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一下瘋狂
“啊,我的左手好像脫臼了。”喻松露壓下了眉。
魏啟川向她伸出了手:“介意嗎?”
“當然不會……”喻松露苦着一張臉把自己使不上力氣的左手遞向了魏啟川。
魏啟川捧了喻松露的手囑咐了她一句:“忍一下。”
“鉻渣!”
“嘶!”
喻松露垂着頭慢慢蹲下了身子,魏啟川也遷就着她彎下腰慢慢放開了她的手。
“疼……死……我……了!”喻松露要哭出聲了。
“謝謝你啊啟川哥。”柯惠若也忙道了一句。
魏啟川伸手揉了一把自己的胸口,他也被撞的不輕,只是他覺得一定是孟嬋最先受到衝擊的,所以他的盾護在了孟嬋的正前方,沒想到對面的陣風這麼強,把他們三個不相干的陣的主人也震了出去。
孟嬋轉了身往這邊小跑,她看這三位不大好的樣子,忙問了一句:“你們沒事兒吧!”
“我的錯……我以為符文作用在你的陣上,只有你會受到衝擊的,所以,我的盾也只蹲在了你的陣上。”魏啟川又低頭揉了一把胸口。
“怎麼是你的錯呢,咱們誰也沒想到啊,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柯惠若忙笑笑。
孟嬋又重新張開了自己的法陣,法陣轉了幾圈又縮了回去,孟嬋再一次將它張開,過了一會兒,又讓它縮了回去。
魏啟川看着孟嬋這樣重複了十幾次,他靠在大樹上道:“別轉了,它從此以後就是金色的了,我想等那位把自己的符文拿回去,你的陣才能變回原來的顏色吧,怎麼,你不喜歡金色?”
“啊,不是,我就是感覺符文裝好了,我看它自己會不會報錯。”孟嬋忙道。
喻松露終於緩過勁兒來了,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孟嬋:“小嬋的陣怎麼可能承受的住裏面的人的符文?我見過有的不知輕重的富家子弟也要裏面的人送符文,結果人家的符文游過來了,他的陣卻崩了的。”
“她的陣是修正陣,是無屬性陣,它不主動作用符文,所以可以和任何符文相融吧。”魏啟川猜測着。
喻松露和柯惠若對看了一眼,皆是搖搖頭沒懂魏啟川的意思。
柯惠若起身往車那邊走了,她從後備箱裏拿過來了水,她先將遞給了魏啟川一瓶,魏啟川道了謝靠着樹坐在了地上。
孟嬋還在檢查自己的法陣,喻松露擰開瓶蓋之後一口氣灌了半瓶水,隨後她驚恐地望向了柯惠若:“不是,惠若,剛才咱們都幹了什麼啊?現在想想,我們是不是瘋了?”
“別說話……用心感受……”柯惠若苦笑了一聲,她也感覺自己剛才衝動了。
他們幾個好像只有孟嬋一個人沒有這種感覺,就連魏啟川也垂着頭不說話了。
柯惠若又偷偷看了魏啟川一眼,魏啟川一抬頭對上了柯惠若的視線,柯惠若苦着一張臉對魏啟川裂了裂嘴,算是笑了一下,魏啟川瞄着她開了口:“或許,我們剛才應該商量一下的,而不是果斷答應。”
“現在都晚了!”喻松露努着嘴道。
“不過,啟川哥你沒事兒嗎?你剛才站在最前面的,我和松露還只是站在側面,我看你一直揉胸口,不會肋骨斷了吧?”柯惠若問了一句。
“沒有,我雖站在前面,但我也是站在盾後面,沒事兒的。”魏啟川胸口一起一伏,他的胸肌特別結實,也特別飽滿,如果斷了骨頭,那邊會有陷下去的跡象的。
孟嬋看看這三位苦大愁深的樣子,她笑笑道:“放心吧,和裏面那位達成協議的是我哎!你們幹嘛這麼愁眉苦臉的!”
“惠若,我感覺今天這事兒夠咱們吹一陣子了。”喻松露突然笑了。
“得了吧你,你敢對着誰吹啊?”柯惠若白了她一眼。
“我們快離開這兒吧,聽說穿風塔裏面經常例行檢查的,如果裏面的人少了符文,皇室的人會徹查的,不過應該也有法陣屬性刁鑽的那種,讓皇室查不出他們隱藏了符文,但願我們是後面一種。”魏啟川說著站了起來。
孟嬋上前扶了魏啟川一把,她提醒着他:“也不一定啊,如果是煉化符文呢?他們總不能看裏面的人瘦了,或者臉色不好看,還要查他們營養不良的原因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果裏面的人沒有些皇室無可奈何的手段,他們也活不到現在。”魏啟川只好這樣說了。
“哎,咱們能不能去喝點小酒呀,我感覺我今天受到了驚嚇和創傷,先放鬆一下不好嗎?”喻松露立刻提議。
“去我家吧!我家裏什麼都有,你特別想喝酒的話也不要去外面張揚了,畢竟咱們做的是見不得光的事兒,啟川哥感覺呢?”柯惠若忙看向了魏啟川。
魏啟川有些無語地看向了孟嬋,孟嬋忙道:“去惠若學姐家裏休息一下也行,最好別讓別人看到我們是直接從這邊回城的。”
“那,惠若你開車?我手沒勁兒。”喻松露忙道。
“嗯,那我們上車吧。”柯惠若扶着喻松露往車那邊去了。
回去的路上,魏啟川在後座上就真睡著了。
喻松露轉過身來趴着座位問孟嬋:“這位哥哥是個鋼鐵直男吶?”
孟嬋眨巴着眼睛和喻松露開着玩笑:“啟川哥是見過大世面的!興許人家早就看透了一切?”
“然後呢?世俗繁華與老子無關,老子只想修鍊那種的?”喻松露小聲笑出了聲。
“如果他真那樣兒的,他在咱們開陣時就不會站在最前面了,更不會在事後給你接手了,那又不是重傷,完全可以讓你自己去看醫生的,人家幹嘛攬下這個?就不怕你是個嘰嘰歪歪的女孩子?”柯惠若瞄了喻松露一眼。
喻松露扁扁嘴,她又問孟嬋:“這位哥哥有女朋友嗎?”
“沒有啊。”孟嬋回答的肯定。
“嘖嘖嘖,還挺酷的,他的神兵是什麼樣的?你見過嗎?以他這種強橫的實力,也應該老在黑市接活兒吧?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他這號人物?”喻松露又在問孟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