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官家召見
縱橫宋末第九百八十九、官家召見趙平看到兩人不甘心的樣子,哪裏不知兩人所想。
他嘴角勾勒淡淡一笑:
兩人不約而同,高興到了極點地問道。
趙平招了招手,楊雲打開一個輿圖,放在案几上面。
段興智看到趙平打開輿圖,臉色蒼白:
趙平已經要了大理國六分之一疆域,難道還想要六分之一不成?
失去了三成疆域,讓他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如何向後人交待?
想到這裏,他鐵青着臉,一張老臉差點變成豬肝色。
郍句想到這裏,更是渾身顫抖不停。
趙平搖搖頭,嘴角勾勒戲謔一笑:
聽到這些國家名字,兩人鬆了口氣。
趙平指着輿圖說道:
郍句驚呆了,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
段興智猶如受到雷擊一樣,一時說不出話來。
趙平也不管兩人,繼續說下去:
此時,不但郍句段興智兩人彷彿五雷轟頂,就是高泰祥也瞠目結舌。
趙平指着安南輿圖,望着三人說道。
段興智與郍句看了一眼:
趙平臉上露出淡淡笑容,平靜地說道。
段興智與高泰祥三人本來已經坐下,聽到此話再次忍不住站了起來。
郍句恨恨捶打案幾,忍不住地說道:
趙平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火上澆油說道。
郍句又拍了拍案幾,忍不住說道:
他們自杞國比大理國還不如,全部都是窮山惡水的地方,除了放羊,農業沒有多大收成。
如果不是由於處在絲綢之路之上,又能販馬,早已餓死了。
段興智臉色通紅,眼珠子差點從眼眶掉出。
高泰祥也有些心動,可是一聽大象兵,頓時沒有了底氣。
郍句聽到這裏,也有些垂頭喪氣。
原來大理國不是沒有想到擴張,可是面對象兵,才無可奈何。
郍句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段興智嫉妒看了高泰祥一眼,忍不住說道。
大理國目前也有一個鐵皮怪物,
可惜是丞相高泰祥的,他這個皇帝竟然沒有。
趙平當然知道他們想法:
段興智大喜,可是馬上又想起一件事情,
趙平心裏自然也有計較,他兵馬出了大頭,以後打下之後,必然要分下相應疆域。
段興智、高泰祥與郍句互相看了一眼,三人互相點點頭。
段興智一臉微笑:
聽到這裏,曹克等人高興到了極點。
曹克及楊雲、冉力源之人還擔心趙平馬放南山,解甲歸田。
他們都是職業軍人,個個年齒不過二十左右,正是建功立業時候。
曹克、楊雲、冉力源等人都有爵位,不過這個爵位是大理國,不是大宋的。
他們的目標,是大宋的公侯,那個含金量遠遠超過大理國這個屬國的爵位。
趙平私下對着曹克、楊雲等人說道。
聽到這裏,幾人高興到了極點,紛紛拱手一禮:
趙平佈置好之後,帶着一千親兵回到四川。
京城,左丞相府書房。
一個歌伎,正在一心一意彈奏樂曲。
丁大全一邊欣賞最新流行《雲水道心》、《孔雀舞》,一邊閉目撫須,一邊右手手指輕輕在案幾隨着節奏敲響。
他臉上露出佩服的笑容:
賈似道嘴角勾勒一抹嘲笑。
丁大全忍不住嘆息一聲,拍了拍案幾,
賈似道深有同感,長長地嘆息一聲:
丁大全搖搖頭,嘴角勾勒戲謔一笑,
聽到此話,賈似道忍不住多打量丁大全一眼,心裏忍不住搖搖頭。
聽到趙平也是一表人才,豈能瞧得起你這個不三不四的鬼東西的孫女。
賈似道的姐姐乃是理宗最寵愛的貴妃,他本人自然儀錶堂堂。
不過,他心裏雖然有這種想法,卻不敢說出來。
賈似道看到丁大全神色不喜,馬上轉變口氣,幽幽一嘆。
丁大全也有些嫉妒賈似道的儀錶,不過賈似道深得理宗喜愛,他自然不能得罪。
他面色柔和地點點頭,恨恨地說道:
賈似道嫉妒之色明顯流於表情。
丁大全輕輕啜茶一口,放下茶杯,也是苦笑:
「趙平小兒不是名滿天下嗎?如果不來京城,必然不忠君,看看他的
聲譽還放在哪裏?」賈似道忍不住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
丁大全手指輕輕敲擊案幾,沉吟說道:
丁大全又端起茶杯,輕輕啜茶一口,忍不住冷笑說道。
在另外一個丞相府書房,也是燈火通明。
董槐泡了一杯濃茶,正要喝下去。
吳潛望着董槐的茶杯,不滿地問道:
董槐愁眉不展,忍不住問道。
吳潛一臉苦笑,搖搖頭:
董槐沉重嘆了口氣:
吳潛也嘆了口氣,自我安慰說道。
董槐臉上露齣戲謔笑容:
吳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董槐對着吳潛招招手,吳潛只好來到董槐身邊。
董槐低頭下來,右手捂住嘴巴,靠近吳潛耳朵悄悄說道:
吳潛急忙擦了擦額頭上面的冷汗,拍了拍案幾,恨恨地說道,
董槐呸了一聲,口裏冷笑不停。
吳潛又拍了拍案幾,忍不住從案幾站了起來,
董槐苦笑不已,搖搖頭。
左丞相為正,右丞相為副。
吳潛還想努力,口裏說道:
董槐馬上制止吳潛,不停地擺擺手,
吳潛大驚失色,不由得從座位上站起來,右手顫抖不停。
董槐拍了拍桌子,臉上露出譏諷的笑容,冷冷地說道。
吳潛試探地問道:
董槐想了想,娓娓道來。
吳潛忍不住長吁短嘆:
董槐搖了搖鬍鬚,哀嘆不已。
董槐可是一個主戰派,一心想收得中原。
想到這個結局,他心灰意懶,也無力坐下。
吳潛無力在坐在椅子上面,眼裏是一臉的無助:
在坤寧殿內,瑞國公主正在一心彈奏《孔雀舞》。
她旁邊還有一個曲譜,乃是《雲水道心》
。
不過瑞國公主年齒不大,還沒有達到隨心所欲的地步。
她決定一首學好之後再彈奏另外一首,這樣瑞國公主覺得以後才能從容面對趙平。
一曲終於彈奏完畢,瑞國公主滿頭大汗,一個宮女上前給她擦拭汗水。
秋月上前萬福一禮,低眉順眼地說道。
瑞國公主的手裏茶杯掉在大理石地面,一下子搞得粉碎。
瑞國公主被這突然來臨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於半痴半呆的狀態之中。
她顧不得茶杯,站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秋月低垂頭部回答。
瑞國公主臉色漲得通紅,不停搓搓手,圍着案幾走來走去。
秋月強忍心裏笑意,想笑又不敢笑。
她只得低聲說道:
瑞國公主大失所望,一屁股坐在錦凳上面。
秋月心裏想,公主相思病快入魔了,竟然想到趙平專程來看望她。
不過這是自己主子,她可不敢誹謗,只能留存心裏。
瑞國公主又喝了宮女重新給泡的茶,覺得自己清醒了許多。
她心裏想到,沒有良心的,奴家在宮裏苦苦相思,趙平,你心裏可能奴家嗎?
想到這裏,她眼裏不禁一紅,珠淚差點流出。
想到自己可是公主,堅決不能這麼失態。
她抹了抹眼角,不讓珠淚流出。
瑞國公主想了想,幽幽問道:
秋月依然不敢抬頭,小心翼翼地回答。
砰砰,瑞國公主的手裏茶杯又掉在地面地面,再次搞得粉碎。
瑞國公主瞬間傻眼,石化一般站在那裏,張大了嘴巴久久合不攏來:
秋月有些不解,官家為何要發出十六道金牌。
瑞國公主嚇出一身冷汗,驚慌失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