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大戰2
傳說它是上古年間,四位殘暴部落的首領,可見他的兇殘程度有多麼恐怖。
它落地之後,就用睥睨之姿盯着張元他們。
三千餘人瞬間大亂,有的做出戰鬥的準備,有的嚇得武器掉在地上,有的更是被檮杌散發出的威壓,給壓製得動彈不得。
張元心神大亂,這如果是龍天下召喚而來的幫手,那他們可能難以抵擋。
他的腦筋快速地轉動起來,沒有琢磨退敵之計,而是在想如何保全三千人的性命?
這時,龍天下突然起身來到檮杌身旁,雖然只到他大腿的高度,他還是踮起腳尖,撫摸着他肚子上的麟甲,並向張元炫耀道:“不愧是我以最精純的本源之力召喚而來的檮杌神獸,現在你還認為我會輸嗎?”
張元強裝鎮定,開口指責龍天下道:“你是瘋了嗎?難道你不知道它是殺人不眨眼,不分敵我雙方的凶獸?難道你打算跟着我們一起同歸於盡嗎?”
“有何不可。”龍天下無所謂地應了一聲,然後露出瘋狂之色,朝張元吼道:“我的東西,寧願毀了也不會便宜你們,所以大家一起死吧!”
張元面色僵硬了幾分,看來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他痛心地閉上眼睛,對身後的三千人下令道:“兄弟們,我們面前的乃是上古洪荒凶獸檮杌,我們都不可能是它的對手,趁它還沒有發動攻擊,大家不要戀戰能逃則逃吧!”
話落,有些早就被嚇到的人,已經轉身拔腿就跑了。
還有些被嚇得怔愣在原地,想跑也邁不開腿。
其餘剩下的則是張、龍兩家的弟子,他們擔憂張元的狀況,誓要留下來與他同生共死。
張元想差了一點,就龍天下睚眥必報的性格,他怎麼會容許他們逃走呢?
只見他笑望着四下逃亡的人員,驅動靈力飛身跳上檮杌的背脊,手腕上的傷口再次崩開,血柱伴隨着靈力一起源源不斷地沒入它的額頭處。
緊接着就聽見,龍天下大聲地下令道:“檮杌神獸,先給他們來道開胃小菜嘗嘗。”
吼~
一聲怒吼,算是回應了龍天下的命令。
下一瞬,就見檮杌抬起它猶如一座小山的前腿,伴隨着渾厚的靈力用力地在地上跺了一腳。
它的腳下瞬間出現一個深坑,地動山搖間把逃亡中的人紛紛震倒在地,並且口吐鮮血、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距離它更近的張元等人,更是被震得傷及筋脈,倒地不起。
只剩下張元一人還站立着,不過也被檮杌渾厚的靈力給震得喉嚨湧上腥甜,身體也跟着搖晃了兩下。
“沒想到你的承受力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你還能挺多久呢?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心善,不想讓你帶傷戰鬥,要不我給你療傷的時間,等你把傷療愈好了,我們再繼續?”
龍天下像是耍猴一般,故意羞辱張元。
當然,張元很想硬氣的拒絕,但是他受得傷不允許他逞強。
或許可以趁療傷的時間找到對策,沒骨氣就沒骨氣吧!
想到這裏,張元就用行動回應龍天下了。
他直接盤腿坐在地上,並從儲物袋中拿出各種療傷、增加靈力用的丹藥,像不要錢似的不斷地往嘴裏塞。
然後,才閉上眼睛運氣靈力吸收藥效。
一面與腦中的系統聯繫,看看能否找到保命的方法。
【祖宗,可有對付檮杌的辦法?】
【沒有,除非宿主突破通天境巔峰。】
張元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失望之色,不過他沒有強求,退而求其次地問道:【那可有讓我從檮杌手底下逃命的辦法?】
【可以穿隱形衣和服用避靈丹,不過宿主你的等級不夠,沒有權限購買避靈丹。】
張元心裏的失望更甚,一向神通廣大的系統,怎麼突然之間派不上用場了呢?
【那讓我能在檮杌手上保命的方法,總有了吧?】
【有,宿主可以購買護靈丹,能夠保護宿主的丹田不被破壞,只要丹田還在就能孕育靈力,也能修復身上一切傷勢。】
張元的眼前一亮,只要能保住命,一切都可以從頭來過,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就是它了,我眼購買一枚護靈丹。】
【宿主購買護靈丹成功,扣除五萬業力值。】
【這麼貴?】
張元握緊出現在手中的護靈丹,咋舌地感嘆道。
【救命靈丹,價格都不便宜。】
系統回了一句后,就自行關閉了。
張元身上的傷也在各種療傷丹藥的作用下痊癒了。
他睜開眸子站起身,裝作拍去衣袍沾染的灰塵,實際把手心裏的護靈丹藏至腰間,他打算等受傷后再次服用。
“看來你的傷已經好了,還真是恢復神速!不知你這恢復速度,能不能趕上受傷的速度?”
龍天下一見張元起身,就迫不及待地出聲刺激他。
可惜無論他如何恐嚇,張元的臉上都未曾出現恐慌之色,這讓他很鬱悶。
張元也懶得聽他的一再威脅,反正有了保命良藥,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他當即就揚聲挑釁龍天下:“別講那麼多廢話,你不會是不敢動手吧?”
“那我就成全你。”
龍天下果然一激即怒,當即就再次使用本源之力,朝檮杌下令道:“檮杌,給我攻擊他。”
話落,檮杌就噴了口鼻息,緊接着一頭朝張元的方向撞去。
張元跑再快也不敵它的速度,只能驅動靈力形成防護罩抵擋。
防護罩剛成型,就被嘭地一聲給撞飛了出去,他當即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斷了一般,軟趴趴地摔落在地上,並且吐出喉嚨堵了許久的腥甜。
他在地上躺了許久,才敢忍着鑽心般的疼痛嘗試活動四肢,直到四肢變得靈活了一些,他咬牙從地上爬起。
不屈服地望着檮杌和它背上的龍天下,抬手朝他們勾了勾手指,示意它們再來。
其實他這麼做不是在自尋死路,而是他發現龍天下每次驅使檮杌攻擊,必須出好多血。
他現在的臉色已經白的快要接近透明了,可見他失血有多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