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打入內部的椿三十郎
其實這是大武和禰豆子的目的之一,其中另一個目的就是想跟墨錦言多待幾天。
“但是這樣會耽誤行程啊。”
墨錦言想着這樣沒有多大的事情,但會耽誤時間,影響他回靈氣大陸的時間。
“沒事的,墨醬,這樣禰豆子不就可以跟你多待幾天嘛,這樣不好嗎?”
禰豆子在墨錦言懷中撒嬌。
“說來也是。”
墨錦言低着頭琢磨了半天,終於想通。
“你們幾個聽好了!”
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豎起耳朵傾聽。
“聽好了!”
菊千代這個狗腿子附和道。
“我可以幫你們,但是必要時刻我為了你們拚命,我會全身而退,你們幾個懂我的意思嗎?”
墨錦言一句話,讓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幾人喜出望外。
“什麼?”
菊千代還以為師父墨錦言要發飆呢。
“你們聽到了嗎?”
菊千代又附和道。
“聽到了,聽到了。”
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幾人歡喜不已。
“也好,多個人多個幫手,次席家老黑疼、官家竹林、一方大目付菊井人多勢眾,又挾持了三治城家老牧田,所以多個人還是可以的。”、
椿三十郎沒有反對。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幾人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毫無主意,只能祈求墨錦言。
“我叫墨錦言,來自靈氣大陸,我對這裏不熟,我怎麼知道?”
墨錦言反問一句。
“您說有什麼辦法?”
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又看向了椿三十郎。
“室戶半兵衛想要讓我去給次席家老黑疼、官家竹林、一方大目付菊井當手下,我何不假裝去做官,實際上打探情況,你們幾個就在外面等着,如何?”
椿三十郎建議道。
“好,這個建議不錯。”
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紛紛附和。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墨錦言點頭稱是。
“那行,咱們現在出發,這就趕往次西甲老黑藤的府邸。”
椿三十郎猛地起身,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跟着起身站在身後。
“大晚上的,你們三個就躲到暗格里睡覺。”
墨錦言又看向了菊千代道:“她們兩個的安危就交給你了,徒弟,你知道她們兩個的身份,所以如果遇到什麼情況,你要用性命保護,當然應該沒有什麼事情。”
“師父,你就放心吧。”
菊千代自誇道,率先進去了神社內的暗格之中。
“墨少爺,你要小心啊,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沒想到又要麻煩你。”
大武滿臉愧疚的看着墨錦言。
“沒事。”
“墨醬,小心哦,我們等你回來。”
禰豆子衝著墨錦言傻笑。
“好了,知道了,若不是看在你們兩個人的面子上,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行了,趕緊進去吧。”
墨錦言交代了一句,大武和禰豆子戀戀不捨的往神社內暗格走。
“等下!”
墨錦言忽然想到了什麼,追了上去。
“怎麼了?墨醬。”
大武和禰豆子同時回頭。
“菊千代修為太差,我還是不放心,你們把我的葫蘆背上,它可比菊千代強一百倍,尋常幾十個人能以近身。”
墨錦言把葫蘆放在了禰豆子背上。
“好嘞。”
大武和禰豆子這才進入了神社內的暗格之中。
“走吧。”
墨錦言檢查了一下神社暗格,跟其他地板沒有什麼區別,放心之後準備出來。
“好,那咱們就出發。”
椿三十郎帶隊,墨錦言跟隨,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在後面跟着。
吹滅神社內的燈火,墨錦言、椿三十郎、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一行人穿過密林趕往三治城。
半個小時后,墨錦言、椿三十郎、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終於趕到了三治城次席家老黑藤府邸附近。
“你們幾個在附近牆頭上等着,我先進去會一會室戶半兵衛。”
椿三十郎交代道。
“好。”
墨錦言、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答應,消失在了三治城次席家老黑藤府邸附近。
“咳咳!”
椿三十郎一概之前邋遢閑散的風格,吐了嘴裏的雜草,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是進入三治城次席家老黑藤府邸。
“嘿!你是幹嘛的!”
三治城次席較老黑藤府邸門帘兩個衛士站崗,當即喝止阻攔正要闖入的椿三十郎。
“老子要見次席家老黑疼!”
椿三十郎口出狂言。
那兩個衛士盯着穿着破爛看上去十分邋遢的椿三十郎上下打量,當著嘲笑:“就憑你個浪人也想見黑疼大人?滾!別沒事找事!”
“老子是椿三十郎,我要見室戶半兵衛!”
椿三十郎大聲嚷嚷道。
“室戶半兵衛大人也是你這種乞丐能見的?滾!”
兩個侍衛不耐煩。
“不通報是吧?”
椿三十郎眼神突然變得十分暴躁。
“怎麼?你還想鬧事?你個臭浪人!”
兩個侍衛不懼道。
“好!”
椿三十郎當即做出一個拔刀的動作,對着其中一個侍衛手中的長槍隔空一切。
……
毫無聲息,衛士手中的長槍斷為兩截。
“啊!”
兩個衛士慘叫一聲,椿三十郎一臉威嚴:“快去!幫我通報,就說椿三十郎要見室戶半兵衛!”
“是,是,是。”
一個侍衛見來人手段了得,嚇得趕緊去府邸內找室戶半兵衛通報,當然,這一切都被墨錦言、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看在眼裏。
良久,那個侍衛回來,室戶半兵衛大笑着走了出來。
“哈哈哈哈!椿三十郎!你到底是想通了!哈哈哈哈!快請快請!”
室戶半兵衛只穿了一劍短衫,可見他聽到椿三十郎能來是多麼的高興。
“這兩個看門狗叫的厲害,居然不讓我進。”
椿三十郎白了一眼那兩個衛士,那兩個衛士趕緊低頭不敢直視。
“不要跟下人計較,他們懂個什麼!快請,我這就給你引薦次席家老黑疼、官家竹林、一方大目付菊井三位大人。”
室戶半兵衛拉着椿三十郎就往三治城次席家老黑藤的府邸里走。
“也是,也是,我算是想明白了,你看我,三十多歲,到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不如把這一身好武藝賣給三治城次席家老黑疼大人,只要他給我錢、房子、女人,我就為他好好辦事。”
椿三十郎一副市儈嘴臉。
“哈哈哈哈!好說,好說,只要你想通了,什麼問題都好說,只要你忠心耿耿為三治城次席較老牧田大人好好辦事,你要什麼都能給你。”
說話間,室戶半兵衛拉着椿三十郎來到了后府大堂,又命令手下請三治城家老黑藤出來。
等了一會兒,三治城家老黑藤出來,在大堂會見了椿三十郎,但是一看到椿三十郎破衣爛衫,頭髮散亂,居然連武士的月代頭都沒有,不免有些看不上椿三十郎。
原本的熱情逐漸變成冷漠,室戶半兵衛看出緣由,趕緊給椿三十郎說好話,最後三治城次席較老黑藤看在室戶半兵衛的面子上,勉強答應。
“椿三十郎,你為我做事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三治城次席家老垂聲道。
“什麼條件?”
椿三十郎心裏很是反感這個裝模作樣的老頭,但為了打探清楚情況,不得不厚着臉皮賠笑。
“哦,簡單,只要你替我抓住了三治城家老牧田大人的心腹武士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六人,我便給你一個官做,保證你以後衣食無憂,如果在立功,我肯定會大肆封賞你,但是如果你辦不成,那可就不能怪我咯。”
三治城次席家老黑疼裝模作樣道。
“好說,好說,不就是幾個武士嗎?等我明天就去抓住他們幾個給黑藤大人。”
椿三十郎自信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不管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他們幾個是死是活,只要看到他們的人頭或者本人,咱們之間的承諾就算數。”
三治城次席家老牧田承諾道。
“好,這件事交給我了,請次席家老放心,明天一早我就把這件事給辦了。”
椿三十郎自信點頭答應。
“好。”
次席家老黑藤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當真,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便離開。
“室戶半兵衛,我還有事,你就替我招待一下他。”
次席家老黑藤離開,椿三十郎直言不諱道:“看樣子你的頭好像不是很喜歡我啊。”
“椿三十郎你別急,我們大人就是這樣的,不過也不能怪他,他什麼都不懂,只顧着眼前利益,我室戶半兵衛是懂你的,英雄惜英雄嘛,你的本事我知道,想來你自信答應,明天必然能將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抓回來的。”
室戶半兵衛安撫着有些生氣的椿三十郎。
“也罷,明天給三治城次席家老黑疼露上一手,哈哈哈哈!”
椿三十郎隨意一笑,和室戶半兵衛喝茶聊了一陣。
“天色已晚,神社那種地方都是流浪者住的地方,你是咱們次席家老的人,不如今晚睡在這裏,等明天你抓回了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次席家老必然會給你分一個房子的。”
室戶半兵衛解釋着,椿三十郎故作一個瞌睡的姿勢,伸着懶腰,滿臉笑意:“那我今晚就睡在這裏好了。”
“好,我這就帶你去找一個屋子睡覺。”
室戶半兵衛拉着椿三十郎就往後府走。
來到后府,又七八個大屋子,室戶半兵衛拉着椿三十郎來往最邊上的一個屋子走,可是走過一個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屋子門口站着兩個武士,坐在廊下正在喝酒,似乎在看守着什麼東西。
“我想住這裏。”
椿三十郎指向了那間屋子。
“這可不行,這個屋子可是次席家老黑藤大人的貴客住的地方。”
室戶半兵衛盯着那兩個武士命令道:“不許再喝酒,好好看守。”
“是,室戶半兵衛大人。”
那兩個武士這才停止喝酒。
“那行吧,我今天就睡在那個屋子好了。”
椿三十郎一眼就看出那個屋子裏必然藏着什麼秘密,搞不好就關押着三治城家老牧田,只不過假裝隨意而過,絲毫不記掛在心。
室戶半兵衛帶着椿三十郎走到了最後的一間屋子。
“椿三十郎,今晚你就住在這個屋子好了。”
室戶半兵衛指着那個屋子笑道。
“那你呢?”
椿三十郎假裝關心道。
“哦,我也住在次席家老黑藤大人府邸,只不過在另一頭。”
室戶半兵衛解釋道。
“不對啊,你跟了三治城次席家老黑藤這麼久,難道就沒有自己的屋子嗎?”
椿三十郎表面上替室戶半兵衛打抱不平,實際上在試探室戶半兵衛住在這裏的目的。
“哦,最近三治城事情比較多,所以我就在三治城次席家老黑疼大人的府邸,等最近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回自己的房子了,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只要忠心為次席家老黑藤大人辦事,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室戶半兵衛着實是太欣賞太信任椿三十郎,把自己住在這裏的真實目的一併給室戶半兵衛說了。
“好,我知道了,那你也早點休息,我今晚就睡在這裏。”
椿三十郎跟室戶半兵衛告別,室戶半兵衛去了自己的房間,椿三十郎進入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切都被趴在牆沿上的墨錦言、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看的一清二楚。
約摸過了十分鐘,趴在牆沿上的墨錦言、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不見椿三十郎出來,其中有些人便開始着急。
“這個椿三十郎不會在人家家裏睡著了吧?”
“是啊,他都進來了,現在又沒有人監視他,他為什麼不出來打探情況呢?”
“可真是令人着急啊!”
“這個椿三十郎我怎麼感覺好像一直在戲耍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