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沉晟是醫神
於是,黃晨和南宮心妍就這麼和藍輕顏一起三天了,直到第四天絕千層實在受不了了,帶着藍輕顏離開了閻王殿。
終於離開了閻王殿之後,藍輕顏直接躺在了草地上看星星去了。
想到剛剛絕千層把她帶出來的樣子,就好搞笑,於是藍輕顏捂着肚子在一邊傻笑了起來。
絕千層直接掐着藍輕顏的腰,威脅說:“怎麼,這麼好笑嗎?”
“哈哈,說實話,我以為你最多只能忍兩天,沒想到忍了都快四天了,值得表揚值得表揚呀。”藍輕顏捧着絕千層的臉哈哈大笑說。
絕千層無奈扶着藍輕顏看着藍輕顏笑得直不起腰,說:“岳父大人一直纏着我下棋喝茶談陣法,就連明城都來了。否則第一天晚上我就已經打算帶着你走了。”
藍輕顏躺在絕千層懷裏看絕千層說:“得,你就嘚瑟吧,要是真想帶我走,你有的是辦法。不過,要處理好天界的事情,可能要花不是時間了。葯神還在吧,當初我失控的時候,沒有把葯神給,那個了吧。”
絕千層把手放在嘴巴下咳了聲說:“輕顏,你的記憶應該都恢復得差不多了吧,難道你就不覺得沉晟,很像一個人?”
“額,你的意思是,沉晟,是葯神轉世?”藍輕顏有點難以接受問。
絕千層點了點頭。
“我咧個天,當初看葯神那傢伙整天扎在男人堆里,就沒有對哪個小仙娥動過心,或者多看一眼,我就懷疑他不正常了,想不到竟然是個斷袖了。”藍輕顏猛地起身一拍大腿說:“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嗎?他恢復記憶了嗎?”
絕千層很想說,藍輕顏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我也是恢復記憶之後才知道葯神就是沉晟的,最近他應該是想起之前的記憶了,你沒看他都沒有出現在你面前過了嗎?”
藍輕顏微微皺起眉頭說:“沉晟是葯神,看這架勢,葯神肯定是要隨着我們回歸神位的,一旦他回歸神位,那我們家明城怎麼辦。”
絕千層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輕顏,你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
藍輕顏疑惑對絕千層說:“有嗎?我關注到的不就是重點嗎?要是要想回去,我們明城暫時沒辦法成神的話,豈不是就要天人永隔了,這可不行。”
絕千層說:“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想的是,要怎麼和沉晟解釋你那時候給他的那一腳。”
那一腳?哪一腳?藍輕顏暫時沒想起來,正打算問的時候,突然腦海里閃過了一幕,藍輕顏記得自己那時候失控時,好像誰拿着什麼東西上來,結果被她一腳給踹在了屁股上面,直接就暈過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那時候被我踹暈過去的是醫神,也就是現在的沉晟?”藍輕顏再次不死心確認。
要說整個天界藍輕顏除了天帝之外,沒有和誰干過架,那麼就只有醫神了,因為藍輕顏每次受傷都會跑去找他,一來二往的就和醫神混熟了,藍輕顏也是天界中唯一一個能夠和醫生說的算話的女神尊。
“但是這沒理由啊,我當時只是把他踹暈而已,並沒有傷及性命,他怎麼會需要入世歷劫呢?”藍輕顏再次問,一般會歷劫的,都是犯了事兒的,醫神作為一名上神,千萬年來都恪守本分,不像是會違反天界規則的人。
絕千層不想直接說清楚,只是說:“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漏了。”
雖然藍輕顏很想揪着絕千層的衣領,讓絕千層一次性說個明白,但是看絕千層此時的樣子,也是威逼不得了,只能乖乖的去想她到底遺漏了什麼。
突然,藍輕顏想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天,醫神靠近我的時候,好像是拿了一株紫色的花,那花,不會是他最寶貴的那株,神翎吧。”
絕千層非常欣慰的摸了摸藍輕顏的腦袋,說:“終於想起來了,這腦袋瓜子還是挺有用的。”
藍輕顏想哭了,她記得那時候的自己戰了一天一夜后,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因為整個天界都在與他為敵,反擊員一個人根本就不敵。
但是當醫神靠近藍輕顏之後,藍輕顏自己只記得紫光一閃,然後渾身就像充滿了靈力一樣,在和天界的人搭上了八百個回合。
神翎,是至神品,更是自然神魂的絕對寶物,醫神培養了三萬年,才培養出那麼一株,藍輕顏一個人就把它拿走了。而且可以印刻在神魂中,一直滋養神魂。
“可是神翎現在已經不在我身上了,生下孩子之後,神翎就一分為二分別在三月和小七的身上了。之前我還納悶,小七在種了神界的毒之後,竟然還有存活下來的可能,現在想想這得益於醫神的那一株神翎在護着小七的神魂了。”藍輕顏說:“啊,這是又欠了醫神一個大大的人情了,他的人情最難還了。”
“你現在看着我做什麼,情可是你欠下的自然是要你去還。”絕千層說。
藍輕顏不爽了,“你現在竟然跟我分離,我了是不是太過分了。對了,沉晟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了,難道你就沒有給過他什麼好處嗎?”
絕千層突然一笑,說:“揍過他無數次,這算嗎?”
呵,算,自然是算的,全部都算在我的頭上了。
啊啊啊……
藍輕顏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說:“不行,我現在就要去找下老城,讓他和沉晟那傢伙好好聊聊,這一家人哪有說兩家話的。”
這是風水輪流轉了,想她平時欺負沉晟的樣子,藍輕顏再次恨不得時間能夠倒流了。
只是,在後面看藍輕顏這着急的樣子,真的很想說:這戲,是不是有點過了呀。
閻王殿,明城和沉晟正在喝着酒。
明城一邊喝酒一邊看沉晟,總覺得哪裏不對。
沉晟一點都不受影響,給明城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笑着說:“你一直看着我幹什麼,難不成我這幾天又變得更帥了嗎?”
明城搖了搖頭,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說:“我總感覺你似乎有哪裏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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