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武梵欣
也許是女人的太厲害了,又或者是因為小姨對他太關心。
這天,小姨語重心長道:“東信,你想做什麼小姨都會幫你。小姨這裏還藏了點錢,等會兒咱們去挖出來。
你還年輕,遇事莫急,別把自己搞的太累。你這幾天勞心過重了,對身體不好。”
呃,這是反九九六嗎?
張禪解釋道:“小姨,其實我一直都打算賺錢的。沒有錢,怎麼守護你和亦兒呢?我的目標是,以後不讓你和亦兒受一點委屈。
寫話本賺的太少。我最近確實打算快速賺一大筆錢。所以多費了點腦子。沒事,我撐得住。”
這算不算主動要求九九六?
聽了這話,小姨心裏欣慰極了。
張禪接着道:“索性把事情一次說清楚了。這我打算在尤家旁邊開酒樓。確實需要您的幫助。我研究了一些新菜品,具體操作和試驗就得您和亦兒來了。咱們的秘方只有你、我、亦兒可以知道,素月只能打下手。
錢的事我來想辦法。你那點私房錢,留着自己花吧。”
小姨雖然從小經歷了很多事情,也看到過很多人性的陰暗面,但是骨子裏還是習慣依靠男人。見張禪這麼有主見,她也不多說了,吸了吸鼻子,說道:“放心,你交待的事,姨一定做好。”
……
次日,張禪列了一個清單,交給小了姨。
賺快錢的方法一時沒有想到,張禪覺得可以適當調節一下,干點別的換換腦子。
很快就找到事情做了。
買肉還得進城,而且貴。張禪打算上山打獵。
需要先製作工具。張禪有點惡趣味的拿起了打素月的棍子,把一頭削。
之後又覺得該弄幾個有技術含量的,於是又製作了幾個捕獸夾。
亦兒看到了,好奇的問:“哥,這是什麼?”
張禪道:“捕獸夾,主要是抓兔子的。”
亦兒好奇的問道:“上山打獵,好玩不?”
張禪笑着逗她道:“好玩。”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好一會兒,亦兒忍不住道:“能帶我一起嗎?”
張禪道:“不行~~除非你能回答對我的問題。”
最近都是這樣和亦兒聊天的,有事沒事逗逗她,讓她開朗一點,
亦兒連忙道:“好。別太難啊!”
這話有點耳熟。
哦,就昨天,張禪逗着說:“素月,可以讓亦兒揍你嗎?”
素月說:“可以。別打太狠啊!”
兩人的句子結構一樣。就是內容和表情差別比較大。
張禪道:“什麼運動是以鑼聲開始和結束,並帶有一定的危險性。”
亦兒想了半天,答道:“胸口碎大石。”
張禪流汗。
你居然見過這個?
張禪笑着解釋道:“錯了。胸口碎大石不敲鑼。耍猴才敲鑼。正確答案是耍猴。沒耍好,猴撓你。所以說,動物是危險的。你不能上山,應該離動物遠一些。”
亦兒心裏不服,弱弱的道:“那胸口碎大石,沒碎好,還能把胸…不是,還能把肋骨碎了。我記得,胸口碎大石好像也敲鑼的。街頭賣藝的都敲。”
張禪摸了摸亦兒的頭,柔聲道:“你說的沒錯,剛才哥哥故意逗你呢。對了,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
亦兒道:“跟尤夫人上過次街。”
張禪道:“咱們明天一起上山。把素月也帶上吧?讓她給咱提東西。”
亦兒點頭。
張禪高聲吼道:“素月,過來。”
素月連忙小跑過來。
張禪見了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更重要的是,亦兒每次打完素月,心情會好得多,抑鬱緩解效果極好。
張禪道:“亦兒,再揍她。”
現在已經不用綁了。素月很配合,自己把木棍遞過來,然後掀開褲裙,扶着桌子趴着。
不過這次耍她了。
晾了一會兒,又讓她起來了。
……
次日一早,張禪三人就起床上山了。
這裏離村子很近,有勤勞的人已經在砍柴了。
張禪需要去稍微深一點的地方。
一直到走到一處草地,張禪把獸夾放下,還在獸夾上放了蒸餅。
亦兒心裏罵張禪敗家。因為,村裡絕大多數人是吃不飽飯的。蒸餅這樣的美食,估計也只有張禪捨得用來捕獵了。
張禪道:“素月,你負責記住這個地方。明天咱再來。出了差錯,我親自揍你。”
素月忙道:“不會出錯。婢子一定記着。”
這時,又腳步聲靠近。
“我當是誰呢,在這兒欺負小姑娘。原來是宋家的贅婿呀!”
張禪順着聲音看過去,腦海里出現一些信息。
剛才說話的是一個二十歲的男子,叫韓健,是張禪的遠房表哥。曾經參與了圍毆張禪事件。
旁邊還有個女孩,叫武梵欣,關係...有點複雜。
武梵欣是村花,曾經和村草張禪曖昧。張禪被同村人嫉妒,以至於被親戚小孩圍毆。
但是看現在這架勢,武梵欣又和韓健曖昧了。
張禪才沒功夫搭理這種人。淡淡的道:“你要在這兒打獵?那我去那邊了。”
韓健怎麼肯放他走。正想說話,旁邊的武梵欣先開口了。
“張禪哥,好久不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呢?”
張禪這才仔細打量武梵欣。容貌中上,說話時帶笑,而且笑的有點成熟魅惑。
挺奇怪的。她才十六歲,怎麼笑的這麼熟?
武梵欣也在打量張禪。
為什麼更帥了,氣質也有了,穿的也好,居然還帶着丫鬟。
贅婿的待遇這麼好嗎?就跟大戶人家得寵的小妾一樣嗎?
在武梵欣看來,張禪曾經舔她舔的挺舒服。群毆都沒讓他徹底退卻。但是後來又去舔宋沐姿了。
所以此刻,武梵欣心裏有點不甘,還有點別的莫名的情緒。
在亦兒的眼裏,又是另一種情景了。她很擔憂,害怕張禪被武梵欣拿捏住。
而張禪,心裏只惦記賺錢。依然顧得上和這些人浪費時間。
只是淡淡笑道:“我已經和離了。這會兒真的有事,先不聊了。”
啊!他被甩掉了?
夠倒霉的,哈哈!讓你攀高枝。現在又讓趕回來了。
武梵欣心裏只有快意,之前那點自責早已煙消雲散。
但是,不知為什麼,看着張禪淡定無視的樣子,武梵欣覺得心裏不舒服。
韓健的想法和武梵欣差不多,他直接表現出來了,陰陽怪氣道:“你怎麼讓人家趕回來了?調戲你跟前這個小丫鬟了嗎?
這算什麼啊!宋家真是不大度。
對了,聽說小姨回來了。唉!村裡人亂嚼舌根。非說小姨...不說了,她也是我姨呢。”
這話剛好在張禪的底線以內。
張禪厲聲道:“韓健,我和你沒話說,別耽誤我時間。”
見張禪突然這麼剛,武梵欣反倒擔心韓健動手。
在武梵欣看來,韓健是獵戶,張禪比較文弱,動起手來,肯定張禪挨打。所以趕快打圓場道:“那你忙吧。有時間找我們玩啊!
健哥,咱們打獵去。”
韓健得意的道:“好,欣兒,我聽你的。”
話是對着武梵欣說的,眼睛卻挑釁的看着張禪。
張禪又看了韓健兩眼,然後帶着亦兒和素月往深處走了。
走了一會兒,張禪找倒合適的地方,把捕獸夾放下了。
起身以後看着亦兒,笑道:“好啦,這次你給咱記着哦!”
亦兒笑着點頭。
“好啊。”
接着找下一處合適的地方。
走了一會兒,韓健和武梵欣又出現了。不遠不近的跟着。
張禪沒搭理,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又到了一處合適的地方,流程和剛才一樣。
可是這時,不遠處的韓健嘲笑道:“長見識了。論打獵,村裡人沒誰比的過我。我還頭回見這樣打獵的呢。你當山上的動物都是傻子么?”
因為在他眼裏,張禪就是隨便找地方把捕獸夾一放。另外,韓健從小父親學的打獵,到了這會兒,經驗差不多了,年齡又有優勢,確實算得上村裏頭號獵人。
武梵欣這次假裝責怪,嗔道:“健哥,你怎麼這樣說話呢。張禪不懂,你教他就好了嘛。”
說完還微笑着看張禪。
比起熟女小姨的電眼,武梵欣有點小女孩模仿大人的感覺。
張禪當然頂得住,所以沒搭理她。
又被無視了,武梵欣這下感覺心裏有火了。
韓健及時獻殷勤,勸道:“欣兒,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咱們還是不要理了。”
武梵欣已經對這種程度的舔免疫了。回頭再一看,張禪已經走遠了。
可是,等張禪第三次把捕獸夾放下時,討厭的聲音又來了。
“張禪哥,又遇上了,這麼巧?剛才沒顧得上跟你說,健哥打了一隻山雞呢!”武梵欣的聲音顯得天真無邪。
還別說,亦兒都羨慕山雞了,但是更多的是生氣。
素月則是又生氣又痛快。
張禪忍不了了,反問道:“你多久能打到一隻山雞?”
韓健直接笑了,說道:“你忘了,論打獵,全村沒人比得上我。上個月還打過一隻山雞。哼!換你的話,一輩子未必打得到一隻。你也真敗家。糟蹋多少糧食得!我看你能撐多久?”
客觀的說,這話有幾分道理。因為打獵需要體力、時間、技術,還有成本。
但是,時間要用來種地或服役。人都吃不飽,體力肯定跟不上,也沒有多餘的糧食做誘餌。沒有傳承和練習,自然也沒有技術。
韓健是兼職獵人,這樣的收穫不算差。
武梵欣立即補充道:“健哥,你給他好好教一下嘛。”
這倆配合的不錯,名義上是教,實際上是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