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沒中毒?
幾人抬頭看看王磊,接着低頭繼續幹活。
直接無視了王磊。
這一切看的王磊又氣又好笑。
我是受害者,反而我倒有錯了?
他們違法拆路成了伸張正義的一方。
怎麼辦?
解釋肯定解釋不通的。
人家連法律都不在乎,還在乎你一張白口?
對他們動手么?
王磊握着棍子,盯着幾人看了好幾眼。
動手,肯定打不過人家。
人家四五個人,還帶着挖掘機。
動用異術?
之前重傷未愈,再動那真的會傷及根本。
為一點小事,傷了自己太划不來了。
“等着~”
王磊轉身往回走。
突突突~
半個小時后,王磊騎着三輪車直奔山腳下。
三輪車內拉滿了綠色長帶形植物。
這些植物正是水潭中新長出來的水草。
挖路幾人停下手裏活計,瞪眼看着三輪車與王磊。
有些疑惑不解~
弄來一輛三輪車想要幹什麼?
“他要是開一輛坦克過來,我們還擔心那傢伙撞過來。弄了一輛三輪車能幹什麼?”
挖掘機上的駕駛員呵呵笑道。
“賊娃子能有多大膽量?不可能騎着摩托車和你挖掘機碰一碰。”
“他要是碰就好了,咱們正好解決一個賊娃子。”
“求卵碰石頭!瓜娃子才碰。”
“哈哈~”
幾人停下手上的活調侃起來。
三輪車停到挖掘機前掉了頭,然後倒車將車裏面的水草植物倒在了馬路中心。
“他要幹啥?”
疑惑的幾人,更加疑惑了。
倒一堆奇奇怪怪的草藤有啥用?
“不知道~”
“估計想用這些草來阻止咱們挖路吧?”
“就這些草還想擋路?這娃腦子怕是有啥毛病?”
他們看來,王磊的行動跟白痴作為一樣。
他們也沒有阻攔,就那樣看着。
一車的長條水草倒在路上之後,王磊有用火棘做的燒火棍捅了幾下。
長條水草在王磊的挑撥之下,逐漸靠攏挖掘機幾人,然後緩緩將幾人包圍。
“娃子,你想死吧?”
當中四十多歲那漢子有些惱怒道。
“我就是想死,有本事你來呀~挖路這種斷門戶的事你們都做得出來~”
王磊舉起棍子毫不客氣回應。
“我不跟你這賊娃子一般見識!”
那漢子手指着王磊道。
王磊也沒有動手,轉身上三輪車離開。
這時候動手了,他就是傻逼了。
“他,就這樣走了?啥意思?”
“還真是弄了一些草過來,想要阻擋我們?”
幾個人莫名其妙。
“我挖機就能刨開。”
說著,挖機師傅操作擊錘對着水草一陣猛刨。
可惜擊錘就是一根鐵棍。
動起來不怎麼靈活,反而這些長達數米甚至十多米的水草卡在路中西或者路邊根本刨不開。
“這是啥草,長的這麼長?”
“沒見過,肯定是山上長的那種菀菀子上的~”
“刨不了,和那個一根筷子撈麵條一樣。根本就弄不動彈,你們用手扯開。”
挖機師傅操作挖機頭用了半天,大部分水草還在路上,頓時不耐煩了。
照這樣下去,一天都干不完。
太耽誤時間了~
刺啦~
“啊~有刺~”
一個工人抓着長條水草拉了一把。
水草沒有拉動,手上被長條上面的鋸齒狀刺給劃開了好大一個口子。
鮮血順着口子,嘩嘩的往下流。
所有人都愣了~
從路邊折蝦一根樹枝撥了一根長條到眼前。
瞪眼一看!
果然~
這草上面竟然還有刺,而且刺的形狀並不單一。
有成刀刃形態,還有倒刺的,長刺的。
“到底啥草?”
“這賊娃還在拐(壞),弄這玩意兒。”
“幸好我手上繭子厚,沒有使勁抓,要不然咱這手都廢了。”
說話的人就是受傷人,一邊用布條包紮受傷的手一邊警告道。
一時間幾人盯着水草面面相覷。
用棍子撥水草,那就是用一根筷子撈麵條一樣。
這種草又重又長,普通的棍子根本就撈不動。
用手,上面全是刺。
“我這裏有幾破雙手套。”
挖機師傅在做一下找了半天,找了幾雙棉布手套。
嘶~
儘管帶上手套,然而蓋被刺扎依舊被扎。
只是痛感沒有光着手握着水草那麼痛。
忍了~
幾個人小心拉着水草。
“那賊娃子壞着呢~”
“再見到他,一定打他一頓。”
幾人罵罵咧咧。
清理水草的速度也快不了。
“不清理了,直接用擊碎碎了水泥之後,再換上挖斗鏟掉就是了。”
那四十歲的漢子不耐煩道。
“廢話~”
挖機師傅白了一眼漢子。
那些水泥石塊上都纏着那種草,搬走水泥塊還是要觸碰草。
不清理水草,沒法清理裏面的水泥石塊。
要命的是,那小賊倒了一車的這種‘不要臉草’。
路面都被草遮蓋了。
就是挖掘機想要精準打碎公路中水泥塊,還要費力撥開一點空隙。
前後撥撥,再打碎水泥。
最後,草合水泥塊糾纏更深了。
這草要是光滑的還好說。
關鍵上面還有各種倒刺,碰上什麼東西就會掛在哪。
到時候想要清理一小塊水泥塊,恐怕都很難清理出來。
挖機師傅見幾人動作慢,也下來幫忙。一動手就發現了問題。
“這草怎麼是沾的?”
“上面有刺唄!”
“真他娘的,我現在就想上去打死那個小混球~”
……
遠處。
王磊看着幾人用手清理。
只要用手,憑藉水草上鋒利的倒刺,幾人不可能不會受傷。
王磊用了不知道多少老鼠,做了多少次實驗。
長條的水草上有毒。
類似興奮劑一樣的東西。
要命的是這毒主要集中在刺上。
“就不信,他們還碰不上刺~”
老鼠個體小中毒快,中毒深。
人呢,肯定中毒慢。
慢慢看吧~
等着他們口吐白沫~
一直等到太陽快落山了,這群人開着挖掘機下山。
王磊還是沒有等待他期待出現的那一幕。
“怎麼沒有什麼反應?那個水草上沒毒?”
王磊開始懷疑人生了。
抓了那麼多老鼠做實驗,不可能沒毒。
老鼠抗不了這種毒還是人體太過強大對這種毒有了稀釋。
又或者……
老鼠是騙子?
它們集體裝病騙了我這個單純的小寶寶?
裝死的老鼠,王磊見過。
裝病的老鼠……
若老鼠真的裝病的話。
那自己的智商應該看看了。
老鼠不會有問題。
那就是這群人做了什麼防護,或者根本就沒碰上毒刺。
應該就是這樣的!
人家是打工的沒錯,但不代表人家傻。
眼看那麼多刺,還要用手觸碰。
他們又不是老鼠,會主動吞下刺中毒。
“該怎麼辦呀?最多再有兩天,這路真的就挖沒了。要不,報警算了。”
屁~
農村這些破事,報警有個鎚子用。
帶着失望,王磊回家煮了一盆蝦米。
調了點辣椒醬,剝開蝦殼取出裏面的蝦肉,蘸上一點辣椒醬塞入口中。
貺貺看着王磊的動作,有樣學樣地剝開蝦殼,學着王磊蘸了點辣醬。
“吱吱~”
蝦仁入口不久,貺貺在凳子上跳了起來,最後沖入水缸在水缸中。
咕咚~
在水缸中濺起了一朵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