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今晚我只要你
白雪是一個特別有事業心的女人,當然不會把自己的前途開玩笑,見楊成一臉嚴肅的對自己說話,她不敢耍小性子了,正色道:“楊成,你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米小姐幫我作廣告?”
楊成語塞。
她們也不語了。
一時間氣氛變得特別鬱悶。
楊成心裏很清楚,眼前的這兩個絕世美女都喜歡自己,而且他喜歡她們,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不忍傷害其中的任何一個……總而言之,他感覺自己有一肚子的話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米小姐,楊成已經訂婚了,你知道此事嗎?”白雪突然問道。
米小露緩緩的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一絲慍色與驚訝之情:“嗯,他對我說過。”
米小露的反應讓白雪有些失望:“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米小露微微一笑,直直的看着白雪。
白雪愣了愣,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好閉口不語,心想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這時,米小露反客為主了:“前些日子,楊成去北京找我幫你作廣告時,他告訴我,你是他的女朋友,這事是真的嗎?”
白雪雙眉一挑:“別聽他胡說,我與他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
米小露看了看楊成,又看了看白雪,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白雪,你在說謊吧?如果你與他只是普通的朋友,那他為什麼會為你花一千萬呢?”
“我已經明確告訴他了。這錢算我借他的。”白雪理直氣壯地說道,笑了笑,問楊成:“對么?”
楊成皮笑肉不笑,沒有吭聲。
白雪站了起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說畢,也不等楊成與米小露說話,她頭也不回的快步面去了。
看看時間。還只有九點多,楊成透過窗戶往外面望,今天晚上的月光很亮,很適合散步聊天,於是,他笑逐顏開的說道:“露露,咱們出去走走好嗎?”
米小露煞有介事的嬌聲嘆了一口氣:“呆在屋裏確實挺悶,出去放鬆一下也好。”
今晚的夜色確實不錯。月光如水一般傾瀉着,陣陣清風徐風,空氣里飄着淡淡的花香,米小露邊走邊道:“這棟別墅真是你的嗎?”
“當然。”楊成毫不猶豫地答道。
“你的父母是幹什麼的?”
“我老爸在美國做生意。老媽在他的身邊照顧他。”
“他一定很有錢吧?”
楊成皺眉道:“你不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好嗎?我感覺自己你是在答記者問一樣,呵呵,換個話題吧?”
米小露走入了青石小邊的涼亭里,慢慢坐在了石椅上,楊成跟了進來,點燃一支煙,緩緩的抽着,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楊成。自從你在‘天地飛歌’總決賽現場宣佈退出娛樂圈之後,我發現你好像沒有再做正事了,天天遊手好閒,把尋花問柳當作生活的全部,是這樣地嗎?”
楊成搖了搖頭:“我在長沙,你在北京。兩人相隔這麼遠,我天天在幹什麼,你怎麼知道,所以請你不要把我看扁了,我絕對不是那種自甘墮落的人,魯迅先生說過,不在沉默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我會轟動整個世界。”
米小露斜視了他一眼,冷笑道:“切。說大話的本事倒是挺不小的。”
“愛信不信!”楊成沒好氣地說道。
米小露半仰着頭看着深邃的夜空……
楊成看着她,突然之間,他覺得她真的好迷人,長長的睫毛微微向翹,香唇似閉似翕,烏黑的長發飄然,簡直賽過傳說中的嫦娥。
“露露,你說過的話算數么?”他輕聲問道。
米小露仍然眺望着天空:“什麼話?”
楊成笑了笑:“你親口承諾過,只要我給你一千萬,你就做我的情人。你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米小露回過頭,目不轉睛的看着楊成,似笑非笑:“臭小子,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想打我地歪主意?”
楊成故作正經:“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嘛,你已經是我的情人了,就算我真的對你想法,這也很正常!”他起身起到她的身邊,緊挨着她坐了下來,“我……我想摟一下你,行么?”
她搖了搖頭,略帶一絲慍氣:“如果你實在是寂寞難耐,就是把你老婆李麗叫過來。”
楊成油腔滑調的笑道:“露露,今晚我只要你。”
“你……你……流氓!”米小露羞紅着嗔道。
楊成作出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他緊皺着眉頭嘆道:“唉,真是想不通,男人有生理需要,為什麼女人沒有?”
米小露的臉更紅了:“楊成,就算我求你了,不要總是說這種事,能不能說些別的東西?”不等楊成開口,她迅即轉移了話題,一臉嚴肅的問道,“我住你的別墅,李麗知道嗎?”
“我還沒有告訴她。”楊成如實說道。
“暈,你怎麼把這麼重要的環節給忽略了,楊成呀楊成,你真是太不了解女人了,一旦讓她知道了此事,她會跑到別墅大鬧天宮,到時候我還看怎麼應對?聽我一句,馬上把這事告訴她,畢竟她是你名副其實的老婆。”
楊成不以為然的笑道:“呵呵,你儘管放心,李麗是一個十分通情達理的女人,而且特別溫柔賢慧,因此,她不會像別的女人一樣和我大吵大鬧。再說了,我明天打電話把這些情況告訴她也不遲,今天晚上我地主要任務是陪你,讓你開心。”
米小露白了他一眼:“說的比唱的好聽,我一點也不開心!”
楊成趁她不注意,以閃電般的速度在她的香唇上親了一下,嬉皮笑臉的問道:“現在開心了嗎?”
米小露媚眼一瞪:“幼稚!”
“是嗎?”楊成伸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要不這樣吧,咱們回房去比試一下,看看是幼稚還是我幼稚。”說畢,他一陣大笑,臉色儼然寫着一個“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