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師傅閑神
朝夕神軀的重建,不,嚴格說是朝夕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出生。
和絕千層出生不同的是,同樣是仙胎,但是朝夕天生的那一雙紫眸,似乎是某種意義上的象徵。
等朝夕神軀重建成功后,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朝夕睜開眼睛,感覺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不止是身體,身體的靈力更是充沛到可怕。
突然,朝夕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憑着本能,朝夕直接運起體內靈力去抵擋,但是還是被迎面撲來的靈力打退了幾步。
挨打,防禦從來都不是朝夕學到的。
朝夕在絕千層和藍輕顏身上學到的,從來就是要主動出擊,主動權永遠是要掌握在自己手上。
可是,當朝夕抬起頭的那一瞬間,看到攻擊他的人竟然是絕千層。
朝夕想要收回靈力,但是絕千層的攻擊並沒有停止,迫使朝夕不得不運起全身的靈力與絕千層抵抗。
但是朝夕意識到他的對手是倔強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要搶奪主動權的意識,所以不被遭襲,後面被迫一直都被絕千層壓着打。
可是朝夕的不抵抗,在絕千層的眼裏卻不是一件值得讚賞的事情。即使對手是熟悉的人,也應該要有搶奪主動權的意識,在朝夕放棄搶奪主動權的意識的時候,絕千層的眉頭已經緊緊蹙起。
“咳咳咳。”最後一擊,絕千層把朝夕打得吐了血,半跪在地上咳嗽不停。
絕千層走到朝夕面前說:“你是天生天養的仙胎,從你的神軀重建成功的那一刻起,你的神魂和神軀甚至是靈力已經完成了融合。可是從你剛才的防禦中,我並沒有看到你能夠完美地運用自己的能力。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覺得我一定會對你手下留情,我不記得我教過你,對熟悉的人就會要放棄爭奪主動權。”
朝夕無法反駁,因為他確實是從看到絕千層的那一刻起就放棄了爭奪主動權,即使他的實力遠不如絕千層,但是從他放棄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他絕對是輸的那一個。
絕千層說完,也不看朝夕,直接走了出去。
紫神殿
絕千層和朝夕回來的時候,遠遠就聞到了一股飯香味兒。
然後就聽到了一陣歡脫的腳步聲,絕千層和朝夕,一聽就知道那是小七的腳步聲。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小七出現在門口,看到絕千層和朝夕的時候,開心喊了聲“爹爹,朝夕哥哥”后,就飛奔到絕千層的懷裏了。
絕千層抱着小七小小的身體,第一時間竟然是向朝夕投去了一個炫耀的眼神。
等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的時候,絕千層假裝淡定地轉過了頭,走了進去。
朝夕似乎愣了下,但是也很快反應過來,嘴角只是微微勾起,也跟着走了進去。
“爹爹,娘親說了,等我們吃完飯之後,就帶我們去見師公,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過師公了。”小七興奮對絕千層說。
而小七所說的師公,則是絕千層,藍輕顏和戰神共同的師傅,前任戰神——現在的閑神,在神界幾乎是可以匹敵天帝的存在,只是他早就已經退了自己的身份,做了個閑散的神仙。
絕千層,藍輕顏,戰神,小七,三月還有朝夕到達前任戰神的住所的時候,正好看到他正在給自己種的花澆水。
閑神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藍輕顏等人會來,頭也不回說:“桌上早就已經備好了茶點,你們先去喝一下茶,不要打擾我。”
等閑神終於閑下來的時候,藍輕顏,絕千層和戰神都站了起來,恭敬行了一禮:“師傅。”
至於三月和小七,則是開心奔了過去,“師公,我們好想您呀。”
閑神左抱一個右抱一個,開心大笑:“師公也很想你們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可是當閑神看到小七的時候,尤其是看到小七天藍色的眼睛的時候,眼神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把三月放了下來,看向了絕千層和藍輕顏。
絕千層和藍輕顏點了點頭,證實了閑神心中的猜想。
絕千層和藍輕顏之所以現在帶小七來找閑神,主要也是因為小七身上的毒。
雖然沉晟也可以為小七解毒,但是明顯藍輕顏等人已經等不及了。
閑神其實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毒神。
可是當他繼承戰神之位到後面自封閑神的時候,大家幾乎都淡忘了,其實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毒神。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輪迴十世,倒是變得越發沒用了。”閑神冷笑說。
絕千層和藍輕顏難得都是乖乖聽訓的樣子。
倒是小七有點不忍心拉着閑神的白鬍子說:“師公,您不要怪爹爹和娘親,其實是小齊自己不小心的。”
閑神最疼的就是小七了,小七一撒嬌,閑神就立馬認慫了,捏了捏小七的鼻子無奈說:“你呀,鬼精靈。”
然後抱着小七進去,留下了一句:“小七在我這裏三天,三天後來接小七。”
說完,絕千層藍輕顏等人已經被移送了出去。但是有了閑神的保證,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師傅就是不肯出山,否則事情哪有那麼麻煩呀。”戰神抱怨說。
藍輕顏冷冷看了戰神一眼說:“剛才這話你就應該在師傅面前提一下。”
戰神立刻閉嘴了,畢竟他不想死,想當初在閑神手下被訓的時候,戰神現在都覺得渾身肉疼,那可不是一般的地獄般的訓練呀。
而且閑神在他們出師之後明確提到過,除非天真的要塌了,否則全部人都不許來打擾他。
“那人,回來了嗎?”藍輕顏問。
戰神說:“呵,自然回來了,天帝昨天回了信息,他現在不管天界的事情,任由我們三人做主。”
戰神停頓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說:“對了,幻境中的人,全部都被她放出來了。而她現在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想來,就是紫神殿了。”
至於紫神殿門前,確實站着一名女子,後面跟着一群服侍的人,遠遠看去,最前面的那一抹紅色格外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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