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翻臉不認人
姜牧原以為可以這樣矇混過關。
沒想到瓦露麗記性倒是挺好的啊!
於是他支支吾吾半天,這才說道:“好的,這個完全沒問題。”
然後瓦露麗拿來了筆紙,姜牧便是開始揮毫。
洋洋洒洒一千多字,果然是下筆千言,離題萬里啊。
沒有任何人可以想像,姜牧這一新車前沿的本事,立刻得到了各位的支持。
畢竟現在房間裏也只有他們兩人。
瓦露麗拿起桌上的捲軸,看了看之後念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然後他衣服迷茫地看向姜牧問道:“你寫的這個,你確定是乾陽神功的上卷嗎?”
姜牧老神在在地背着手說道:‘那是必須的。’
瓦露麗說道:“可是,我看這個風格,怎麼和下卷不太一樣啊?”
“這個!”
姜牧想了想說道:“你聽我給你吹!不不,聽我給你說。”
姜牧眼珠一轉,立刻來了主意:“其實我不瞞你說,這個其實是我對乾陽神功總結之後,的出來的結論,你如果按照這上面的修鍊的話,保證你在短短一年之內,就可以完全掌握神功的要領。”
“一年?這麼神奇嗎?”瓦露麗也是露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姜牧說道:“就這麼神奇我告訴你,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就開始修鍊,保證你在短短一個晚上,就可以讓你煙消雲散!讓你魂飛魄散!”
姜牧現在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總而言之,就是誇你的意思。
可是瓦露麗一聽,就不樂意了。
哎呀我去。
姜牧你這整的,好像是要把我送走似的啊。
“姜牧,你就告訴我,這乾陽神功,到底是不是真的?”
姜牧被她這麼一問,心裏有些明白了。
看來自己糊弄卡古瓦露麗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如果是之前那幾個將軍,他三言兩語就能把人家說的淚流滿面,還跪下來認自己做大哥。
可是現在這個卡古瓦露麗。
好像有點東西!
“好吧,我坦白!”姜牧說道:“其實這個根本就不是乾陽神功的口訣,其實是另一部神功的口訣。”
瓦露麗想不明白了。
怎麼你不願意把乾陽神功給我。
你難道還願意把其他功法給我不成?
有這個可能嗎?
想想就覺得自己可能要被姜牧坑了。
當然,他的心裏呀,還是有姜牧的重要地位的。所以現在他也沒把姜牧記恨。
只是輕言細語地說道:“姜牧,我說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把乾陽神功告訴我,我也不怪你,但是,我們從此就恩斷義絕。日後,我們在戰場上相見的話,那就請你不要急着今日的恩怨,放手拼殺如何?”
姜牧想了想說道:“既然瓦露麗小姐姐你這樣說了,那我姜牧還有什麼好說的,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姜牧一揮手,便朝着屋外走去。
瓦露麗一看,火了。
自己好好的把乾陽神功上卷交給你,你現在反過來沒把下卷抄寫給我,反而要跟我恩斷義絕。
所以,他下定了決心。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姜牧鎮殺。
於是她大叫一聲:“來人啊!”
“有!”
兩旁的侍衛聞言,立刻跳了出來。
他們手中的長矛在寒光之中,端的是威風凜凜大將軍,夕陽西下斷腸人!
姜牧看到兩個侍衛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他也不畏懼,而是冷眼盯着這倆人說道:“給我讓開一條道,今天我不殺你們,如果你們不讓開,我和我的兄弟們,一定讓你粉身碎骨!”
其實這兩個侍衛,剛剛也看到七劍釋放出來的星辰技。
雖然他們現在都只是初級法師,只能釋放一個簡單的魔法。
可是在這些綠皮怪的眼中,這可是高手級別的存在。
畢竟修仙的人,需要達到金丹期,才能把靈力化作火焰攻擊。
而姜牧現在隨手一扔,就是一個大火球。
這讓他們心裏一陣陣的畏懼。
現在聽了姜牧說的這些,一個個都不敢上前。
瓦露麗冷喝一聲:“把他給我拿下!”
“是!”
這時兩個侍衛也是一驚。
不知道瓦露麗和姜牧為什麼翻了臉。
可是他們也聽出了瓦露麗的語氣很嚴重的樣子。
所以現在兩人只能硬着頭皮往前沖。
姜牧眯着眼,突然大叫道:“第一星辰技——爆裂。”
轟。
僅僅一顆火球,飛擊在兩個綠皮怪的身上。
兩個綠皮怪立刻被轟飛了出去,而且皮膚毛髮都變成了黑色。
姜牧冷冷地說了一句:“今天我要做,誰敢攔我。”
一旁的幾名侍衛都看到了姜牧爆發出來的力量,都不敢上前半步。
姜牧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這樣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姜牧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其實還遠遠不行。
如果再在這裏耗下去的話,自己一定會變成一個死人。
可是現在他們一定會把自己殺死在這裏。
於是姜牧立刻找到了自己的隊友,把情況說了出來。
夏侯修怒道:“這些綠皮怪真是忘恩負義,我們剛剛幫他們奪下政權,沒想到,他們現在想殺了我們啊。要不然,我們殺了他們,自己做大王豈不快活?”
“你又不是綠皮怪。”張圖一句話,把夏侯修的熱情澆滅了。
馬烈說道:“其實我早就看出來,這些綠皮怪一個個滿口的仁義道德,其實一肚子壞水。要不然,我們今天就走吧,這裏不安全了。”
姜牧說道:“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我想把我的母親也帶上,畢竟,那可是自己的生母,不帶走的話,自己的良心難安啊。”
“好!”
姜牧此話一出口,幾人也都紛紛答應下來。
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
所以姜牧這樣的做法也是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畢竟這都是符合人類世界的正確的三觀的。
姜牧於是帶着他的幾個隊友,就去了自己的母親那裏。
可是他看到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
他心裏覺得奇怪。
難道是母親被軟禁的太久了,現在歡樂大王,他就出去浪了?
他一看桌上,發現有一封信。
他急忙打開,看到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