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家天才
外界,冬臨城內。
這巳經司徒家大少爺司徒政消失的第二個年頭了。
當初,宰相之子司徒政和鎮國大將軍之子白禦敵絕對是冬臨城內的熱門話題。
畢竟司徒瑜和白啟天不對付這誰都知道,他們兩個可是冬臨帝國分別在政界和軍界一手遮天的人物。
司徒瑜和白啟天在什麼事情上都喜歡比個高低,無論是實力還是能力。
雖然白啟天是冬臨帝國明面上的第一人,但是冬臨帝國所有人都知道,司徒瑜和白啟天的實力不相上下。
而司徒政和白禦敵作為他們兩個的兒子,自然也會被眾人拿來做個比較。
在司徒政還沒有進入修鍊室閉關之前,他可是隨時和白禦敵產生一些摩擦。
冬臨城內所有人都期待着司徒政和白禦敵在六歲以後的碰撞,可惜司徒政卻突然銷聲匿跡了。
司徒瑜也只是給出了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誰也不知道司徒政現在在哪兒。
雖然司徒政消失了,但是白禦敵還在眾人的視線里啊。
白禦敵現在可是被譽為冬臨帝國煉體期第一天才,成了白家的驕傲。
白禦敵僅憑藉煉體期一階的實力,就能擊敗其他家族煉體期六階的天才,更是可以和煉體期七階打的不相上下。
一時間,白禦敵名聲大噪,白啟天也是因此而心情大好,每次都在司徒瑜的面前體這件事。
不過司徒瑜卻好像一點也不在乎,每次白啟天跟他提起這事,他也是一臉淡然,笑而不語。
這讓白啟天多少有些鬱悶,也意識到了司徒瑜可能是在對司徒政進行強化修鍊。
不過白啟天依舊對白禦敵充滿了自信,他可不信司徒瑜對兒子能比自己的兒子更加優秀。
要知道,即便是在司徒瑜和白啟天還是煉體期一階的時候,也做不到白禦敵的這種程度。
司徒瑜今天也是處理完了整天纏繞在身邊的政務,難得清閑一下,便決定去寒水樓消遣一下。
寒水樓是冬臨城內最大的餐館,裏面有各種珍饈美味,寒水樓出品的每一種菜肴都美味無比,不可不嘗。
但是這裏絕不是一般平民能消費的起的地方,能來這兒的都是冬臨城內的貴族。
司徒瑜披着一條雪白色的披風,白色的絨毛盡顯富貴之感,黑髮直落,五官有種陰柔之感,俊美無比,無風卻空有幾分飄逸之感。
走進寒水樓,一名美麗的侍女便上來招待,走進以後,這名侍女才認出了司徒瑜。
她很是驚訝,一般像司徒瑜這種大官在寒水樓都有屬於自己的貴賓間,沒想到司徒瑜居然到一樓大廳這種低等貴族聚集的地方來了。
侍女正要招呼司徒瑜,司徒瑜抬手示意,讓她不要暴露自己。
現在大廳里一片熱鬧,一群地位不高的小貴族們正吃着飯,閑聊着,互相吹捧着,根本沒人注意到司徒瑜的到來。
畢竟沒人能想到司徒瑜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會來一樓。
寒水樓的侍女也很有素養,明白了司徒瑜的意思,沒有暴露司徒瑜的到來。
在司徒瑜的要求下,侍女給他安排了一個靠窗的角落位置,上了酒菜就離去了。
司徒瑜坐在那裏,看着窗外冬臨城的雪景,同時聽着一樓所有人的交流。
很快,有人就談到了司徒政和白啟天。
一個人對旁邊的人說道:“還記得嗎,當初白家少爺和司徒家少爺明裡暗裏相互較勁,現在白禦敵少爺巳經是號稱冬臨帝國第一天才了,而司徒政少爺卻銷聲匿跡了,真是讓人感慨。”
另一個人接話道:“呵!我看白禦敵少爺就不一定能穩壓司徒政少爺一頭,你看司徒宰相你胸有成竹的樣子,指不定在安排司徒政少爺進行什麼特殊修鍊呢,搞不好到時候一出來,就震驚全國。”
剛才那人就不服氣了:“瞧你說的,這種絕世天才哪兒有那麼多啊,我敢說,司徒政少爺就算再優秀,也不可能比白禦敵少爺更加優秀了!”
另一個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好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了,到時候等司徒政少爺出關了,一切自見分曉,咋倆閑扯那麼多也沒用。”
“嗐,也是,人家就算是沒有天賦,子憑父貴,也能靠資源把實力堆到接近破天期。”
這個人也算是說到重點了,這就是現實,白禦敵和司徒政就是屬於含着金鑰匙出手的天之驕子,修鍊途中可以享受的大陸上最珍貴的資源。
聽到周圍的議論,司徒瑜也毫不在意,只是自己品嘗着美酒,望着窗外的雪景。
可是平靜的畫面很快就被打破了,畢竟即便實在冬臨城,也會有一些不長眼的人。
一個青年在一眾走狗嘴臉的小官員的眾星捧月之下走到了司徒瑜的桌子旁邊。
此時司徒瑜把頭偏向窗外,那幫人也沒看清他的臉。
這個青年是冬臨城一個大家族的少爺,他的父親是財政官員,這些人都想找這個青年在他父親面前說幾句話,才費盡心思把他請到一樓來。
那個青年眼裏儘是高傲和不屑,旁邊人的吹捧也讓他更加覺得自己地位高貴,甚至有些飄飄然了。
那個青年指着司徒瑜的桌子,說道“這個位置不錯,就這裏吧,只是好像巳經有人佔着了啊。”
說完還用戲謔的眼神看着司徒瑜,可是司徒瑜沒有絲毫表示,直接無視了這個青年。
這讓這個青年感覺自己很沒面子,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看到青年臉色邊路,周圍的狗腿子坐不住了,跑到司徒瑜旁邊一拍桌子。
“喂!沒聽到張大少的話嗎?還不快滾!”
“嗯?”
司徒瑜轉過頭來,看着眼前這群人,眼神充滿了陰沉。
這張臉在冬臨城內就沒有人不認識,冬臨帝國宰相,司徒瑜。
可是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出現在一樓?這群人怎麼也想不通。
被司徒瑜的眼神盯着,眾人瞬間感覺墜入了冰窟一般,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司……司徒宰相!”
青年顫顫巍巍地喊到,聲音不大,倒是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有什麼事嗎?”
司徒瑜冷聲問道。
這個青年現在內心慌亂無比,在司徒瑜的精神威壓之下,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沒……沒事,不好意思,是晚班有眼無珠了,沒有認出司徒宰相,還望恕罪。”
青年汗如雨下,低下了自己本應高貴的頭顱,汗水不斷的花落下來。
“既然沒事,那就不要來打擾我了,走吧。”
司徒瑜當然沒興趣和一個小屁孩計較這些,一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這群人在司徒瑜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聽到司徒瑜讓他們走,如蒙大赦,連聲道謝。
“多謝司徒宰相寬宏大量。”
然後一溜煙全跑了。
出了寒水樓,青年就像丟了魂似的,他這可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啊,司徒瑜就算一怒之下殺了他,家族也沒人敢為他做什麼。
司徒瑜沒有別這些瑣事打擾到心境,依舊望着窗外,賞着雪景。
同時嘴上輕聲道:“都是天選之人,差距就在毫釐之間,我可不會讓政兒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白啟天,你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智者,你兒子可不一定就是冬臨帝國第一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