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故丘域
“謹聽恩公吩咐。”少女畢恭畢敬的說道。
“對了恩公,小女子名叫韓韻,不知恩公大名?”
任左安聞言隨口道:“任左安!”
“恩公大名我韓家記住了,等我們回到天武城,不管恩公有什麼需求我韓家定會滿足。”說著,說著韓韻那驚慌的臉色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韓家的自信。
“廢什麼話,趕緊帶路。”對於韓韻的話任左安完全沒放在心上,甚至還露出絲絲不屑。
韓韻一臉懵逼,任左安竟對她的話無動於裹,好歹她們韓家也是天武城一流家族,而他不過是在一個能越級戰鬥的窮小子吧了,這樣的天才只要他們願意唾手可奪,他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她們。當然這些都不重要,畢竟人家救她一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她堂堂天武城第一美女,長的如花似玉傾國傾城,而眼前任左安愣是沒瞧她幾眼,彷彿在他眼裏她與那些下里巴人沒什麼不同。
這讓她怎麼甘心。一個女人最大的自信便是自己的美貌,當有人對其視而不見時便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好的,恩公。我們這就走……”韓韻一臉憤恨的說道,剛剛升起的招攬心思,隨着任左安的不屑煙消雲散。隨即轉身朝着天武城的方向走去。
跟在後面的任左安,早已將那韓韻看穿。就她心裏那點小心思任左安看的是明明白白。
不就是想從側面以重金誘惑,一步步將他招攬嘛,任左安怎會如了她的心思。沒殺她都已經算是仁義至盡了,還想將他變為自己的手下,簡直是痴心妄想。
不過不得不說,這女人年紀輕輕卻是聰惠異常,恐怕再過幾年這一域之地就會響起她的名號。
一路上安安靜靜,冷靜之後的韓韻對自己的行為頗為腦怒。想她堂堂一代女中諸葛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了不少啞巴虧。把平時的冷靜沉着丟的是乾乾淨淨。實在是不懂自已為什麼會這樣。
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趕路,韓韻也沒在厚着臉皮與任左安說話。她雖如此但任左安卻沒有輕易放過她,怎麼說也要讓他說說這裏的情況吧!
經過韓韻的介紹,原來他經過陣法的傳送來到了故丘域。
故丘域,一個較為上等的域地,但與那些一流域地相比就差了不少,不過卻比荒域不知強上多少倍。而他如今所在的天武城是故丘域北方一座中型城池罷了。
聽完韓韻的話任左安微微思考,故丘域他知道上一世他就來過幾次,不過上一次他來的時候是在故丘域幾大勢力的熱烈歡迎下來的,當然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他也不想再提了。
“即然是故丘域,那白茗所在的妖國應該就在肆妖域了。”任左安如是想到。
得知了白茗的具體方位之後,任左安有些無奈,想那妖國本就讓他頭疼不已了,如今再加上肆妖域更是雪上加霜。
肆妖域,一個完全由妖獸掌控的域地,裏面妖國幾何。在幽神大陸上想要建國的妖獸大能都會選擇在這裏,這也導致肆妖域內部勢力複雜,鬥爭數不甚數,是一個將弱肉強食發展到極致的的域地,不過這也代表了他們的實力強大,即使是那些頂級的人族勢力也不敢對他們輕舉妄動。當然,這些與任左安沒有太大關係,讓他感到最為煩惱的是裏面的妖獸對於人類是極其痛恨的,否則也不會存在一個儘是妖獸,不存在一個人類的域地。
感覺事情有些大條,但任左安無可奈何,白茗他必須救這沒有什麼可說的。
很快,二人趕到天武城郊外。望着恢弘大氣的天武城,任左安感覺異常的好,這麼長時間終於能夠好好的休息了。
就在這時,一匹烈焰馬載着一位年輕人從城外呼嘯而來,那烈焰馬速度奇快,在馬路上橫衝直撞,不斷有人被其撞倒,但是年輕人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嘴上甚至還罵罵咧咧的,說著一些粗鄙之話。
“你們這些窮鬼,趕緊給老子讓開要是傷了老子的馬,老子要了你們的命。”那年輕人一邊拿着皮鞭抽打着來往的行人,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被抽之人,無不怒目而視,但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們心知這年輕人背後勢力強大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背後的動靜自然也被任左安聽到,好奇之下,只見其轉身看去,恰逢此時,那匹烈焰馬已經距他很近了。
“賤民,趕緊給老子滾開!”年輕人騎着烈焰馬衝來,手中皮鞭全力抽下,儼然一副要將任左安抽死的模樣。
任左安見狀臉色一冷,一個微步躲過皮鞭,隨即手中一拳轟下生生打在那匹烈焰馬的額頭之下。
經此一拳,烈焰馬瞬間被逼停,但任左安一拳之力卻沒有輕易消散,隨着力量的傳播那股巨力將烈焰馬的額頭打得不成馬樣,而在任左安的一拳之力和慣性的作用下,那被烈焰馬被頃刻掀翻,而坐在馬上的年輕人一時沒來得及反應瞬間被甩飛出去,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眾人見狀無不驚嘆!
“這年輕人……”
“他在找死嘛,敢這樣對韓家人!”
“不過挺解氣的,只是可惜了……年紀輕輕就要死於非命。”
頓時流言四起,眾人無不是對着任左安指手畫腳,議論紛紛。
這時先行一步韓韻也聽到了情況,趕忙走了過來,一看這情況,頓時有些發怒,是什麼人敢這樣對待她的恩人,但是當她看向年輕人時臉色瞬間平和,腦中驀然想起自己被刺殺這件事。但很快她便將這件事揮去,快步走向任左安。
但還不懂她做出什麼,那年輕人已經翻身起立怒沖沖的走向任左安,隨即一拳轟出:“好你個狗膽,敢這樣對老子,老子今天不將你抽筋扒皮,我就不叫韓義。”
看着韓義輕飄飄的一拳,任左安頓時被他氣笑了,手上同是一拳轟出。
二拳相撞,韓義瞬間任左安那強大的力量,給轟出數米遠,而他那出拳的手也被任左安的力量給入侵瞬間衣袖破裂,骨裂當場。
“啊……”一聲慘叫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痛苦不已。
就在這時,一隊玄甲鐵騎緩緩來遲,正好看到韓義被人擊飛,頓時怒上心頭,帶着一隊人馬朝着任左安衝殺而去。
……
“不好,是韓家的玄甲隊,那年輕人死定了。”
“快,快退那玄甲隊凶名遠揚,小心無妄之災。”
……
玄甲隊衝殺而來,除了那帶頭之人手持長槍外,其餘人各持一把碩大的陌刀,儼然要將任左安斬於馬下。
“張立安,給我殺了他,我要將他碎屍萬段、碎屍萬段。”看見玄甲隊朝着任左安衝去,那韓義忍着劇痛,對着張立安下命令。
那張立安便是玄甲隊的帶頭之人,此時他也是憤怒無比,韓義乃是他此次出行所保之人,更是韓家二爺之子,可現在在他的保護之下含義受傷了,不用說回到韓家之後那二爺會輕易饒了他嗎?
玄甲隊衝來距任左安只有咫尺之遙,只見其雙手凝力隨時準備將眼前這些人全部斬殺。就在他準備出手之時,稍稍來遲的韓韻一把擋在他的面前,發出一聲怒吼:“張立安,你想幹什麼?”
看見突然出現的女人,張立安眼神一凝,瞬間拉住韁繩停了下來,而其他人也看見了韓韻與張立安一樣立刻停了下來。
張立安立即下馬趕忙走到韓韻面前,雙手抱拳行禮道:“小姐,你怎麼在這?”
此時,張立安一臉懵逼他記得自家小姐明明出商在外,怎麼突然出現在天武城門口,而且還出面來保護一個窮小子。
“我問你幹什麼?”朝韻不怒自威,顯然不打算放過張立安。
“小姐,這小子將韓義少爺打傷,我們準備將其擒拿,聽候二爺發落。”張立安忐忑不安的說道。
“是嗎?你當我瞎嗎?”說罷,韓韻一個耳光抽在張立安的臉上,瞬間將其抽飛。
收拾完張立安,韓音一步步走向韓義,臉上的冷例之色讓眾人看得心驚膽戰。
後方的任左安看見這一幕收回手中的靈力,臉上的戲謔之情溢於言表。
“也不知道她是真演戲,還是假作情。”
“堂姐……”看着一步步向他走來的韓韻,韓義面色驚恐,絲毫沒有剛剛那兇狠狂妄的一幕了。身為韓家人,他可深知自己面前的堂姐是多麼心狠手辣的一位人物。
眾人看見韓義瞬間變成乖乖狗,也是驚嘆不已,怎麼也沒想到今天會看見如此讓人震驚的一幕。
“這個女人是誰呀,怎麼將韓家大少爺嚇得像條狗一樣。”
“噓,你小子找死不成,他可是韓家明珠,如此之言,要是讓她聽見,小心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什麼,她就是韓家明珠……”說罷,那說話之人再也不敢亂說什麼。
“堂弟好興緻呀,不在家中讀書練武,到時有閑功夫在這裏騎射打獵,好不快活!”
聽到韓韻的話,韓義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頓時慌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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