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賭坊回來
一向行動派的蘇小茶直接和掌柜的來到了縣衙,給了縣衙里的人一些小費辦理戶籍和地契的事。剛出衙門就遇到了來縣衙的顧公子,身邊還跟着一名女子。
“蘇姑娘,好多日子未曾遇見你。還以為離開了莫蘭縣,沒想到今日在這裏相遇,不知姑娘來縣衙有何貴幹?”許多人都羨慕他身邊有這麼一位姑娘,能歌會唱。不僅唱的優美且彈的風格也是獨具一格。
要不是蘇姑娘與他有過約定,只要縣城裏有哪家辦事需要表演的,都可以叫她。但有一個條件,就是蘇姑娘不受任何約束,包括他。
“想我了?這幾日我在掌柜的客棧里做事,不知顧公子有何事?最近一段時間少有空閑,我與公子的約定是該定個時間結束了。想來也有一月有餘了,我會唱的歌曲也不多,就這麼幾首。聽多了就涅了沒意思,這段日子多謝公子的幫助。”
蘇小茶調侃的話一處,那顧公子身邊的女子眼神就不對勁了。看來這麼露骨的話以後還是少說,惹得人家小姑娘不高興了。
“這……姑娘就這放棄了,實在太可惜了。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要是你家人不同意,在下可以和你家人說說。”順便看看,值得她一心一意的男子究竟是何方人士。
蘇小茶當時只是前路技窮才會去的,這新鮮感一過就失去了那個感覺了。“不需要,我要做的事誰也管不了,我不想做的也沒人可以強迫。公子可以多多關顧茶苑客棧,照顧下生意。”
要不是在這縣衙的側門,恐怕定是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了。她知道這顧公子家室不錯,是莫蘭縣有名的才子,父親就是莫蘭縣的縣令為官一般。人脈挺廣的,或許可以找他合作什麼的。
“茶苑客棧,你說的是這幾日聞名整個莫蘭縣城的茶苑客棧?那米線和燒烤真有那麼美味?”顧公子身邊的女子一聽,一掃之前的態度上前一步拉着蘇小茶的衣袖,高興的問道。
剛要起步走的蘇小茶也沒想到會這樣,她笑着解釋說:“嗯,就是這個客棧。姑娘聽過,不如直接來嘗嘗,要不這樣吧,姑娘與顧公子認識,看在公子的面上。兩位第一次來,就免單。記得多多幫忙宣傳,我先走了。”
女子點點頭,可一想到女子不可隨意出門,表情頓時鄢了。“可,可是……”
蘇小茶捂着額頭,“可是什麼,我都說第一次不要付銀子了,你還想如何?”
這姑娘該不會是嫌免費的是低廉的,所以才遲疑了?
“不是,是女子本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怕是去不了。”這次出來,是她偷偷出來的。
“哦,那就算了。”簡直浪費她的表情好嗎?
蘇小茶與掌柜的直接離開了,兩人回到了茶苑客棧。
“娘子,我餓了。”才踏進門口,林墨便朝着她走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蘇小茶想反駁,可一想到自己之前撒的謊,只好假裝自己。
“好,我讓他們給我們準備點吃的。”蘇小茶吩咐茶苑客棧的人給做了幾道菜,與掌柜的到後院商量裝修院子的事兒。
林墨少語,陪在蘇小茶身邊。他只知道娘子說的很起勁,可自己卻不知道娘子說的是什麼?
幾次相問,卻又怕打擾了娘子,惹娘子生氣。
“我覺得茅房是個問題,還有沐浴這方面。要不我畫個圖,等做這方面的師傅來了我再和他講解。”
蘇小茶與掌柜的商量了院子大概的裝修,只是談到茅房和沐浴時蘇小茶有了新的想法。
張叔也是個有閱歷的人了,這小茶姑娘的本事着實讓他佩服,所以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用遲疑不用懷疑。
“行,那老頭我先把姑娘這院子的事給辦妥了。”這姑娘還有個傻夫婿,也真是難為她了。
晚飯過後,蘇小茶和林墨自然而然得在同一間屋子,他們是夫妻。
“那個,你是病人你睡床,我睡地板就行。”蘇小茶沐浴后,只好硬着頭皮回到屋裏。
林墨起身來到了蘇小茶身邊,突然將頭湊聞起她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茉莉花茶,令人很清新。
“娘子好香,張大哥說你我夫妻本該同床共枕。還說我兩未曾拜堂,就不是真的夫妻。那娘子與我是要拜堂成親還是先同床共枕?!”
林墨趁着蘇小茶去沐浴時,找了張叔的兒子詢問了夫妻之間的事。
“我其實一直在騙你的,我只想要個自己有丈夫這樣一個身份,加上你受傷了。我這樣才好出來打拚,別人都會說我們夫妻情深什麼的,可是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所以,你要是不願意與我一起欺騙別人,那你可以馬上去告訴大家。”
執着於這假象有用嗎?或許趁早結束這個謊言也是好的,她本來就孤身一人,習慣就好了。
還好,她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再說她還未曾拿起,又談何放下。
讓人家一直在這假象里,也是一種傷害,趁早讓他覺悟為時不晚。
林墨聽聞直接從蘇小茶背後摟住蘇小茶的腰身,“可我一醒來就只知道你是我娘子,張大哥說了夫妻是一起過日子,一起養小孩的。”
張大哥還說,要兩人同床共枕才會有小寶寶的,這樣娘子就不會找理由趕他走了。
啥?過日子,養小孩?有木有搞錯,她自身難保再弄這麼一茬是要逼死人的節奏啊!?
她的目標是發家致富而已,家庭這檔事不在她的計劃內,而她一向沒有計劃的事情發生。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放心讓自己和你一起過日子。再說了,夫妻之間要有愛才能在一起的,這樣兩人才幸福。”
蘇小茶掰開林墨放在她腰上的手,轉身認真對他說。
只是他眼裏透露的不解,讓蘇小茶有些遲疑。轉念一想,這人只是迷路了而已,說不定人家啥時候想起自己是誰來,像她這樣的農家女子根本不足一提。
“我只要知道,你我是夫妻。”他才不管什麼愛不愛幸福不幸福的。只要面前的女子是他的妻子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