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陰陽相隔
君醉在自己的府上,今日的事情,可是真的是讓君醉大吃了一驚了。
那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大侄子居然是親自給一個公主下葬去了。
而那個公主,並不是皇家的正統公主,是皇上皇后在一年前外出微服私訪的時候在路上救下的一個孤女。
當時就是因為那個女子和皇后長得幾分相似,所以這就是皇后覺得自己和她有緣,才是將她救下來,帶回了這皇宮之中,想不到,這不過是一年的光景,自己都是還沒有見到,就這般的去了。
真的是紅顏薄命啊!
君醉除了這般的感慨一句,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公主下葬?
季亦桐聽着這外面的百姓們議論的事情,將自己的浸在水中的手拿了出來。
封號朝陽?
這個封號還真的是,呵呵,皇帝老者還真的是會開玩笑了,這人都是死了,還能像是一個朝陽一般從這地平線上衝出來嗎?
還真的是可笑。
切。
“哦,似乎你對這個朝陽公主的葬禮很是不滿意啊。”
君醉看着正在洗衣服的那個小丑女,那小丫頭就是一臉的嫌棄的模樣,明明是一張很難看的臉,可是君醉這就是看着的時候,竟然沒有半分的不適的感覺。
這還真的是這個小丫頭的本事了。
“滿意什麼?人都死了,還來這些虛假的東西,有必要嗎?簡直就是浪費表情。”
季亦桐努努自己的嘴,然後就是將自己的洗好的衣服端到了晾衣繩的地方。
然而,當季亦桐意識到自己是在和誰說話的時候,就是將她嚇了一大跳!
“卧槽,你怎麼在這裏?!”
拍着自己的心臟,季亦桐那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在洗衣服的時候,君醉這個十九殿下會突然的出現的啊。
而且是悄無聲息的出現的!
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好不好?
季亦桐看着自己的手中的衣服盆,古代這就是不好啊,沒有洗衣粉洗衣液,自己的衣服自己都是洗不幹凈了。
撅噘嘴,沒有理會站在自己的身後的君醉。
把自己嚇成了這樣,自己可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給他看的。
“卧槽?這是什麼意思?”
原本是想看看這個小丫頭對於這個公主的喪事有什麼看法的,卻是沒有想到,聽到這丫頭的話語,自己的注意力就是全都沒有想到了那個公主的半點事情去了。
嗯?
聽見了君醉隨口就是將自己的話語給說了去了,季亦桐有些愣神。
這是在問自己嗎?
自己要怎麼說?
難道說卧槽就是我草的意思?
草誰?
要是這個王爺說自己是在罵他的話?
那自己是不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自己看電視的時候,可是知道的,這些王爺掌握着不少的生殺大權,他要是知道自己罵他,是不是就是一個不高興就將自己給咔擦了?
不行,自己要想一個好點的解釋才行!
“額,這個,卧槽就是,就是......”
“王爺,皇上宣您進宮!”
當季亦桐要開口解釋的時候,銘軒的人已經在君醉的面前稟報來了。
君醉點頭,之後就是跟着銘軒一起去了皇宮之中了。
季亦桐看着完全不搭理自己的兩人,這就是有些生氣了,虧自己還想好了一個解釋來唐突一下這兩個人呢,沒想到人家這就是根本聽都不聽。
自己能怎麼辦?
自己也是很絕望的啊!
還不如就晾自己的衣服呢!
誰愛搭理你誰搭理你去。
季亦桐將自己的嘴巴撅得老高。晾完了自己的衣服,就是回了自己的下人房去睡覺去了。
君子珉跟着下葬的人一直將季彤送到了下葬的墳地。
因為不是正統的皇家公主,所以這季彤是不能入皇家的陵墓的,不過這就是皇帝也沒有虧待她,找了一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給了季彤做了墓地。
親眼看着自己喜歡的人被下葬,從此之後,就是一撮黃土。
季彤,你怎麼的能這般的狠心丟下我?
說好的做我的皇子妃,說好的要跟我在一起一輩子,說好的,我們都說好的啊!
一拳一拳的打在季彤的墳墓的土堆上,君子珉的恨不得將自己的手都是給打殘廢了,可是,可是不管自己怎麼悲傷,季彤這就是都是回不來了,季彤躺裏面,自己站在外面。
可是這就是一個裏面一個外面,他們之間就變成了陰陽兩隔!
手上的鮮血直流,抬棺的人想要勸一下大皇子,可是,大皇子的模樣太可怕了,自己不敢勸!
真的不敢啊!
於是抬棺匠們一個個的都是躲得君子珉遠遠的。
季彤的棺材這就是全都是入了土。
看着季彤的墓碑,君子珉卻是一下子將那個墓碑給推翻。
將自己的沾滿血的手,在一塊墓碑上重新寫道‘君子珉愛妃季彤之慕’。
親手將這個墓碑給束了上去。
這樣的墓碑,按理來說是不能立上去的。
可是這是大皇子,他們內務府的人有誰敢得罪嗎?不敢!
這就是也是只能由着君子珉去了。
君子珉在季彤的墳前待着,不知道自己在這呆了多久,君子珉只是覺得自己的腿腳都是麻了,哪怕這是大夏天的模樣,自己的身子還是感覺不到一點的溫度。
季彤。
腦海之中這就是季彤的影子揮之不去,君子珉守着季彤的墳墓,這就是一下子暈倒在了墳墓的面前。
這樣的事情,這可是嚇壞了那些內務府的人,趕緊的將這裏的事情給放下了,就是將君子珉帶回了宮中。
君醉在銘軒的陪同下來了自己的皇兄的御書房。
看着自己的皇兄的模樣,君醉這就是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沒有看到自己的皇兄了。
似乎是在自己五歲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是奔波在外的模樣了。
為了自己的身體,為了自己能活命,自己不得不在外奔波。
“靖康,身體怎麼樣了?”
皇帝看着自己的皇弟,這是目前元國唯一的一個王爺了。
“有勞皇兄挂念,臣弟身體已無大礙。”
君醉恭敬有禮的回道,對於自己的身體的事情,自己的皇兄知道的比自己更多,所以這就是根本不用自己過多的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