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唐少的意思
“唐泗,你知不知道囚禁人是違法犯罪的!”溫明軒憤怒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囚禁人了?”唐泗冷漠的看着他,眼神儘是無畏:“你有證據?沒有的話就別擋道!”
唐泗咬牙切齒的說著,一踩油門車子飛奔出去。
溫明軒恨恨的咬牙切齒,自言自語道:“別急,只要簡念在他手裏,我就不怕找不到她!”
他上車離開,開車時在車想,絕對不能這麼一直等下去,他一定要去唐家找簡念。
晚上,溫明軒騙過了門口的保鏢,悄悄的來到唐家。他在花園鬼鬼祟祟的,希望能看見簡念的身影。
自從段佳媛失蹤,簡念也開始消失,他們連聯繫方式都換掉了,他多番打探才得到簡念父母的聯繫方式,加上簡氏被唐氏收購,他就知道這一切都不簡單!
溫明軒死死的盯着唐家的別墅,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簡念自從被唐泗安排到倉庫后,她變得格外的敏感,一點點聲響她都能聽見。此時,倉庫里有一陣微弱的腳步聲。
她能感受到,有一個人在一點點的往自己走來。
近了,近了,更近了。
簡念害怕的摒住了呼吸,能這麼輕手輕腳走路怕被發現的人,肯定不是唐家的!
簡念不敢睜眼發聲,只想等他走後再起來看有沒有丟東西。她死死的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的動靜沒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
“我就知道你是裝睡的!”
“啊!”簡念驚恐大叫,那個男人就蹲在她的床邊!他在等她睜眼!他知道她是裝睡!
與此同時,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唇鼻,緊接着,丟下一把火把,惹燃了簡念的蚊帳。
男人將她綁在床上,聲音冰冷恐怖:“這一切都是唐少的意思,他說,想要你陪段佳媛去死!”
說完,他破窗而出。
簡念的嘴也被他堵住了,眼看火勢越來越大,現在這麼晚別人都睡了,除非等到燒焦味開始擴散出去,才會有人知道這裏着火了!
她睜大眼睛,看着火光跳躍,眼淚劃過眼角,在心裏絕望的詢問,唐泗,你就這麼恨小念嗎……
她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濃煙滾入喉嚨嗆得她十分難受。
火大極熱,而她的心,比上次在浴缸時又冷下去了幾分。
溫明軒看見火光,不顧一切直接沖入別墅里亮着火光的地方,倉庫門已經被大火燒掉。
唐泗蹬蹬蹬從樓上下來,他眼神黝黑冰冷瞟了溫明軒一眼:“你怎麼在這裏?”
“火這麼大,你們怎麼能不管呢!”他答非所問焦急的說道。
王媽急的六神無主,小眼為難的看着唐泗,“少爺,簡……夏念還在裏面呢,這……”
“你說什麼?!簡念!?”溫明軒急了,即使王媽及時剎車,她還是聽出來了!
他奮不顧身的沖了進去,看見床上簡念已經昏迷,着急的把綁住她的繩索解開,用力的從床上把她拽下來,背着她跑了出去。
“唐泗!你是想燒死她嗎?!”溫明軒看着簡念昏迷的模樣,眼角還掛着淚,身上也有傷,心裏就一陣疼。
而唐泗,始終都是面無表情的漠然置之,彷彿看不見這一切。
溫明軒正要打急救電話,只見唐家的家庭醫生已經提着藥箱進來了。
家庭醫生檢查一番,開了點燒傷葯后就走了。
唐泗冷漠的看着溫明軒說道:“她安全了,你現在可以走了嗎?”
“唐泗,我現在就去報警,說你囚禁簡念,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溫明軒憤怒的說著,轉身就要走。
突然,唐泗扔了個東西過去,冷聲說:“這是夏念,我唐家的僕人,工作包吃包住。這世上,再也沒有簡念的存在。”
溫明軒撿起東西,發現是簡念的身份證,可是上面的名字跟號碼都變了,她變成了夏念!
“唐泗,你怎麼能這麼做!你忘了,你們以前多好,一起跳舞……”
“別跟我提以前!”唐泗頓時猩紅了眼,怒吼:“如果不是她,佳媛就不會離開我,是她害死了佳媛!”
“你怎麼就知道段佳媛是她害死的!”溫明軒無語的懟道。
“警局和我都查到了相同的證據。”
“段佳媛剛死,你們就找到了證據,你以為簡念那麼傻,做事露出馬腳被查得這麼快嗎?!”
溫明軒一提醒,唐泗的心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他轉身離開,一邊說道:“我以為堂堂的唐家的少爺有多麼厲害,原來也會被表面所迷惑!這件事我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還有,她是我的人,我們將來是要結婚的,你要是敢真的傷害她我繞不了你!”
溫明軒的話,讓唐泗心中開始不安,他轉頭看着簡念灰撲撲的臉,以及身上的傷,心裏格外煩躁。
“把她帶到我卧室去,在我床邊打個地鋪,讓她睡上面!”唐泗皺眉,語言冰冷的說道。
王媽很快安排好,把簡念帶去睡在了地鋪上,輕輕的退了出去。唐泗坐在窗前,遠遠的看着簡念灰撲撲的小臉,眼角濕潤一片彷彿哭過的淚痕未乾,他想到溫明軒的話,遲疑良久,給助理打了電話。
“這件事,再好好的查一遍。還有,在倉庫放火的到底是誰,都給我查清楚。”唐泗不想冤枉任何人,更不想無端去讓任何人為段佳媛的死付出代價,可害了她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
他背過身,面對堂城的夜,點燃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清晨,簡念迷迷糊糊醒來,看見是唐泗的卧室,不顧身上的疼痛,立即慌張的站起身想出去。
她的腳還沒抬起來——
“醒了?”耳邊傳來唐泗冷漠的聲音。
“是。”
唐泗轉過身來,狠厲如鷹的眸子盯着簡念,像是要把她望穿。他一步步逼近她,修長的五指挑起她的下巴,語氣森然:“我覺得,讓你只做一個僕人就想償佳媛一條命,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簡念擔驚的吞了吞口水道:“你想如何?”
經過了這幾天的沉澱,她現在,已經能夠冷靜的面對唐泗。
唐泗看着她小貓般清明略驚卻又夾雜無畏的眼神,心中莫名窩火:“溫明軒很在乎你,既然這樣,我就只好讓他放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