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幽雲護法
兩人躲在暗處,相互使了個眼色,便開始了實現安排好的計劃。秦觀手中握着一塊石頭,向石洞的右邊扔了去,那邊四個守衛中的兩個聽見那邊有響聲,便趕忙過去察看,結果,剛走到這邊,便給突然飛出來的李雲鳳點了穴道。同時,秦觀也悄然來到那石洞側面,突然飛身出來,點了另外兩個守衛的穴道。
兩人把四人的身子拖到一個暗處,然後走到那石洞面前,照着當晚柳殘月開着石門的方法,把石門打開,然後悄然進了去。
石洞裏面,是一個十多長的長道,長道上雖然有幾個火把,但依然顯得有些昏暗,李雲鳳和秦觀小心翼翼的靠着石洞壁,一步步的往前面走去。不一會,兩人便見前面有一個寬闊的石屋,在前面石屋裏,更是傳來一陣陣鐵鏈晃動的聲音,於是兩人更是警惕,一步步的靠了過去。
屋的右面有兩個火把,把石屋照得很是明亮,當看到石屋左邊的情況后,秦觀和李雲鳳都吃了一驚而石屋的左面,只見左面石壁前坐着一個篷頭亂髮的老者,而他的雙臂,卻是給兩條腕粗的鐵鏈拴着,鐵鏈的另一頭,牢牢的嵌固在石壁上,老者想要掙脫,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秦觀很快就猜到了這老者的身份,他一定就是大師兄稱說過的那陶柏海,也就是前幽雲宮的左護法。在秦觀和李雲鳳進入時,那老者就察覺到了有人進入,他先前還以為又是柳殘月等人,也就沒作理會,不過現在聽到兩人腳步聲走近,才覺得這兩人的腳步聲有些異常,於是,他抬起頭來,把目光投向了入口。
當見到來者是兩個蒙面人時,老者吃了一驚,他輕喝一聲,“什麼人?”
李雲鳳忙向那老者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快步走了過來,問道:“敢問前輩可是陶柏海陶前輩?”
那老者聽來者是一個女子,又見她能夠叫出自己名字,心中暗吃了一驚,他目光落在李雲鳳身上,將其粗約的打量了一翻,問道:“你不是純陽教的人?”
這時,秦觀也跟着走了過來,他站到李雲鳳旁邊,細細的打量起了這個老者。這老者的頭髮已經全白,蓬亂的披散在頭上,把那滿是皺紋的臉龐遮擋了大半。他的臉上除了皺紋外,似乎還有很多巴痕,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爛不堪,顯然被關在這裏了很長一段時間,並在這期間受到了很多折磨。秦觀從這老者的容容貌可以判斷,這老者年歲至少是**十歲了,而且,從他氣質上來看,他還應該是個內力高強的人。
“陶護法,我非是純陽教人,而和你一樣,乃是幽雲宮人。”李雲鳳此話一出,秦觀和陶護法都大吃了一驚。秦觀心中暗道,“真沒有想到,雲鳳竟然和我乾娘是同門。”秦觀除了想到自己乾娘潘瑩是幽雲宮的人外,還想到了幽雲宮宮主蔣騰龍,當日,正是這惡人把自己和玉蘭逼下了懸崖,所以,秦觀對幽雲宮既談不上好感也談不上厭惡。
“你是幽雲宮人。”那老者驚喜的笑了笑,又陰沉下臉來,“我怎麼知道你不會是那姓柳的卑鄙小人派來接近我的?你怎麼證明你是幽雲宮的人?”
李雲鳳取下了臉上蒙布,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個手鐲,說道:“這是我姥姥的東西,她說這鐲子是她小的時候你送給她的。”
陶柏海仔細把李雲鳳的手鐲打量一番,哈哈大笑起來:“哈哈,你的姥姥是懷玉,沒想到她還記得我這把老骨頭。”陶柏海似乎回到了過去,“當年我離開幽雲宮時,懷玉還是一個小女孩,真沒有想到,她現在已經成了你的姥姥。”說著說著,兩行濁淚便從陶柏海臉龐上滑落了下來。
“是呀,姜姥姥這次派我到純陽教來,就是為了見陶護法你一面。”李雲鳳道。
陶柏海點了點頭,感激道:“很好,懷玉能夠如此挂念我,我這把老骨頭已經心滿意足了。”陶柏海側目望了秦觀一眼,問道:“不知道這位是?”
秦觀忙道:“陶前輩,實不相瞞,我乃姜姥姥女兒的義子,也算是幽雲宮的人。”
李雲鳳愣了一下,心中暗道,我雖然聽說姥姥有過一個女兒,但那女兒已經失蹤,怎麼會是大俠的乾娘,難道大俠是隨口而說。雖然心中懷疑,但口上卻答道,“是的,他乃我姥姥女兒的義子。”
陶柏海沒有懷疑秦觀,說道:“恩,既然如此,那我也用不着和你們隱瞞什麼了。”他頓了頓,問道:“純陽教戒備森嚴,卻不知道你們是怎樣進入這裏的。”
李雲鳳把當初上純陽教,又認李元宵為義父的經過粗約給陶柏海講了一遍,陶柏海聽罷,心中很是感動,“真沒有想到,你為了進入這裏,竟然花費了如此多的苦心。”
“陶護法,我看這裏並不是久留之地,我想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在說吧,我先想辦法給你把這鐵鏈解開。”秦觀說著,就要過去為陶柏海解開鐵鏈。
陶柏海趕忙阻止道:“不用如此了,這鐵鏈乃嵌到了這石壁裏面,你是不可能把它解開的,而且,就算能把它解開,我們也不能輕易離開這裏。”“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把老骨頭,就算死在了這裏,也沒有什麼,只要你們能夠完成我的心愿。”
李雲鳳過去查看了一下那鐵鏈,見實在不可能解開,便道:“那陶護法請說出你的心愿,只要我們能夠完成,定會儘力為你完成。”
陶柏海道:“這裏是個危險之地,你們也不宜在這裏久呆,我就長話斷說吧。”他沉思半晌,繼續道:“這還得從三十多年前說起,當時,我幽雲宮宮主姜越天由於和無量門門主龔劍鋒戰死,我幽雲宮不但因此很快衰落,宮裏的兄弟還為爭奪姜宮主從少林寺搶來的〈洗髓經〉而明爭暗鬥了起來。最後,這本經書被我幸運得到,為了避免右護法的爭搶,我悄然離開了幽雲宮,但離開幽雲宮后不久,我就給丹陽真人遇見,並被他抓回了純陽教。哎,現在想起來,我真是愧對幽雲宮呀,不但和兄弟們自斗,還把《洗髓經》丟了。”
姜懷玉派李雲鳳到純陽教來,除了探望陶柏海,更重要的就是打探這本《洗髓經》的下落。李雲鳳聽了陶柏海的話后,趕忙問道:“這麼說,那《洗髓經》已經落到了純陽教手中。”
陶柏海忙搖了搖頭,道:“並沒有落到純陽教手中,只可惜,那丹陽老兒太重道義,在抓到我之後,並沒對我搜身,而是直接把我押往純陽教,就在純陽山腳的時候,我借口去方便,然後在一棵大書下面找了一個縫隙,然後把我身上的〈洗髓經〉藏到了那樹縫裏。”說到這裏,陶柏海又哈哈笑了起來,“那丹陽老兒更本就沒有想到我身上會有這本經書,所以在把我關到這裏后,一直沒有逼問我關於這件事。但是,自二十年前,他三弟子柳殘月當上掌門后,就經常到洞裏來逼問我關於這《洗髓經》的事情,並在我身上留下了很多傷跡,只可惜呀,他再怎麼逼問,也不會想到,那經書其實就在他們純陽山下。”望了望李雲鳳,陶柏海繼續說道:“而我現在,終於等到了我幽雲宮的人,姑娘,你一定要去找到那本經書,然後把它親手交給你姥姥,這樣一來,我幽雲宮就可以從新發達了。”
“哈哈,陶護法,多謝你告訴我這《洗髓經》的下落,不然,我恐怕一輩子也不會知道它的下落。”石洞的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陣大笑。
秦觀聽出這是柳殘月的聲音,他大喝一聲:“不好。”然後就往洞門而去。但當他剛走到過道上時,柳殘月就已經出了石門,只見他右手在旁邊石壁上搬動了一下,那石門便轟轟而下,很快把三人關在了石洞裏面。
“小子,裏面根本就沒有打開這石門的機關,你就在這裏等死吧,哈哈。”聲音漸漸遠去。
秦觀心怒無極,趕忙運起真氣,全力一掌擊打在了那石門上。石門雖然發出砰一聲大響,但卻沒有破裂,畢竟這是一塊四五寸厚的整石製成,一般人又怎麼能用肉掌擊破。秦觀不死心,又一掌擊打了過去,依然沒有效果。
“哎,都是我的大意,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在門口。”陶柏海焦急起來,“現在我們三人都被困在了這石洞裏面,卻是不能出去阻止那姓柳的卑鄙小人,要是《洗髓經》落到了他的手裏,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沉思半晌,他問李雲鳳道:“那男子的內力似乎不錯,你快叫他過來。”李雲鳳點了點頭,道:“恩,他的武功比我高多了,內力更是非常深厚。”說著,就過來把秦觀叫了過去。
秦觀過來后,有些喪氣的說道:“那石門太厚,我根本就打不破,看來我們只有困在這裏面了。”
此時,陶柏海心中最急,他在這裏受了幾十年的苦,就是為了不讓那經書落到柳殘月手中,而現在,這悲劇似乎將要上演。他打量了秦觀一下,道:“你把臉上蒙布揭開我看看。”秦觀愣了一下,便伸手將臉上蒙布摘了下來。
啊,李雲鳳看到秦觀真面目時,不禁發出了一聲驚嘆,她獃獃的望着秦觀,竟然忘記了詢問點什麼。李雲鳳雖然曾經猜過救自己的大俠就是秦觀,但那只是隨便想想,卻沒有想到這是事實。秦觀不好意思的望了李雲鳳一眼,沒有說話。
“恩,好一個年輕俊才。”陶柏海道,“你過來,我檢查檢查你的內力。”秦觀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陶柏海面前坐了下來。陶柏海伸過右手,搭放在秦觀的脈搏上,為秦觀把起了脈。
“好高的內力,而且還是道家內功。”陶柏海驚奇的望着秦觀,問道:“難道你是純陽教的人。”
秦觀忙把自己得到丹陽真人內力,然後上山查探柳殘月陰謀的經過粗約的說了一遍。陶柏海聽罷,說道:“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丹陽老兒的徒兒,不過,當年那老兒並沒有為難我,而你並非純陽教人,所以我用不着排斥於你。而且,現在只有你才有機會阻止柳殘月奸計得逞,我今日也只有把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寄託到你身上了。你轉過身去。”
秦觀不知道陶柏海將要做何,便道:“我們現在已經困在這裏了,就算我想幫陶前輩,也無能為力。”
“你的內力如此高強,我想要是再得到我的內力,那你就能夠用雙掌把那石門擊破。所以說,我現在要把我畢生內力傳授給你,這是你們出這個洞的唯一途徑。”陶柏海想了想,又道:“不過你必須答應我,在你得到這《洗髓經》后,你必須把他交給雲鳳,然後由雲鳳交給我幽雲宮的人。”
秦觀心道:“聽大師兄說,這《洗髓經》本是少林之物,卻非幽雲宮所有,要是我現在幫幽雲宮得到此書,而那幽雲現宮主蔣騰龍又練了這門功夫去做壞事的話,那我不就成了他的幫凶。”想到這裏,秦觀便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寧願永遠困在這裏,也不願得到前輩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