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個月
出門交了任務,因為不允許提前領用第二天的任務物品,陳今也有時間去A區轉轉了。
作為上層人士住所的的A區是庇護所內環境最好的地方,而這個區域與其他三區不同,是獨開闢出來的一個大層。
厚重的幾道金屬門阻隔了A區的通道,門口更是有戰士們巡邏把守。
作為特殊能力者陳今被告知不能進入這裏,除非獲得通行證或者上面允許。
就連他自曝跟裏面的某個人有關係,可連人家問那個男人名字都答不上來,自然沒有辦法。
陳今現在對於上面兩個詞有點敏感,在尋找進入方法無果之後,他就把打算放在了金一書身上。
金一書,應該能聯繫A區的某些人吧?
當他找到金一書的時候後者還在繼續篩查輔助特殊能力者暫時走不開,只是答應幫他找找照片上的那幾人。
只不過金一書面色有些為難:“我不知道能不能聯繫上裏面,所以要是不成的話小兄弟你別怪啊。”
陳今笑道:“金叔儘力就好了,要是找不到也沒關係,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真要是進不去,那就苟到有能進去的實力為止。
接下來的日子,陳今過上了三點一線的生活,每日領材料,交任務,偶爾兌換抗生素或者其他藥材。
他的等級一漲再漲,一天更是至少三十經驗值的增長。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
除了每日的稻香丸之外,他還配置其他的丹藥用以吞服,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達到了瓶頸。
六品丹徒
經驗值:504640
力氣9.9
敏捷8.6
體質9.9
精神5.1
天賦3
靈根:未開啟。
強制隨機提升機會,已冷卻完畢。
隨機丹方:x5
這就是陳今這一個月的收貨,說苟就苟,猥瑣發育就猥瑣發育,陳今擺明了要掏空庇護所。
不過,目前他也面臨了幾個問題。
一是稻香丹已經無法為他提供力氣加成了,或者有,但是效果很小。
二是,他的數據最高維持在9.9,根本就不能繼續提升,好像遇到了瓶頸。
不是丹藥不管用,而是普通平凡的物質藥材已經到了極限,再怎麼提升他的身體也效果乏力了。
除非有更好的藥材,不然他最多只能疊加經驗值而已。
昂貴的美食用的必定是頂級的食材。
所以目前陳今最為迫切希望得到的,就是頂級食材。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陳今皺着眉頭,他從懷中拿出一副地圖,上面用紅筆標註了庇護所內的一些禁區。
如果要想繼續提升,那他就需要更好的藥材,這些詭異事件是最好的來源
但是富貴險中求,這些玩意兒……
陳今打算把已經冷卻好的強制隨機提升機會用在黑色的鬼丹上,目前這是他最大的殺手鐧。
想到就做,他沒有絲毫猶豫的使用了提升機會,緊接着就看到鬼丹開始變化起來。
漆黑的鬼丹外殼在變化,染上複雜花紋,並且質地在迅速堅硬,金屬化。
一顆使用小部分的鬼丹縮小了一成,但是帶來的結果是完全不同的。
短短几秒鐘事件,鬼丹已經大變了模樣,與此同時介紹也已經不同。
多用型鬼丹:燃燒時不受詭異事件影響,可添加丹藥多次使用。
是否升級?
鬼丹由一次性使用變成了多次性使用,並且可以燃燒丹藥作為補充。
鬼丹成了一隻鏤空金屬圓球,能從中間位置打開放入丹藥。
陳今塞入了一顆稻香丹,這是他手裏最不值錢的丹藥了。
點燃,一股火光蔓延周圍,十秒之後消失。
只有十秒。
陳今並未感覺到失落,反而是一股巨大的驚喜。
最次等的稻香丹居然可以燃燒十秒,如果高級一點的丹藥呢?
他可以名正言順去逛逛那些紅色標註的地方了,大不了退走保命。
但是正當陳今高興時他的房門被敲響。
“誰?”
陳今皺起眉頭,因為外面並沒有回應。
一股淡淡的殺意若有若無,陳今精神力很高,他敏銳察覺到了空氣的不對味兒。
來着不善,善者不來。
是求生盟,還是老鼠黨,或者是自保幫?
亦或是最近才崛起的不息派?
這些幫派是末世以來第一個月就出現的“利益共同體”他們為了更好的食物,更好的工作,住所,衣服,或者為了自己不受欺負而聚集起來,其中有特殊能力者,也有普通人。
他們收集倖存者們的信息,然後逐一分類,有價值的就拉攏,要不就打壓。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陳今哪怕再猥瑣發育,再苟,但是隔壁劉志虎幫他偷偷兜售丹藥也太顯眼了,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庇護所內有個煉丹大師——陳今!
這些幫派當然都來找過他,陳今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的意思?無非是自己加入他們然後給這些人煉製稻香丹。
白白打工的事情干不得,況且他們能出得起的價錢最多也只是保護自己不受其他幫派的打擾罷了。
在這個自己都吃不飽飯的時間段可沒有誰能發的起工資。
亦或者,是鄧公子?
陳今摸着下巴,這段時間鄧公子時不時出現想找事兒,但他這個宅男每日煉丹根本就沒時間去搭理他。
陳今已經看明白了,鄧公子就是跳得歡,可他恨聰明,從來不敢違反庇護所的規矩亂出手,哪怕想暗中使絆子也被金一書給攔了下來。
那麼……會是誰呢?
抱着這樣的疑惑,陳今還是慢慢打開了房門。
門后,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
“艷姐?”
陳今皺起眉頭,來這裏第一天就和對方起了衝突,艷姐一幫躲了自己一個月,現在怎麼又突然冒出來了?
他仔細數了數,艷姐身後還有幾個特殊能力者。
但這些不是主要的。
艷姐微微退後半個身位,在她前面則是一個陳今從沒有見過的男子。
哪怕是庇護所髒亂差,人人都邋邋遢遢的,可是面前這人身上卻看不到點滴灰塵。
“哥,是他!”
艷姐眼睛微微眯起來,哀求道:“我們躲了他整整一個月,您不知道啊,妹妹這一個月是怎麼過來的,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