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再回京城
三人還在趕路的過程中,張園現在已經把洛河當作紀無雙的伴侶了,實在是兩人的相處太過於親密了。
到了晚上,月亮藏進了雲中,路上看不到一點光芒,三人考慮了各種各樣的情況,最終決定在客棧住一夜,明天再繼續趕路。
“兩間房。”紀無雙對小二說,洛河自然是要跟她一間房的,她還是在心中吧洛河當書靈看,完全不注意到男女有別。
張園則通過這完全相信兩人是伴侶關係,這樣的想法讓他有些羨慕兩人,畢竟秦冉雖然已經是他的妻子,但是卻已不在人世了。
即使讓紀無雙和洛河知道了張園的想法,他們也不會去解釋,紀無雙最多否認一下,而洛河根本懶得去解釋。
“你們先去休息吧!”張園突然開口,他想在這呆一下。
紀無雙與洛河當然沒有拒絕,他們直接去了房間中。
洛河只一瞬間就躺在了床上,而紀無雙反應過來時,雙眼瞪着他。
“你給我下來。”紀無雙上前試圖拉住洛河的衣服將他拉下來,可是洛河哪是紀無雙能拉得動的。
洛河寵溺的看着紀無雙,落入紀無雙眼裏就是洛河對她的諷刺了,只能說洛河實在無辜。
“你就睡在我身旁,我不會對你動手的。”洛河看着紀無雙惡狠狠的表情,有些無辜的說道。
紀無雙很無奈,她只要兩間房只是因為她覺得洛河可以進鎮魂書中去睡,或是睡地上,哪想過他會這樣無恥。
她越想越生氣,對洛河說道:“你先睡吧,我去找張園談談。”
洛河自然知道紀無雙是藉此逃離這,但他不在乎,他知道紀無雙會回來的。
他看着紀無雙出了房門,只是在床上等着。
張園此時在客棧下面喝酒,他本是不怎麼喝酒的人,可喝酒確實可以消愁。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紀無雙下樓就坐到了張園的對面,張園並沒有喝醉,輕飄飄的看了紀無雙一眼,問道:“不是和洛河休息了嗎?”
張園這句話信息量很大,紀無雙很快就意識到張園是什麼意思,又想着洛河說的話,臉色微紅。
紀無雙也不繼續糾結,而且轉移話題,對張園問道:“你以後想怎樣?”
張園將酒罈抱起直接灌了一口,似乎想將自己灌醉,隨後說道:“我生生世世都不會離開秦冉,我要永遠和她在一起。”
這句話似乎表明了張園某種決心,就想他想秦冉冥婚一樣。
紀無雙臉色一變,她見過殉情的,但她沒想過張園真的會為了一個死人,終身不娶,張家會容許嗎?
“這輩子你真的準備不娶妻了?”紀無雙繼續問道,她還是想確定張園的想法。
“不娶。”張園隱隱有些醉意,他還是堅定的說出了答案。
紀無雙對他很是佩服,也陪他喝了幾杯。
張園喝醉了,對他來說借酒澆愁愁更愁,紀無雙讓小二將他送回房去,自己也準備回房。
可是她走到了房門口,想着洛河還在床上很是無奈,她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怕吵醒了洛河。
她進去後走到了床邊,然後就與洛河對視了一眼,洛河並沒有睡覺,他一直在等紀無雙回來,哪知紀無雙這麼晚才回來。
對上洛河幽怨的眼神,紀無雙十分的無奈,她咬了咬牙,還是準備睡到了洛河身側。
洛河見紀無雙寧願滾到地上也不願靠近他,莫名的有一種衝動。
他想着也就做了,他將紀無雙攬入懷中,紀無雙感覺到洛河溫熱的懷抱,身體有些僵硬。
“你要幹什麼?”紀無雙問道,身體在洛河懷中一動不動。
“你猜?”洛河接着就把紀無雙轉了過來,他在趁紀無雙沒反應過來時吻了上去。
這個吻很輕柔,紀無雙全身僵硬,直到許久,紀無雙開始慢慢的回應,紀無雙想着這就當自己酒後的一次瘋狂吧。
第二日大早,紀無雙與洛河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張園清晰的感覺到了,用眼神詢問洛河,洛河則很無奈的表示不知道。
三人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繼續趕路,張園與洛河都承受着紀無雙散發的怨氣。
用了大半日時間,三人終於趕到了京城。
紀無雙和洛河跟着張園回到了皇上賜給張園的宅子。
紀無雙深刻的知道陸尋還在尋找她,她與洛河此時出去就是活靶子,而他們也不能一直住在張園這,這對他們的行動也十分的不便。
紀無雙告知張園她的想法,她對張園說道:“我需要你幫我找一處隱蔽的住所。”
張園也沒問為什麼,很快就回道:“這很容易。”
此時的張園早就不是剛入京城時,那個一無所有的窮書生,他是炙手可熱的狀元郎,這點事對他來說是十分的簡單的。
“謝謝。”紀無雙感激的說道。
張園很快就利用關係給紀無雙找好了住處,而他自己則是被皇上宣進了宮。
這是張園第二次進宮了,宮中一切都是十分陌生的,但帶路的太監對張園的態度極好,要知道皇上可是極為看中張園的。
進了宮門,太監將張園送到了御書房門口,他就要下去了,進去只能讓張園一個人進去了。
“謝謝公公。”張園感謝的說道,那太監哪敢受這禮,忙回道:“大人使不得,這都是雜家該做的。”
張園深吸了一口氣進了御書房,他看到皇上正在御案處批閱奏摺,連忙行禮。
皇上直接讓張園免禮,並且給張園賜了座。
“聽說愛卿在江南與秦家小姐結了冥婚?”皇上在地方自然是有不少暗線的,這個時候問不是不清楚,只是想問張園什麼。
張園臉上微微有冷汗冒出,他雖然是皇上親點的狀元郎,可是做得這件事實在太過出格了,他也不知道皇上會不怪罪於他。
他連忙跪下,說道:“確有此事,那秦家小姐如今是下官的妻。”
張園此時有些不管不顧的意味在裏面,秦冉他是不可能辜負的,他正在等皇上降罪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