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這裏不講規矩
褚楠木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監控錄像,但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所有的猜想都揉在了一起。
就在褚楠木發愁的時候,楚雲走了進來。
楚雲本來是想來跟褚楠木說明天還有別的事兒等着他,要早點休息,結果就看到了自家老闆苦惱到不行的樣子。
忍不住問了一句“褚總,這是在幹嘛呢”
褚楠木將手放在唇邊,問楚雲“你覺得樾兒會不會有事兒瞞着我”
“夫人?”楚雲皺眉疑惑,他不明白褚楠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猜忌和試探是情侶之間最忌諱的就是猜忌和懷疑了吧。
“你說,樾兒會不會有些不為人知的事兒啊”
楚雲還沒有給出答案,褚楠木就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楚雲想了下,說出了這番話。
“無論如何,夫人現在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褚總幹嘛要去考慮一些有的沒的呢”說到了楚雲停頓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液又接着道“夫人的脾氣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千萬不要試圖猜疑甚至是監視跟蹤,要不然褚總你會很難收場”
楚雲的一番話點醒了褚楠木這個夢中人,對啊,樾兒一定不想遭到猜疑,更何況自己還是她的丈夫,就更不該那樣做了。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樾兒正在做一些不該做事兒,真的遇到危險的話,他褚楠木還是有那個能力去保護好樾兒的。
想到這兒,褚楠木剛剛心裏的那點疑惑全部解開了,他關閉了電腦,起身拍了拍楚雲的肩膀后就走了。
茫茫黑夜中,一束強有力的燈光劃破了黑夜,司樾已經許久沒有體驗到風在耳邊呼嘯的感覺了,於是她講主駕駛的窗子全部打開了。
風呼呼的往裏灌,羅九年卻感到了不對勁,這車怎麼越開越往偏僻鑽呢,荒郊野外的,哪裏有能喝酒的地方啊。
隨着車速越來越快,司樾愈發的興奮,但做在副駕駛座的羅九年不是很爽,他緊緊的抓着安全帶,就差閉上眼睛了。
司樾也看到了羅九年緊張的狀態,將速度降了有點“怎麼,害怕吖”
司樾挑釁的眼神和調侃的語氣讓羅九年很不爽,怎麼想弄死她吖。
“樾樾,不是要去喝酒嗎?”但在怎麼樣,司樾都是老大,實力遠遠超過自己,要想弄死她絕非易事,所以羅九年還是緊緊的抓着安全帶,問司樾這是要去哪裏。
“這個地方你都不認識?!”司樾沒有回答羅九年的問題,反倒是問羅九年。
“嗯?”司樾的話都是讓羅九年開始注意到車窗外的風景了。
看着外面的風光,羅九年腦子裏突然浮現出一個很好玩的地方“難道,你是去…”
司樾挑了一下眉,加快了車速,坐在副駕駛的羅九年也安靜了下來,他也在期待那個地方快點到來。
“打死他,弄他”這是一個很混亂的場合,兩個赤裸這上身的男人被關在籠子裏,四四方方的籠子,裏面剛好夠兩人活動拳腳。
他們身上的汗水不斷的砸在地上,仔細一看,你會發現這汗水裏面參雜在一些紅紅的東西,像是血液。
沒錯,那就是血液,臉上的血水和汗水一起滑落,有些直接落在地上,有些則經過脖子滑到結實的肌肉上。
“小雜種,快點把他打趴下,老子不想輸錢”
籠中一個稍微弱小的男人被對方撂倒,一個憤怒到臉上青筋暴起的男人衝著倒在地上滿臉是血鼻青臉腫的男人怒吼。
隨着對方的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在臉上,那個被打的人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這重重的拳頭毆打自己,在場有一半的人臉上的憤怒和咒罵都在控訴這個被打男人為什麼會如此的弱雞。
“這裏是黑市,你不用那樣守規矩的”
就在自己都要放棄掙扎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對啊,這裏是黑市,黑拳場子沒有規矩,只要一方把另外一放打到不能還手就算是贏”
這是他心裏的話,就在這一刻,他微微的睜開眼睛,看着那個毆打自己的人,聽着周圍的指責和謾罵,他腦子一片空白,現在他只想着擺脫這個在壓制自己的人和拳頭。
幸好,對方佔着他是小白,就沒有多做防備,腳還是已經動的。
他一腳將人踢開,迅速的站了起來,雖然腳步有些搖晃,但勉強還是能夠站的住的。
周圍的謾罵聲逐漸減小,隨即既來就是激情和狂野的打氣“你沒死弄死他!”
人聲浪一波接着一波,不守規則的他變得勇猛異常,很快看佔據了上風,將那人壓制住,一拳一拳的砸在對手的頭上。
直到對手沒有了任何掙扎的氣力,他在將拳頭放下。
在倒數五個數后,對手沒有站起來,這場賽他贏了賭他贏得人也贏了這是一個很和諧的雙贏場面。
幾家歡喜幾家愁的局面里,一直站在人群里的司樾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問手掌“我來挑戰他!”
此話一出,人群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紛紛看向瘦弱的司樾。
“樾兒,幹嘛呢這是?”司樾的話讓羅九年有些擔憂,司樾以前差點死在拳場,現在怎麼又敢做這些事兒。
“我要挑戰你”司樾沒有正面回答羅九年的問題,反而指着那個站在籠子裏的男人。
“接受挑戰”人群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緊接着有許多人附議這個呼聲。
籠子裏的人命運從來的不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見那麼多人附議,他只好點頭答應。
於是,現場的賭局又開始了,沒人買司樾贏,在他們看來司樾接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挨不了幾拳。
司樾脫下外套,遞給羅九年“沒事就當陪他玩玩兒”順便回答了羅九年剛剛的問題。
然後走到了籠子,場子的人來鎖好了籠子,把那個被打趴的人脫走。
“聽着小丫頭,這不是好玩兒的地方,我給你一拳,你倒下就不要起來了”
男人低聲細語的跟司樾說話,聞言司樾嘴角上揚“我不需要”
說完,對着男人已經鮮血淋漓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