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阮柳出事了
阮柳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巴掌,就迎上阮思思滲人的目光,“你……你殺了青冥,你為什麼要殺他。”
阮思思冷笑了一下,捏起她的下巴,“你知道他是青冥,那你是不是已經恢復了。”
“阮柳,其實你根本就沒有瘋是不是,說,你為什麼要裝傻。”
阮思思的手再次鎖上她的喉嚨,眼神猙獰可怕,“你還想着你那女兒是不是,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就再也見不到阮清。”
“哈哈哈哈……”
阮思思仰天長笑,笑着笑着她眼淚就掉了下來,她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如果不是被接到了阮家,她應該過的很開心吧。
沒辦法,走到這一步,她也不想,但是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這麼做。
阮柳的下巴被捏開,阮思思笑容癲狂把葯塞進她嘴裏,那葯是特製的葯,入口即化。
阮柳到了下來,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反正七竅流血。
阮思思擦乾淨手裏的鮮血,有些慌張,又翻箱倒櫃找了許多金銀首飾揣進口袋裏,才去找了老太爺。
冷老太爺拿了一張機票給她。
“出去了,就永遠不要回來,我會讓人保護你,你就安心去吧。”
阮思思沒有聽出他的話外之意。
開心得不得了,馬上她就可以走了。
阮思思離開后,冷老太爺又打了一個電話,“手腳做乾淨些。”
那邊是冷冰冰的機械聲音,“嗯。”
阮思思到門時,老太爺的近親司機已經等了她好久了,看到她朝她揮了揮手,“思思小姐,這邊。”
阮思思趕緊小跑過去了。
氣喘吁吁開口,“快點送我去機場,晚了就來不及了。”
司機黃伯安撫她,死似笑非笑遞了一瓶水給她,“思思小姐,先不要着急,先喝口水,我馬上送你過去。”
阮思思接過,並沒有喝。
一顆心踹踹不安了起來,看着已經發動的車子,她的心才算是落下幾分。
她怕死,真的很怕。
希望這次能順利逃出去吧。
黃伯透過前視鏡看着阮思思的一舉一動,笑容逐漸詭譎,偏離了路線。
那邊,冷老太爺直接捏起一顆藥丸服水喝下,兩分鐘不到他的臉就燒的通紅了,然後謊稱身體抱恙,讓冷天雄回來了。
監控全部都沒有調換,不過全是阮思思一個人,老爺子這邊正好是監控的死角,照不到裏頭,趁着這個正好洗脫了嫌疑。
冷天雄回到家的時候,還有些懷疑是不是老爺子故意裝的,去了房間,看着臉燒的通紅的老爺子,他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爸,你怎麼了?”
冷老太爺虛弱看了一眼兒子,氣息微弱開口,“沒事,昨天吹了下風,有些低燒,不礙事的。”
“又是誰告去告的狀。”
冷老太爺也是個戲精,情緒說上來就一下上來了。
老爺子的管家馬上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態度道:“是我。”
冷老太爺還欲要責怪,被冷天雄攔了下來。
“爸,陶叔這是在關心你的身體,找了醫生來看沒有?”
冷天雄雖然看着嚴肅,可實際上他可是個大孝子,面冷內熱。
冷老太爺病殃殃開口,“已經叫了,對了,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思思那丫頭,還有阮柳,你去看看,什麼情況。”
冷老太爺說完就沉重合上了眼,休息去了。
冷天雄也想看到妻子,就上樓去了。
門關上那刻,病房裏原本還病殃殃的冷老太爺瞬間就睜開了眼睛,精明無比,聲音也一點兒不想生病的樣子,“事情全部辦妥了?”
“嗯嗯,老爺放心好了,先生絕對查不到我們頭上。”
“先下阮柳這塊心頭肉終於除去了,老爺子我總算是能歇下一口氣了。”
看着老爺子嘆氣,陶管家也是嘆了一口氣,不過,不過不是因為阮柳死了,而是覺得很可惜。
阮柳雖傻,可性子溫柔不壞。
錯就錯在她不該嫁入冷家。
冷天雄越走近房間就越是絕對不對勁了,怎麼一股這麼弄的血腥味,他心裏大念一聲不好。
推開門,發現門已經鎖緊了。
一定是被人反鎖了。
他趕緊拿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發現阮柳已經倒在床底下了,七竅流血,眼睛死死盯着門那邊。
冷天雄只覺得這刻天都要塌下來了,他連跑帶爬扶起阮柳的身軀,眼眶猩紅無比,對着門口大吼,“快,叫醫生過來,快點。”
下面勞作的傭人被先生的嘶聲吶喊嚇了一跳,只有三樓老爺子的房間門開了,陶管家面色平淡,抓住一個過路的傭人問,“先生怎麼了?”
那傭人搖搖頭我,“我也不知道,先生只是叫我們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陶管家還沒有開口說話,就看到冷天雄瘋了一樣抱着阮柳從樓上一路跑下來,狼狽摔了一跤又跑了。
這樣的冷天雄是傭人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慌張手腳無措。
陶管家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告訴了冷老太爺。
冷老太爺閉目慢幽幽道:“沒事,讓他自己去查,這些都不關我們的事。”
陶管家看着老爺這麼冷漠,想說什麼話,又重新咽了回去,什麼話都沒有說了。
冷斯年那邊一直在等青冥。
一直沒有等到,隱隱間也覺得事情一些不對勁兒了。
他趕緊讓阿城去找青冥。
阮清皺着眉頭眉頭開問,“先回一趟冷家。”
她總覺得心裏很不安,其次她真的想見見媽媽,找媽媽就是她這麼多年的心愿,沒想到媽媽盡然在冷家。
冷斯年等不到阿城那邊了,就帶着阮清回冷家了。
回到冷家,阮清迫不及待就想去看看媽媽,就聽到冷家的傭人說在水池裏發現了青冥的屍體,整個水池都被染紅了,滲人的慌。
三個人馬上過去了。
青冥已經被打撈了起來,冷斯年心尖一顫,他已經死了。
又有一個傭人急匆匆跑了過來,“不好了,少主,夫人出事了。”
阮清一把抓住了那傭人的衣領,激動萬分問她,“我媽媽怎麼了?”
蘇牧一把把阮清拉了回來。
冷斯年馬上詢問,“夫人怎麼了,快說。”
那傭人被嚇的說不出話來了,斷斷續續開口,“夫人出事了,先生已經送去醫院了。”
阮清身體軟了下來。
還好蘇牧扶住了,她才沒有掉下來。
眼淚卻是吧嗒吧嗒掉了下來。
冷斯年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刻不容緩,三個人去了醫院。
阿城留下冷家調查監控,看看到底誰是兇手。
醫院裏,阮柳被送進了搶救室。
冷天雄送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斷氣了,但是那些醫生護士一刻不敢怠慢,還是把人推了進去搶救。
任誰也難以想像,眼前這個蹲在門口的男人是瑞城那個跺一跺腳都要震三下的男人。
阮清抓住了冷天雄,逼問,“我媽媽呢?她現在怎麼樣了。”
冷天雄看到那張臉,愣住了,“你是?”
阮清沒瞎功夫回答他這些,她只想知道媽媽怎麼樣了。
還是冷斯年開口說的話,“爸,這就是阮阮,媽到底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就出事了,冷家的傭人呢?都沒有看到嗎?”
冷天雄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知道阮柳出事那刻,他想都沒有想就抱住阮柳來醫院了。
他目光落在阮清臉色,眼睛有些微消去紅,聲音有些沙啞,“你就是阮阮?”
他想要靠近,阮清躲開了。
眼神淡漠至極,看都沒有看他一樣。
其他什麼人,她一概不想認,她只想知道媽媽現在怎麼樣了。
她很想進去,但是這裏不是青城,對這裏的一切更是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