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徐渣男等着她?
“我先看看鈺哥兒再討個說法!”
扔下話,黃老走進屋內,何明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尖緊隨其後走了過去。
步入屋內,黃老便聞到一股子酒氣,這誰喝酒了?
可待看到秦鈺趴在床上,腰間露出的紗布便明白了過來。特別是那白皙的紗布此時還滲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黃老看着心裏就不是個滋味。
“黃老,是我何家對不住……”
“爺爺。”
何明正準備說話,屋內許是聽見了動靜,秦鈺睜開雙眼叫了一聲。只不過才半大點的孩子,見着了親人,難免眼眶微紅。
瞧着秦鈺這樣,黃老心裏更難受了,這孩子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身上傷好些了嗎?”
“要不要再叫大夫過來瞧瞧?”何明關切的問道,他是從心底把秦鈺這孩子當女婿看待的,可自己家那女兒,到底是個不爭氣的。
唉……
何明輕嘆一口氣,秦鈺見他的問候,“何叔,我好些了。”雖然何夏那丫頭是刁蠻任性慣了,可何明待他是極好的。
爺爺從小就教導他要做個知恩圖報的人,秦鈺一直都謹記在心。
見他如此懂事,何明心底愧疚異常。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黃老看着他嘴唇都白了,心裏忍不住一陣感嘆,鬼丫頭下手未免太重了,哪怕是個下人都不該如此。
這不才心道何夏下手忒重,正主就走到了門口。
她看到床上秦鈺已經醒了過來,抬起的腳微微愣了一下,待會兒該怎麼……跟人解釋才好呢?“還不快跟鈺兒道歉!”
一看到何夏就這麼不聲不響走了進來,何明心裏就急,這回二人的婚事只怕是要被鬼丫頭給作弄沒了!
“我……”
站在床前,何夏凝視着秦鈺的臉色,愣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看她這樣,秦鈺嫌棄的別過了臉,那日的何夏可不是現在這樣。
一聲令下的七十大板到現在都叫秦鈺記憶深刻。
“黃老,可否借一步說話?”
孩子們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辦,何明看了一眼何夏,拉着不願意出去的黃老退出了門外。
他們終究有老的那一天,小一輩的事情還是得靠他們自己。
“我…”
自從黃老和何明出去后,秦鈺的視線便直接從何夏身上移開了。
就連四周的空氣溫度都直線下降,叫何夏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對不起,我打你是我不對。”
“你想怎麼還回來都可以。”何夏說完話,擰着眉,原主啊。真的是被你給害慘了!想她何夏什麼時候跟人如此誠摯的道過歉?
聽到耳邊的話,秦鈺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還是他認識的何夏嗎?
狐疑的看了過來,秦鈺的眼裏都是探究。
“總之,事出有因,我的錯我承擔。”
“是我對不起你。”
“婚約的事情,你若是不願意,我自會向爹爹說明。”
“也可以放你……”自由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何夏的話便被秦鈺的一聲冷哼給打斷了。“放我走?何夏,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件事情嗎?”
秦鈺說完話,笑的冰冷。
被他如此看着,何夏忍不住一顫。
她什麼事情?
腦海里想好一會兒,何夏愣是記不起什麼事情,忍不住一聲沉嘆:“我說的都是真的,對不起。”語必,她又從身後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這是我特意為你尋來的金瘡葯。”
“晚上就可以讓順安替你抹上。”將葯放置在一旁,何夏眼裏滿是誠懇。
如此模樣,愣是讓秦鈺許久都未曾反應過來。
未等她說話,屋外傳來黃老和何明的腳步聲。二人正準備進屋瞧見何夏出來:“叫你跟鈺兒道歉,你都說好了?”何明問道,她連忙點頭。
“爹爹都囑咐過了,我怎麼會不做?”
“再說,我真的知道錯了。”何夏說完話,黃老的心底閃過一絲疑惑,但終究沒說出來。
與二人別過後,出了門,何總算鬆了口氣。
也不知道秦鈺的傷什麼時候能好,何夏心中思慮着,另一邊鶯落鬼鬼祟祟的跑了過來。她眼神不停的四處打量,像是在躲避着什麼人。
直到看到前面站着的何夏,眼底一下子閃起了光亮。
她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何夏狐疑的望着她,這丫頭怎麼了?在這像是做賊一樣。“小姐,徐少爺來找你了。”
“在後院的槐樹下等着你呢。”
“還特意囑咐過叫你快點過去,徐公子還給你帶了禮物。”
鶯落開心的說完話,眼裏滿是喜悅。見她如此,何夏心一沉,這倆個小丫鬟確實是需要好好的理理苗了。
不過,徐公子。
徐成禮這個時候來做什麼?何夏心底閃過一絲好奇。
後院的槐樹下,徐禮成正頂着烈日站在那兒等着何夏。隔着大老遠,何夏就聽見他在那兒嘀咕着:“怎麼還不來啊?”
“是想要熱死我嗎?”
一聽他此話,何夏冷笑一聲,她就改讓徐成禮站在那兒曬太陽!
“小姐,你怎麼不過去啊?”
鶯落明白的問着,徐公子都站在那裏好久了,要是再不去陰涼點的地方恐怕會中暑的。徐公子要是病了,難道小姐就不心疼嗎?
鶯落焦急的不行,何夏卻看着遠處的徐成禮,眼底都是探究。
原身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男人呢?
弱不禁風的,看着就像是個小白臉,這要是放在前世,妥妥的gay。跟秦鈺簡直一點兒可比性都沒有,何夏如此想着,腦海中忽然冒出秦鈺那張高冷異常的臉。
日晒三竿,徐成禮原本白凈的臉曬的通紅。
何夏這才緩緩走了過去,“夏兒,你總算是來了。”
一看到何夏,徐成禮立馬把眼底的不耐藏起來,奉承的走了過來。看着他的模樣,何夏立馬定住腳步:“我與徐公子還未如此相熟吧?”
“還是叫我何大小姐的好。”
說完話,何夏面上一幅拒人千里以外的模樣。
直家徐成禮愣住了,今日的何夏怎麼不似往日那般好拿捏?“夏兒,我知道是我來來遲了,可我不都給你拿禮物賠不是了嗎?”
話落,徐禮成拿出一束快要被太陽曬焉了的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