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尋找名醫
想到這兒,楚天靖開始了漫長的攀爬之路,這群山確實是太險峻了,好在楚天靖武功高強,否則恐怕早已掉入無盡深淵,碎屍萬段了。
越往高處就越寒冷,楚天靖因為長期的盤吧,和冷風的吹殘此時的雙手已經開始裂口子了。
並且因為他的用力癒合我的口子又開始咧開,眼看着快到山頂了,楚天靖感覺越來越吃力,寒風吹過他的身體不由得打個顫,險些因為手鬆掉下去。
終於,里山頂越來越近了,楚天靖像是看到希望一般咧嘴笑了,這一路上不容易,十五天的期限馬上就到了。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總算是找到了。
山頂之上有一個茅草屋,可以想到,這一定是那位高人所居住的地方,放眼望去,一馬平川,也只有這一處蓋有房屋。
只是這茅草屋房門緊閉,像是無人居住一般幽靜,楚天靖抬頭望去,煙囪里冒出渺渺青煙。
楚天靖的臉上再一次綻放舒心的笑容,他輕輕叩響門環,只見房內傳來幽幽的聲音:“誰呀。”
從聲音可以判斷,是一位四五十左右樣子的男子,楚天靖思忖着自己該怎麼回答,如果說是請他救人,他會不會把自己拒之門外。
可是如果不這麼說那麼自己到底該怎麼說呢?就在他思忖之時,門打開了,果不其然,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
在看到出天際之時,那男子先是驚愕,接着很快又被平靜的神色代替,悶聲說道:“來我這裏有什麼事嗎?不要說你迷路了,這荒山之中只有我這一處人家,只恐你是有目的而來的吧。
楚天靖見他如此的直接,索性也不藏着掖着,直奔主題說道:“素聞您醫術高明,不錯小生前來確實是有一事相求。”
那人不屑的冷笑一聲:“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我這的必定都是有求於我的,說吧,有什麼事兒,但是醜話說在前面,幫與不幫可就是我的事兒了。”
楚天靖明白的點點頭:“實不相瞞,我是南陵國的平安王,今日來這兒主要是因為京城受瘟疫所害,我城內多半百姓得了瘟疫。”
“城中大夫都請遍了,但是沒有一個有治癒之法,我尋遍了大江南北,路過此地之時,聽聞有一位神醫,但卻身居孤山之中,顧冒失而來。”
“期間多有冒犯還望多多包涵。”
聽到這些,那位神醫並不覺得有什麼驚訝,因為,雖然身居深山之中,雖然看似和外界相斷,可是卻常有達官貴人來此地求見,所以高官他間的多了,也不足以為奇。
只見他漫不經心的倒上一杯茶,幽幽的品嘗着,許久之後才從陶醉之中回過神來,繼續自斟自飲着。
這才幽幽的說道:“王爺的來意草民大概明白了,但是,既然王爺來之前打聽過草民那就應該知道,草民有兩種人不治,一種忘恩負義的小人,還有一種自以為是的官人。”
“所以王爺,恕草民無理,請回吧!”
來之前楚天靖其實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位神醫會表達的這麼直接,心裏不禁為之震驚。
但是想到城中那些受苦的百姓,他又打起信心,倔強的說道:“是,朝中官員大多自以為是。”
“他們以為身居高位便可以目中無人自命不凡,從此便攜帶着登高望遠的傲慢,可是卻忽略了低處的人。”
“不知不覺中同時他們便迷失了自己,因為他們忘了,只有腳踏實地把腳落在地面上才能真是自在過活。”
“但是,這種現象也並被之中朝中官員才有,各行各業的佼佼者不也是這樣么,自以為比別人技高一籌,便自視清高,自以為是目中無人,以為只要找他們辦事兒的人都必須要三叩九拜,把他們的地位抬到一個心滿意足的高度時才肯屈身。”
“可是他們卻忘了他們的本質是什麼,您說,這兩種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名醫自然是聽慣了阿諛奉承,從來沒有人這麼直接的說過,他知道楚天靖額外之意是在說自己,心裏被他說的有些慚愧。
可是他有自己的原則,怎麼能被眼前這人三言兩語便被說動了,聽他這麼一說,不但沒有動容,反而惱羞成怒厲聲說道:“麻煩請你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說著便把楚天靖讓了出去,可是此時的楚天靖哪裏估計得了那些,眼看着預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他現在心急如焚,只想趕快把名醫一起帶到城中救治那些苦難的百姓們,此時的他也被激怒。
用力的拍打着門,怒聲說道:“我看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可是你想過了沒有大夫的職責就是這些。”
“哪有一個人一生不被人誤會的,哪有一個人沒有被人詆毀過,沒有一個人是戎馬天下,一輩子被人稱讚。”
“可是,一個大夫的責任難道就因為別人的誤會,別人的詆毀就放棄了自己的信仰和責任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不配被稱之為神醫,而且在我看來,別人對你的誤會和詆毀也都是應該的。”
“因為你並沒有達到一個神醫的境界,你的心眼兒太小,你太在乎別人的所有說法,一個真正的神醫他的思想不是僅停留於在世俗之間,而是升華到只為治病救人造福人類。”
這些話楚天靖一氣呵成,說完之後他知覺得腦子發懵,有那麼一瞬間他恍惚間都忘了自己置身在哪裏,自己剛才說了些什麼。
接着楚天靖便暈倒了。
等他在醒來之後,只感覺躺在一個很柔軟的床鋪上,眼前有個老人正在正前方架着爐火,看到他醒來之後並沒有說話。
而是一臉冷漠的遞給他一碗葯,生硬的說道:“喝了吧。”
“這是……”楚天靖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激動的說道:“神醫,我昏迷了多久?現在是幾時?”
看到他一臉激動,那位神醫的態度仍然很平淡,冷漠的說道:“快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