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寧府小賊

第一章·寧府小賊

世界上有6個大洲,其中最強盛的國家分別是亞洲的華夏國。歐洲的俄羅斯。非洲的南非。南美洲的巴西,北美洲的美國,大洋洲澳大利亞,而6洲國家中,幾大洲中除了非洲時常動蕩外,其他國家到是可以和平相處。每年,各個國家都有貿易上的往來,促進各國經濟與科技等多方面發展。

歐洲與美洲的人幾乎多是白種人,他們有着高大的身形和金髮碧眼,而亞洲都是黃種人,擁有黑髮黑眸。現今非洲和北美的人種比較複雜,既有白種人、黃種人,也有身體強健的黑色人種,許多大型野生動物也是生存在那片土地上。單論綜合實力來說,六個國家中,美國,俄羅斯,中國最為強大,而另外三個大國和其他小國從經濟軍事來講都相差很多。

在東方古老的華夏國,除了居住着普通人,還有一些人數稀少而有神秘的奇人異士,如斬妖除魔的道士,善惡難辨的巫蠱毒師,能請神驅鬼的出馬仙和數量稀少,只生存於山林之精怪走獸,以及最神秘的修道門派和傳說中的隱世宗門。這些和普通人相比數量稀少的異類分散於各國之間,千百年以來,一直有許多和普通人一樣過着平凡的生活。但由於生活習慣和職責的不同,很多一般都行走在人煙稀少的山谷或森林或是都市的陰影處,很少會有普通人能發現他們或者接觸走進他們的世界。

神秘的奇人異士雖然在各國中上只佔據很小一塊面積,但是,在大多數人心中,道教與佛教卻擁着很多的信仰者與誠拜者。除了極少數的無神論者以外,幾乎有很多的的人都是佛道兩家的真誠的信奉者。道士與和尚都是最受到尊敬的職業,在道教與佛教之中,擁有最高權威的就是掌門與主持方丈,他們之下,設監院,協助方丈主持日常事務,他們也被稱之為二當家。監院之下是,設有“三都五主十八頭”,即:都管、都講、都廚,靜主、堂主、殿主、經主、化主,庄頭、庫頭、堂頭、鐘頭、鼓頭、門頭、茶頭、水頭、火頭、飯頭、菜頭、倉頭、磨頭、碾頭、園頭、圊頭、槽頭、凈頭。

當超過半數的人員認為主持或者方丈有什麼重大錯誤時,可以對主持或方丈進行彈劾,但由於方丈,主持的晉陞是非常嚴格的,從佛道兩家誕生以來,似乎很少有出現彈劾當家(民間叫法)的情況。

佛道兩家,還有十方叢林“二十四位大執事,十方叢林,還設有其它重要執事:

總理:協助監院、都管統理內外公務。

知客:負責接送來往賓客及參訪道友。

巡照:監察叢林內外一切事務。

巡寮:主管叢林人事安排。

海巡:負責查理公事及調解糾紛。

監修:負責廟宇維修併兼管莊農。

公務:管理房地山田及借貸還貸諸事。

迎賓:亦稱“號房”。負責對掛單道友進行考問、登記。

主翰:負責書寫文稿、繪圖等事。

書記:負責書寫表疏、信函。

典造:又稱“典座”或“點造”。負責辦理齋饈飲食。

叢林中高功、提科及表白,連同都管、都講、都廚、靜主、堂主、殿主、經主、化主、庫頭、總理、知客、巡照、巡寮、海巡、監修、公務、迎賓、主翰、書記、典造、賬房等

賬房:管理賬目。又稱二十四位大執事。

道教的在職人員有些門派不忌婚娶,但是,例如全真教就不允許,弟子門人結婚生子。

佛教與道教不同,講究的是皈依我佛,了卻紅塵不允許佛門弟子結婚娶妻。

道教與佛教之所以受到尊敬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他們都是濟世為懷,斬妖除魔為己任。想門派當個一官半職,就要求道士,和尚們必須要有着一定的功德與自身修為的水準達到一定高度,而能夠靠自身滿足這兩樣的人屈指可數。監院二當家的修為更加深不可測,曾經有傳說稱,曾經道教“二當家”以一己之力覆滅了“陰山老祖”以及所在勢力,其道法修為之深,可以相當於現今各方勢力之中接近天花板的高度。

道教主持的人選一般都是由羅天大醮中甄選的,需要經過極為嚴格的程序,在選出新的主持后,老主持會舉行一個傳承儀式,將教派最至高無上的特殊能力傳於下任主持。主持到底有什麼樣的實力誰也沒見過,因為,近千年以來,從來沒有需要“當家”出手的情況出現過。教派一般處理對外的事物都由“主事”執行監督,各堂主事在處理自己堂中事務與監院有同等權利,堂主手下的教派弟子也被稱為是內門弟子或者外門弟子,俗家弟子的,他們是教派的根基,在處理問題上,從來都只有四個字—–光明磊落。和正統的道士不同,監院所的所有成員,都沒有任何顧慮,完全由監院管理,監院長直接向主持負責。

各國家各有自己通用的語言,而在各國的一些大城市和高階層人員,多數都在試圖接觸行走在都市暗影中的神秘獨行者。

我們的故事,就是從華夏遼闊的土地中,最北邊的黑龍江省中的大城“寧府”(哈爾濱)開始的。

寧府,位於華夏國黑龍江省最北最冬端的城市,這裏屬於整個華夏國極北的範圍,晝夜相差不大,一年之中四季變化如同天道輪迴各個不同下。這裏的人們大多數靠在城市周邊的鄉村耕種糧食買賣貨物為生。松花江里春末,初夏,深秋有可供遊玩渡江的遊船漂浮着,那裏盛產的江魚、乾菜,深受人民們的喜歡。

天空中的陰雲緩慢的漂浮着,似乎又會帶來一場風雪。寧府一個陰暗的老巷子中,幾個穿着破棉服的人圍攏在一起。其中一名額頭上有一片黑色胎記的中年人,正怒視着眼前一名黑髮黑眸、只有十二、三歲衣着單薄的小女孩兒。小女孩兒的體形很瘦,臉色蠟黃,半長的頭髮簾遮住了鼻子以上的部位,看不清容貌全身瑟瑟發抖,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透過黑髮恐懼的看着中年人。

“啪——”中年人一個大嘴巴子將小女孩兒打倒在地,怒罵道:“你個死丫頭,笨死你得了,這麼簡單的任務都完不成,如果不是洪兵把你拉回來,你還向那老太太陪不是呢,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收留你這個廢物,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飯,什麼也不會幹。”中年人身旁一個身材比女孩兒高一點的男孩兒上前將小女孩兒顫抖的身體扶了起來,小心的替她擦掉嘴角流淌的血絲,沖中年人膽怯的說道:“黑爺,您就再原諒丫頭一次吧,我,我待會兒再去牽幾頭肥羊回來。”

黑爺哼了一聲,看着同樣邋裏邋遢,一臉不安的男孩兒,聲音緩和了一些,道:“洪兵,每回你都替她求情,就你牽回來那幾頭羊,能夠大家吃飯的么?在我這裏,沒有人能不勞而獲,丫頭,今天我看在洪兵的份上,就再放過你一次,再有下回,別怪叔手黑。咱們走。”說著,帶着另外幾個歲數不大的孩子向外走去,還沒走到老巷子口,黑爺又回過頭來,神態溫和的沖洪兵道:“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話,最好牽幾頭帶毛的肥羊,知道么?”洪兵默默的點了點頭,黑爺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這群人,是生活在寧府中市井裏的小偷,他們稱不上是賊,因為他們只能靠一些小偷小摸來維持自己的生計,所謂的牽羊,就是偷東西,而黑爺就是這夥人的頭。他手下一共有十幾個孩子,只有丫頭是女孩兒,全都是他從大街上揀回來的孤兒。這些孩子裏,就屬這個叫洪兵的男孩兒最能幹。當初,黑爺看上了洪兵有一雙靈巧的小手才收留他的,這個孩子一直都是孤僻內向的性格,說話有的時候都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屁,問他就說自己叫洪兵,姓什麼卻不知道,學偷東西的門道也學的很慢,腦子似乎不太靈光,所以大家都叫他洪兵。可是,洪兵雖然少言寡語,但卻很執着,經過黑爺幾個月的手把手教和他自己的苦練,終於練會了順手牽羊這一招,而且已經將這招玩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為了練出手的速度,他甚至在寒冷的大街上一個人用手指戳地上的雪花,雪花沾的越少,就證明他的眼力越好,辦法雖然笨,但卻效果顯著,幾個月的悶頭苦練,終於讓洪兵掌握了偷技的門道。最讓黑爺高興的,是洪兵逆來順受的性格,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怕,也不明白偷東西是壞事,只要給他口吃的,他就會按照吩咐去做事。

走在秦家崗大街(現南崗區)上,誰也不會去注意一個“破衣爛衫、埋埋汰汰不出眾,眼神還很木訥的孩子,但是,往往就是一擦身的工夫,他們的錢包就已經到了洪兵的手中。當黑爺第一次看到洪兵手中一個個厚厚的錢包時,非常吃驚的張大嘴巴,從那以後,洪兵也成了這群孩子中,最受“照顧”的,他每天最起碼都能吃到一兩個冷硬的窩頭,讓其他夥伴羨慕的不得了。小洪兵人雖然有些木訥,但為人卻很善良,他往往在自己吃不飽的情況下,將吃的讓給其他人一部分,可是,那些同伴並沒有因為他的善良而感激,反而經常欺負他,甚至搶他的口糧。

小姑娘,是黑爺一年以前從鄉下收的,聽丫頭自己說,從記事以來,就一直跟着自己爺爺生活,生活雖然艱苦,但也吃的飽穿的暖。一年多以前,她爺爺得病死了,丫頭也就沒有了生活來源,只得靠乞討來勉強生計。黑爺之所以收下小丫頭,是因為看上了小丫頭,不,是看上了她爺爺去世后留給小丫頭的破屋子,在深冬的寧府,有什麼比遮擋風雪的屋子更好的呢?小丫頭和小洪兵正好相反,她學什麼都很快,黑爺的那些“本領”不到一個月就全被她掌握了。

可是,小丫頭卻也是至今唯一一個沒有牽過羊的孩子。並不是因為她技術不行,最主要的,是因為她的心實在太善良了。她有幾次已經得手了,但一看到失主焦急的神情卻又忍不住送了回去。為此,她不知道挨了多少揍,而每次,洪兵都為她扛了下來,這一聰明一木訥兩個孩子也很自然的成了好朋友,他們在這群小偷中是很顯眼的,因為,他們兩個的眼睛瞳孔與常人不同,小丫頭有一雙藍色瞳孔,小洪兵左眼卻是一隻赤紅色瞳孔,可能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小洪兵與小丫頭互相之間產生了深厚的友誼。

今天,又是因為小丫頭將偷到手的東西還給了那位焦急的婦女,而遭到了黑爺的暴打。

黑爺的身影終於消失在衚衕的盡頭,小丫頭猛的撲入小洪兵的懷中放聲痛哭。洪兵楞楞的看着懷中骨瘦如柴的身體,吸溜了一下流出的鼻涕,輕輕的拍了拍小女孩兒的肩膀道:“丫頭,別,別哭了。很疼是不是?”半晌,小丫頭的哭聲稍緩,抬起凍的通紅的小臉,看着面前的男孩兒,淚眼朦朧的說道:“洪兵哥哥,活真的好痛苦啊!”

小洪兵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不忍,不過很快掩飾過去,隨即露出傻傻的表情像是沒有明白女孩兒的意思,從懷中掏出半個已經硬的像石頭一樣的窩頭遞了過去,楞楞的道:“丫頭,給你吃,吃飽了就不痛苦了。”

丫頭看着眼前這傻乎乎,而又充滿真誠的男孩兒,將窩頭接了過來,抽泣了幾聲道:“洪兵哥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小洪兵拉着小丫頭坐到衚衕角落裏,將自己身上的破棉襖脫了下來,披在兩人的肩膀上,和小丫頭依偎在一起,喃喃的說道:“我有對你好嗎?快吃窩頭吧,吃了窩頭就不冷了。我待會兒還要去牽肥羊呢。”說著,他咽着口水的看着丫頭手中那半個冰冷的像石頭一樣的窩頭。

小丫頭看着小洪兵滿是污垢的面容,不禁有些痴了,雙手用力,將那半塊窩頭一分為二,遞給小洪兵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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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不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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