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終日打雁,終叫雁啄了眼
狩獵者最擅長的便是等待,只要獵物踏入被狩獵的範圍,便立即衝擊,沒有任何猶豫。
陳文德,她今晚的獵物,此刻正被眾美環繞。
白琉璃從一旁侍者托盤中拿起一杯紅酒,晃了下,踩着優雅的步伐,慢慢朝對方走去。
白琉璃知道自己很美,很小的時候,就知道。
而她也擅長利用自己的優勢,在經過地方時,嘴角輕翹,手輕輕的撩了下長發,果然,陳文德的雙眼直接看直了。
魚兒上鉤。
“哎,這位小姐,麻煩你等等。”陳文德拋**邊的庸脂俗粉,走向了讓他驚為天人的美女。
“有事?”白琉璃神情高冷,語速簡潔。
“我……我……”陳文德被對方高冷之姿所征服,瞬間結巴,心情緊張,一種回到初戀的感覺。
“無聊。”高冷,男人最愛款,因為會激起他們的征服欲。
“哎,小姐,你等等,我見小姐很面熟,不知……”
果然追上來了。
一切都在自己計算中,在確定他就在距離自己僅一步之遠時,白琉璃轉身,直接與對方撞上。
“啊!”
白琉璃發出一聲驚叫,手中的紅酒直接灑在了自己的裙子上
“啊,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陳文德有些着急,但看到對方**前的糯濕,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伸手想去給對方擦拭,手到對方胸前,連忙縮了回來,臉色有些不自然。
白琉璃緊蹙着眉,一副美人憂愁的模樣,瞬間抓緊了陳文德的心。
“這位小姐,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我現在馬上讓人送一套禮服來給你換,算是我的賠禮,你看怎樣?”陳文德文質彬彬道,
看了一眼周圍,再看看自己的身上的污漬,白琉璃點點頭,“麻煩你了。”
陳文德大喜,“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我在樓上有個休息室,要不你到上面等會?”
漆黑的房間裏,一片寂靜,而站在門口處的年輕人,連大氣都不敢深呼吸一下,雙目緊張盯着前面黑暗中,坐在凳子裏的人,
儘管害怕,但他還是戰戰兢兢的說道,“老闆,人沒來。”
“查了他去那沒有?”黑暗中一道好聽的、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老闆,我已經安排人去查,據兄弟們傳回來的消息,對方在出門的時候,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家門,但卻來不是這裏。”
“沒人跟着?”
“老闆,沒有。”站在門口方向的人,內疚的低下了頭,“老闆,已經安排兄弟去查,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查下他離開的路線,還有,跟他接頭的人是誰?”
“另外,派人潛入到他家,看看東西他有沒有放在家裏。如果放在家裏,把東西給我拿回來。如果東西,他交給了別人,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
“是,老闆!”年輕人直接點了點頭,“對了,老闆,這個宴會,有人混了進來,要不要……”
“無關緊要的小老鼠,不要管,你去把我要的東西給我帶回來便行。”
年輕人奉命走了出去,而一直在黑暗中坐在凳子上的人,此刻站了起來,月光偷襲,把他冷峻的臉悄悄揭開了一角,僅僅一角,便讓人忍不住尖叫。
陳文德憤怒瞪着眼前妖艷的女人,虧他陳文德終日打雁,今日竟叫雁啄了眼。原本與這女人好好溫存一番,卻沒想到,剛進入房間,一轉身自己就被對方一個過肩摔,摔的七葷八素,等回過神來,已經被對方給綁在了凳子上。
“你是誰?”陳文德怒吼,“快放開我,你這樣,犯法的,你知道嗎?”
白琉璃一臉冰冷,“你說,你死在這裏,誰知道?”
“你……”陳文德臉色一沉,多年的商場的歷練,讓他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跟自己開玩笑,
“你大費周章綁架我,說吧,求財還是求命?”
“想要你的命,我問什麼,就回答什麼,不然……”白琉璃她手中玩耍着的匕首,直接貼在他的臉上,之後嗖的一下,甩了出去,正插中旁邊的蘋果,“我就不知道你哪裏會多個窟窿。”
“你!”陳文德憤怒,但現在形勢比人強,他壓下自己的憤怒,臉上的肥肉忍不住抖了抖,“你問。”
白琉璃把匕首拿回來,雙眸冰冷的看着對方,“十五年前,白家滅門慘案,主謀是誰?”
陳文德的臉瞬間變得煞白,額頭處的冷汗直接滑落,一臉的不自然,“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白家滅門慘案,我沒聽說過,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需要我提醒你嗎?”白琉璃的匕首直接貼在他的臉上。
匕首獨有的冰冷觸感,讓陳文德忍不住抖了起來,聲音充滿了忐忑,“我……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滅門慘案,你……”
“啊!”
陳文德話還沒說完,瞬間發出了一聲慘叫聲,原本擠滿了肥肉的臉,此刻變得猙獰與扭曲,身體上的肥肉抖的更加厲害,那是恐懼與害怕到極致的表現。。
在他大大腿處,插着一把匕首,鮮血,正慢慢從傷口處流出來。
“不好意思,手滑了。”白琉璃一臉冷漠,手一動,匕首起,慘叫出。
陳文德疼的直哆嗦,看着對方的眼神,就如同在看惡魔一般,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起來。
“下一次,你說,我是對那失手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陳文德此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崩潰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白家被滅門,我又怎麼會知道?”
“女俠,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白琉璃臉上揚起一抹冷笑,瞬間刀落刀起,再次在他另外一條腿上,扎出了一個血窟窿,陳文德恐懼的尖叫聲瞬間充訴整個空間,他的臉上眼淚汗水鼻涕全糊在一起,難看噁心的要人命。
“我沒什麼耐心,最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不然,下次就是你的心臟。”白琉璃手持滴着血的匕首,如同殺神一般,沒任何感情看着對方痛苦哀嚎。
“說,我說!”陳文德恐懼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