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舊版103開房
第236章舊版103開房
開、房!林懷瑾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十分好奇他老婆為什麼會有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但他確實也有點想了
畢竟,他還沒和她好好體驗過二人世界,畢竟平時都在家裏而且她這回又醉了,豈不是任由他擺佈?刺激刺激!
林懷瑾不再猶豫,馬上打了電話回家裏說他倆不回去睡了,然後給他老婆繫上安全帶,笑笑地說:“走,我們去開房。”
復蘇眯起眼睛,腹誹:開你個腿!你特么都這種時候了還滿腦子污穢!
她生氣了,但沒有表現出來,直到林懷瑾一路載她去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再扶着踉踉蹌蹌的她進了一間總統套房,關上門,她開始發作了!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那哭聲,撕心裂肺、慘絕人寰、泯滅人性,加之氣氛上頭,她也真的留下了兩行眼淚。
林懷瑾嚇得七葷八素的,連忙抱起她問:“怎麼了?怎麼又哭了?寶貝別哭,告訴我怎麼了好不好?”
復蘇一邊哭,一邊推開他,顯然是不要他!
林懷瑾急得抓耳撓腮,抱着她胡亂地哄:“別哭啊,告訴我怎麼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嗯?”
復蘇哭得上接不接下氣,一頭長發也弄得亂遭遭的,像只落難的小兔子,看得林懷瑾心都要碎了。
他接着哄,還輕輕地吻她小臉、脖子作為愛撫,“寶貝別哭好不好?老公帶你去逛街,給你買買買好不好?”
感受到某種暗示的戲精復蘇抖了抖。這大豬蹄子!居然還想碰她?想以最簡單粗暴的方法疼愛她?!
她猛地推開他——
可坐在床邊的林懷瑾重心不穩,竟生生被她推倒在地!
緊接着,一個枕頭砸到他頭上。
“你給我跪下。”復蘇突然說道。
林懷瑾有點懵,他抬頭看着坐在床上,如同女王一般的老婆,一時間竟分辨不出她是真醉假醉。
他抱着枕頭,一臉無辜,“怎麼了,為什麼要我跪?”
“你、跪、不、跪?”高高在上的女王冷冷發話。
林懷瑾見勢不妙,“好好好,我跪,你說,到底怎麼了?”他在她面前,從來都是佔據下風的一個。
“我問你!”復蘇以一種審問的語氣,“文世昌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原來又是為了這一破事!鬧了一天,他還以為他做錯了什麼呢?
唉唉!不過他不怪他老婆,要怪就怪那個陰魂不散的神經病!
林懷瑾跪坐在柔軟的枕頭上,像一個受訓的小學生,恭敬回答:“沒有啊,我沒怎麼他。”
復蘇快忍不住了,她帶着怨懟,再問他一次:“你敢說沒有?”
“沒有!”他嘴硬得很。
她深呼吸了一下,下了床就要往外面走,“不說算了,我去找他問。”
“別啊!”林懷瑾急忙抱住她的大腿,醋意橫飛,“我不許你去找他,不許見他!”
“關你什麼事,我和你又沒有結婚,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找他?”復蘇居高臨下,對他冷聲冷語。
那是林懷瑾最熟悉、也最害怕的復蘇,他心裏有點慌,將她抱得緊緊的,委婉地說:“寶貝不要鬧,我們馬上就結婚了,而且文世昌也要結婚了,你去見他不合適。”
這一舉讓復蘇更加激動了,她淡定說道:“他拒絕和秦艽結婚了,所以他現在單身,別說我去見他,我嫁給他都行。”
林懷瑾卻不淡定了——他的老婆居然說要嫁給別人!
“不行!你是我老婆,你只能嫁給我!”他脫口而出。
可她的回復卻是:“嫁給你?你怎麼對我的,讓我喝那麼苦的葯,給你生兒子,你還什麼事都瞞着我,還背着我去干不是人乾的事!”
“什麼叫不是人乾的事?”很意外的,林懷瑾的側重點居然是這個。他站起來,將她老婆扒拉到床邊,按着她的肩膀,想讓她好好聽他說,可她伸出手就要打他!
他被鬧得有點煩了,狠了狠心,用力拽住她兩隻細細的手腕,讓她倒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別鬧了,我現在什麼都沒對他做,他要和秦艽結婚是他的事,你要和我結婚是你的事,我們別理他了!”他低斥道。
他生氣了嗎?他反應為什麼那麼過激,還不惜弄疼了她。
復蘇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眼不眨地望着眼前的林懷瑾,他的眉眼還是那麼好看,面容還是那麼溫朗,可他怎麼能做出謀害別人的事呢?
短短一剎,她竟然又想起了,從前他派人跟蹤她,給她手錶安裝定位的事情
他的佔有欲實在太強啊!
他的面孔離她很近,看着看着,她不知不覺流出兩行清淚來。
“你放開我。”她別開臉,聲音弱弱的。
林懷瑾收起力道,並輕輕摩挲她的手腕,她順勢翻身,背對着他。
“蘇蘇,不要鬧了,答應我,以後別提他了好不好?”他輕輕摟住她,貼在她後背輕聲細語。
因為文世昌,永遠是他們之間的障礙啊,他有多提防文世昌,那也就代表了他有多不自信。
他在蘇蘇心裏的地位有多少,他心裏沒譜。
復蘇現在十分冷靜,她反問道:“那你能停手嗎?不要繼續針對文世昌了。”
然而林懷瑾的回答也很真誠——“我現在沒動他啊!”
“那你以前對他做了什麼,你能補償給他嗎?”她又拋出一個問題。
林懷瑾滿臉不敢置信,一句“憑什麼”差點到了嘴邊。他改口勸她:“蘇蘇,以前發生的事就算了,我們以後不理他了好不好?”
復蘇迅速回頭,“你把他害成這樣,你還算了?”
林懷瑾訝異,因為他看見了她的埋怨和憤怒,但,她,為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他嘆了一口氣,由衷問道:“那你想我怎麼做?”
復蘇只覺他仍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任性妄為,做錯了事還毫無悔改之心!
她咬牙切齒說:“賠償他的損失,對他道歉!”
“不可能!”林懷瑾脫口而出。
他已經做了的事就沒有回頭的道理,更何況,道歉?這個對他來說是一個多麼匪夷所思的事,別說他現在做不到,他一輩子也做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