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天降橫禍 全軍覆滅
兩名衛兵立即重新站好,口裏應道“嗨”頭垂得很低,不敢抬頭見發火的中佐。
紅兵吼道:“快帶路,山木將軍要進去視察。”
哨兵偷偷瞧了轎車一眼,忙轉身帶路,一名鬼子領着三百名的假島國軍大搖大擺地進入到營地狂歡現場,不用說門口的哨兵已被後面的戰士送他去地獄了。
坦克中隊長西西木中佐見到進來這多的帝國軍隊,馬上命令部下停止活動,帶着一名少佐走了過來。
小寶、光子都下了車,站在車旁見到眼前情景,好像十分生氣,陰沉着臉盯着西西木中佐和少佐。
西西木中佐和少佐見是帝國中將到了,驚出一身冷汗,心中也在疑惑將軍來任隆鎮幹什麼?事先怎麼沒有一點兒消息,隊伍現在的樣子,難怪將軍生氣呀!他們可不敢懷疑來的是假島國軍。
兩人整齊地站在小寶面前,行着標註準的軍禮,口裏噴着酒氣說道:“不知將軍駕臨,沒來迎接,請恕罪。”
小寶還沒有開口說話,光子卻開口道:“西西木中佐,山木將軍路過任隆鎮,聽說你部今天又立戰功特來慰問這支常勝坦克中隊,讓士兵立即全體集合,接受將軍的檢閱和訓示。”
西西木見對方認識自己,聲音有些熟悉,大着膽子抬頭一看,是光子小姐,很是詫異,光子和蕙子前幾月前來過他們坦克中隊,知道蕙子和光子是司令長官寺內壽麵前的大紅人,蕙小姐和司令長官有一腿,那麼光子小姐陪同山木將軍在一起,也不覺得奇怪了。立即聽從光子的話,命令少佐召集隊伍集合。
鬼子的軍隊確實訓練有素,動作非常快捷,短短三分鐘帶有幾分醉醺醺的士兵全都集合完畢,站得非常整齊。
小寶過去傲慢地用眼掃視隊列,問道:“西西木中佐,坦克中隊所有人都到了來。”
西西木報告道:“報告山木將軍,坦克中隊除了非戰鬥人員,其餘的都到齊了。”
小寶吼道:“八格,光子少佐的話聽不清楚嗎?本將軍訓話居然有人不到現場,坦克中隊裏有喘氣的全部,立即出來集合。”小寶似很生氣,樣子有點嚇人。
西西木中佐立刻回道;“嗨、嗨……”少佐也聽到了山木將軍的吼聲,立刻跑去通知那些未到的人員。很快又慌慌張張跑出來幾名士兵,身後還跟着兩名姍姍而至的島國女藝伎,挨着士兵站好。
見坦克中隊所有人員都到齊了,小寶臉上才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水娃的騎兵小隊早圍在四周取下背上的馬刀緊緊地握在手中。
光子望着面前百多名本國士兵,心中升起一種負罪感,知道因為自己的計劃,自己的出現,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小寶是絕不允許漏掉任何一名島國士兵,包括兩位島國女人,她不由望着小寶。
恰好,此刻小寶也側頭向她看來,見到她略帶憂傷無助的神情,知道光子內心的掙扎,難過與痛苦。沒有辦法,非常時候就得用非常手段。
見到山木將軍有些生氣,坦克中隊所有人顫慄地站在那兒,等待將軍的訓話。以為和以往一樣,又是鼓勵他們多殲滅華夏軍隊。
突然山木將軍跨向光子少佐一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伸手攬過光子小姐。光子的頭伏貼在肩上,背對着坦克中隊,這親昵的樣子,令坦克中隊很是不解。
西西木早聞蕙子小姐艷名遠播,沒有想到光子小姐也是這樣大膽,和山本將軍這麼親密在他們面前毫不避諱,帝國搞情報工作的女孩都是這樣嗎?而這些帝國高級將領隨時可以和帝國漂亮年輕女軍人玩樂,哪像他這樣低級軍官遠離祖國,遠離妻子,憋着Y火,只能搶劫、掠奪、強姦華夏女人,立有戰功的部隊才配備帝國藝伎,心中對山本將軍羨慕嫉妒。唉,立再多戰功,沒有深厚的家族背景,也很難晉陞到高層呀!
獵豹大隊都明白大隊長這樣做的意思,畢竟誰也不願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屠殺在眼前,這也是行動暗號,鬼子乖乖站在那兒準備受死,那還客氣什麼?華夏民族一直都有成人之美的優良傳統,不得不表揚獵豹大隊在這點上一直做得非常好。
水娃馬刀一揮,就聽到“嘀嗒、嘀嗒……”戰馬奔騰的聲音。一瞬間百名騎兵揮舞着手中鋒利的馬刀,飛快地沖入到坦克中隊人群,拚命地舞動着,不停地砍殺。
每一次馬刀的揮動,總會帶着直噴的鮮血或者鬼子的頭顱、四肢的脫落。頓時殘肢遍地,鬼子驚恐地抱頭亂竄,來不及取下武器抵抗只能任人宰割。誰也不知為什麼帝國騎兵會向他們狠下毒手,天皇陛下,坦克中隊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要說錯,那就是投錯胎成為島國人,錯在參加了對華夏發動罪惡侵略戰爭,錯在是他們倒霉遇到了獵豹大隊……
西西木和少佐也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眼前慘景驚呆,惶恐的望着山本將軍和伏在肩上的光子小姐。直到這一刻,他們始終相信將軍和光子的身份,畢竟這麼大的帝國軍隊陣容,光子真實地身份是不容置疑的。難道是今天沒有把華夏中央軍消滅的緣故嗎?或許是剛才惹山本將軍生氣了,可這都不置於要滅掉坦克中隊的程度吧?司令長官已經下令支援侯馬皇軍的作戰任務,這份命令光子小姐肯定是知曉的,他們實在難以找出理由來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手不由自主的滑向腰間。
這一切勿須西西木中佐和少佐明白,不容他們多想。因為紅兵在後面動手了,西西木和少佐的思維永遠凝定在這一刻,睜大眼睛盯着將軍和光子,慢慢地滑到在地上,死不瞑目呀!
眼前的屠殺還在繼續,不時有鬼子倒下,地上橫七豎八躺着鬼子的屍體,到處是馬刀削下的人體斷肢,倒在地上沒有立即斷氣的馬上又被戰馬踏死,一片恐怖的人間地獄,求救哼吟的聲音時起時伏,很快又消聲無息。
兩名島國女藝伎早嚇得蜷縮着身子顫抖地抱住腦袋,無力蹲在那兒大哭,腿早就發軟挪不動腳步,渾身打抖。不過沒有抖多久,兩名騎兵戰士衝過來為她們解脫了恐懼,隨着脖子濺出鮮血的節奏,身子配合著軟癱倒在了地上。戰場沒有心慈手軟,為了大局,該下狠手絕不猶豫片刻。
小寶一手摟着光子的腰,一手扶着她的頭,不讓她看到一切。可是眼不見耳朵里卻不斷傳來坦克中隊驚恐地呼叫和痛苦哼吟的聲音,光子眼淚不斷涌了出來,滴在小寶肩上,浸透衣服,流到小寶身上。小寶感覺到光子身體的抽搐,無聲的哭泣,扶着她向轎車走去,發動車子離開這人間地獄。
坦克中隊營地外面,車內就小寶光子兩人。雖然遠處有兩輛汽車,一輛是小依和醫務人員,一輛是留在這保護他們的警衛隊戰士,光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伏在小寶身上放聲悲傷地大哭起來。
小寶不知用什麼話來安慰光子,他知道光子是為了他,為了營救她姐夫才作出這樣艱難的決定,他知道今天的一幕幕將一生刻骨銘心,痛苦地伴隨着她。這個內心善良的女孩,接連兩次獨自承受着多麼大的心理壓力。註定一生,活在自責懺悔內疚當中,小寶的心也顫痛,只能默默無語輕撫着光子的頭,此刻彼此的心如此之近相聯在一起。
營地里的戰鬥,不,準確地說是單方屠殺,騎兵小隊在鬼子人群里揮刀橫衝直撞刀刀見血。在這場屠殺遊戲中,獵豹大隊幾乎沒有出現傷亡,只有兩名騎兵在鬼子臨倒前拉下了戰馬,與圍過來的鬼子扭打在一起受了點皮外傷,獵豹大隊的騎兵即使下了戰馬,戰鬥力也不比步兵差。
擊殺坦克中隊的任務很快結束了,當然這當中少不了警衛隊的功勞。見到小寶和光子上車離去,大壯、紅兵領着隊伍也沖了進來,本就所剩無幾的鬼子個個惶恐,從來都是坦克大隊肆無忌憚地衝鋒殲滅敵人,哪有像今天的局面,被眼前慘景嚇得忘記了反抗,只一畏的逃竄閃避。他們笨拙的動作速度,哪裏能與戰馬賽跑,很快被追上的騎兵一刀結束生命。
警衛隊進來攪合,氣壞了水娃的騎兵,經他們一折騰,騎兵都無法自由發揮,顯得礙手礙腳。有好幾次騎兵剛要揮刀宰下去,面前的鬼子卻倒下了,冒出一個穿鬼子服裝的警衛隊戰士沖他們傻笑,要不是相互熟悉,差點誤傷,最後騎兵隊乾脆氣呼呼地退出戰場,讓給警衛隊表演殺人技能。
二十多分鐘,營地再沒有聽到鬼子的任何聲音,一百多名島國人沒有一個逃脫,完美完成這次行動計劃,在於要對坦克中隊趕盡殺絕,不能有泄露半點消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