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閆雷成
“哇,曉曉妹子了,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嗎,管得寬了!我唱個十八摸都也想管了,實在不行,我給你換首曲子?”
“滾!”
兩個美女一起叫了出來,大家都笑了出來,其實郭琳也是生怕他還有如何的污穢歌曲,心底里是服了他,連忙的叫打住了!
凌逸峰看她們倆異口同聲,也呵呵一笑,沒有太在意,就說:“領導不喜歡,我就不唱了。”
二話沒說,這傢伙居然又進了廚房,還把門給關上。
估計又是再弄什麼好吃的了,秦曉曉又開始要發狂了,怎麼回事嘛,今天再做好吃的,萬一把持不住,又吃起來了該怎麼辦了。
郭琳把眼睛連忙的蒙上,說:“好了,我們看不見,也聞不到,趕緊的去睡覺吧!”
話說兩個人進了房間裏,正準備睡一會兒覺的時候,聽見樓下有電視的吵雜聲,秦曉曉忍不住的又走出了房間,大聲的叫了出來:“凌逸峰,誰讓你看電視的,你還想不想干……干……”
本想說還想不想幹了,可是從二樓看到客廳的場面,她又說不出話來,原來凌逸峰蒸了一條桂魚,香噴噴的把客廳都傳染遍了。
“呃,那個……逸峰!你做的什麼菜了?”在美食麵前,秦曉曉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了。
“清蒸桂魚!”
凌逸峰又從廚房裏拿出了招牌的牛肉叉燒飯了,因為冰箱裏定時會有人送菜過來,保姆去鄉下幾天,管家還是會按時叫人送菜來。
看到了叉燒飯,秦曉曉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凌逸峰抬頭看了看二樓的那位,笑呵呵的說:“曉曉妹子了,你要減肥了,就別吃了,仔細看看你的腰圍了,都和水桶一樣大小了。”
還沒說完,郭琳就已經感覺到了火山噴發的氣勢了。
“凌逸峰!你要死啊。”
秦曉曉幾個箭步就從樓上沖了下來,凌逸峰二話沒有說,光速的跑進了房間裏,暗自吐了口氣,心裏想:“女人瘋起來,不幹男人啥事了。”
結果很顯而易見的了,秦曉曉沖了下來,沒抓到凌逸峰,看見一桌子的好菜好飯,本來晚上就沒有吃,當然就順其自然的吃起來,因為她一吃,樓上的郭琳聽到了響動,也跟着下來,兩個人相互勉勵了一下,結果把桌子上的飯菜吃了個碗底朝天!
第二天早上去公司的路上,凌逸峰開着車,還聽到了秦曉曉在罵自己。
“死凌逸峰!每天害得我多長了一圈的肥肉!”
凌逸峰只有嘆息了,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如此蠻橫無理的么?
回到公司后,郭琳今天把凌逸峰給叫到了辦公室里,要認真的跟他談了件事情,看她嚴肅的樣子,凌逸峰都覺得有些不自然了,呵呵的笑說:“怎麼了,郭小姐!有什麼重要的指示?”
“你去派出所跟民警同志把事情講清楚了,讓張建平早點放出來。”
凌逸峰一聽火就來了,怒道:“憑什麼了?他姓張的監守自盜,還得把他弄出來,郭小姐!你不會是吃藥了吧?”
“怎麼說話的?凌逸峰!”
秦曉曉已經開始警告了他,並且後邊繼續的說:“死傢伙,你以為琳兒想放過他嗎?這還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得已的苦衷?”
其實張建平本來跟凌逸峰無冤無仇的,只不過這小子太過於囂張了,凌逸峰對他有置其於死地而後快的衝動!
秦曉曉說:“如今公司里琳兒手中的股份才百分之二十五,而張顯目手裏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要是加上他現在鼓動的一些股東們造反了,估計手裏到達了百分之二十,現在關鍵的人物是閆雷成,他有百分之六的股份。”
講到了這裏,再傻的人都懂了,凌逸峰‘哦’的一聲,說:“張建平是閆雷成的小外甥,明白了!”
看到他這人如此靈泛,郭琳也是舒了一口氣,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了,門外的安保將門打開,進來一個人,年紀六十來歲的樣子,戴一副金邊的眼睛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閆董事,這位就是凌逸峰!”
不用猜了,此人料必是閆雷成成了。看老傢伙忽然笑臉大開了,走了上前握住了凌逸峰的手,說:“哎呀,想不到你就是凌逸峰了,年輕有為了……”
凌逸峰一臉的懵BI,潛台詞是我認識你,不過這傢伙給個樹杆子就能爬上天的人,當即也笑呵呵的握緊了閆雷成的手,說:“閆董事,聞名不如見面了,今天可算是見到真人了。”
兩個好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搞的郭琳和秦曉曉都驚呆了,不知道出了何種狀況了。
就聽閆雷成說:“凌先生了,我的小外甥不懂事了,讓你費心了,現在在局子裏的好多天了,他媽媽擔心的很了。”
果然是為了這事,凌逸峰哈哈一笑,說:“哥!,您的意思我懂,我知道該怎麼做,哈哈……”
他的一聲哥,把閆雷成都叫懵了,老頭子一把年紀了,與他稱兄道弟,成何體統了?不過現在把柄在人家的手裏,又沒有辦法,只好尷尬的笑了,說:“好勞煩請凌先生下午去一趟局裏,把事情好好的解釋一下,等張建平回來,好好的請您吃頓飯。”
凌逸峰搖了搖頭,說:“別介呀,哥!您太客氣了,張建平的事就是我的事,下午我就去,反正他的事情,我都記錄在了U盤裏,還有視頻資料哈,要是以後他不聽您的話,再進去了,就怪他自己太調皮咯!”
雖然是玩笑的語氣,不過可以聽出來,潛台詞就是老子能讓他出來,也可以讓他進去,你們幾個給我老老實實地了。
果然閆雷成的臉色還不好看,他不太好反駁,只好擠出了笑臉,說:“怎麼會不聽話呢,凌先生說笑了,以後加倍感激你還來不及,不敢去調皮了。”
凌逸峰做了拱手作揖的手勢,就差端茶送客了。
閆雷成笑了一下,沒多說什麼,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