氣氛所感染的許唯一,因為時墨心情也變得不好了。
就算是買了再多的特產,再多自己喜歡的小東西。
但每次一回頭看着時墨那嚴肅的臉,還有那絲毫不在意自己四處張望的眼神。
嘆了口氣,許唯一走累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
可時墨卻沒有看見,依舊往前走着,四處張望着。
許唯一看着他一直往前走,逐漸快消失不見的身影,也不由的一急,站起身正準備追上去。
誰曾想,一直冰涼的手忽然捂住了她的嘴,酒精的味道瀰漫在自己鼻尖,不多時,她就沒了意識。
而時墨派來保護許唯一的人,在看見這一幕之後,自然是從四周涌了出來,將綁架許唯一的人給圍住。
“放開許小姐!”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了那人面前,冷冷呵斥道。
可對方怎麼可能因為他一句話就放開許唯一?
時墨眯着眼睛看着昏迷了的許唯一,雖說這種辦法會有些危險,但潛在的危險如果不除掉,之後這種事情只會不斷的發生。
而綁架許唯一那人的身影,又是那麼的熟悉。
“時彥,現在已經落魄到需要勒索才能活下去了?”
時彥皺了皺眉,既然被認出了,他也就不用再裝了。
扯下了自己臉上的黑色絲巾,一臉囂張的看向了時墨。
“趕緊給我準備合同,我要將時氏和summit合併,並且,summit每年的業績,要分出一般來給時氏,這點東西,用來換你家這位,你應該不會心疼吧?”
這裏不是帝國,所以時彥絲毫不怕在這裏會被抓。
因為這裏的法律已經基本算是作廢了的,皇室也只是傀儡而已。
有權勢,在這裏就能是老大。
而他,一定要得到summit才行,不然時氏真的會毀在他的手裏。
時彥想着,也就只有將兩個公司合併,時氏才能永久的在帝國屹立不倒。
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會貪圖summit總裁的位置。
不過,現在他的想法,也是極其幼稚的。
先不說時墨會不會為了許唯一妥協,再者,無論是不是在帝國。
你家產業是在帝國,這種明明顯顯是用威脅得來的合同,根本就不具備法律效益。
時彥內心其實是知道的,但他已經走投無路了。
他母親的那件事如果敗露了,時氏必定會受到不小的影響。
到時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時氏,除非時氏率先傍上summit這條大腿,才可能會存活。
“時墨,你聽見沒有?趕緊給我弄出來。”
時彥有些着急了,看着周圍圍觀的人,所幸這裏是a國而不是帝國。
不然時氏肯定直接因為他這一舉一動,完蛋了。
時墨沉默着,看着許唯一被他扶着要挾着,身子已經開始往下滑,眼底閃過一絲陰鷙。
“你讓我給你弄我就給你弄嗎?你真覺得這個女人會比summit重要?”
瞧着時墨一臉淡定的樣子,時彥其實也有些心慌。
特別是在看見今天宋佞的微博還有熱搜頭條之後,更是對時墨和許唯一的感情產生了質疑。
不對,時墨這是在詐他,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況且,他可是知道很多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來a國后更是遇見了那個被時墨扔回來的女人,親口聽她瘋言瘋語的說出了時墨娶她的目的。
就是為了轉移大家對許唯一的注意力,當然,還有另外的目的,他沒有問出來,女人就發著瘋從樓頂跳了下去。
“時墨,你不用詐我,你對許唯一的感情,沒人比我更清楚了。”
說著,時彥也累了,乾脆直接任由許唯一滑落下去,自己也坐在她旁邊。
手裏拿着小刀,嘴角微微一揚。
小刀緩緩逼近許唯一那雪白的頸脖,貼近,劃出一道血痕。
時墨眼睛微微一眯,眼底帶着一絲狠厲之色,大聲喝道:“我答應你,你要是敢再動她一根汗毛,我就殺了你。”
周圍的群眾早已經被遣散,只剩下時墨的人,和被圍住的時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