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美廚娘
接近中午了,范遙按照寫好的清單把食材買了回來。鳳落棠的廚藝居然也是了得,不長的時間居然把一道道菜端了上來,血粑鴨,肉末酸豆角,口味龍蝦,米粉,還有一道大鍋盤鱔,一分兩大盤。一盤專門端到了范遙前面,只見湯內的鱔魚肌肉偶爾還在抖動幾下。鸚鵡假裝看向別處實則偷偷打量着湯內還在動的魚。
“小棠的手藝不錯啊,比我家的廚師強太多了,尤其這個豆角真是開胃,看來我還真得多住些天了。”妙音的爺爺接著說着:“嗯嗯,這隻鴨子也不錯啊!”
“吧唧吧唧”桌子邊的地上狼崽也在津津有味的吃着。
鸚鵡不斷歪着腦袋看着,范遙直接夾出幾條放在邊上的盤子裏。忍了半天沒忍住的鸚鵡還是吃了下去,“好吃好吃,我的小章魚換這個行嗎?”鸚鵡傳音給鳳落。
“我做的可不是普通的鱔魚,再說了你還沒原諒我呢?”
“原諒了,原諒了。”鸚鵡狼吞虎咽的吃完舔着舌頭,可憐巴巴的看着鳳落梅傳音道:“我還能吃到小鱔魚嗎?”
“那可要看我的心情了。”於是接下來的日子本來一直停在范遙肩頭的鸚鵡成了鳳落梅的小跟班不斷地獻着殷勤。
“鐺鐺鐺”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范遙出去打開了大門,只見李局提着東西站在門口,“我就說嘛!搬個家都能搞出這麼大動靜的人可是不多啊!要不是我先查了一下記錄還不知道老弟你搬這來了,不介意老哥來給你道個喜討杯茶喝吧?”
“歡迎歡迎裏面請。”
坐進書房地兩人寒暄過後,李局問着范遙昨晚的事情。范遙想了想說:“這裏住了只厲鬼已經被我度化了。”
“范老弟不愧是最年輕的顧問,我今天來還有一事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近日坊間又有人傳言晚間在艮山門那遭遇了鬼打牆,走了一夜天亮了才發現還在原地。”李局看了看范遙的反應接著說道:“那裏以前的城牆在古代曾經屍山屍海,怨氣極大。我們也請過寺里的法師超度過,但是總是除不盡。所以我希望你在合適的時候可以去看看。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就不打擾老弟了,有事電話聯繫吧。”范遙送走了李局問着鳳落棠知不知道艮山門的事。
鳳落棠組織了一下語言說著:“我生前知道一些,那裏已經形成鬼市了,尋常人根本無法進入。那裏似乎被一隻鬼將佔據着,以你我二人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戰勝。”范遙心道這是來試探我來了,先抓緊修鍊吧。
時間一瞬到了周末,風妙音和覃苗苗尋着爺爺來到這裏。風妙音心下大驚,沒想到僅僅分別個把月范遙竟然能買得起湖邊的房子。這裏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看來我要找機會問問大爺爺了,對了,上次見面時間雖短,但是他竟然給了我種看不透的感覺,難道他的修為增長得這麼快嗎?在這靈氣稀薄的末法時代,我們這些遠古一族的後代與自然契合度這麼多,我也才剛修到後天巔峰而已。
“二哈,我來看你了。”覃苗苗進門就喊起了狼崽,狼崽也似乎有點念着苗苗,從屋裏跑着就沖了出來和苗苗鬧作一團。妙音說著:“怎麼不請我看看你的新居嗎?這裏果然舒適,難怪爺爺賴在你這都不回家了。”范遙腦子似乎又運轉緩慢了,尷尬地撓了撓頭,答道:“這邊請。”范遙直接領着上了二樓一間間的看着,最後坐在了書房裏,書架上除了一些裝飾版本的名著竟然都是高中的教材和資料。
妙音問道:“你要高考嗎?放了這麼多資料?”
“呵呵,是啊,我打算明年也考你的學校,已經在一中報名了。”
“等我把我的筆記給你送來。對了,你的房子花了多少錢啊,這裏的房子可不便宜啊!”
“我……”范遙與妙音聊着,話剛張口,鳳落棠端着水果走了上來,說道:“先生小姐,請用水果。”妙音看着這麼美麗的女子出現在這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對方,問道:“你是誰?”
“回小姐,我是主人的奴僕。”
“現在還有奴僕嗎?你這是多大的家族啊?”妙音聽罷有些氣惱心裏矛盾極了,在神農架的種種事情踏實正直無畏的范遙成功地給花季少女的妙音留下了個好印象。後來應驗他正是奶奶預言之人,她心下是無比的高興。儘管因為姬家而在逃避但是她承認開始關注眼前之人,她想了解他的一切。可是現在他剛有點錢居然就弄了個這麼漂亮的女人放在家裏,妙音似乎受了委屈般眼圈微微有些泛紅。范遙急着解釋卻不知道先說什麼,求助地看向鳳落棠。鳳落棠竟然抱起范遙的胳膊開始撒嬌地說著:“這家是不大,可是我就是主人的奴僕,也是主人的小丫鬟。要照顧這個家的飲食起居的。”
范遙直接捂着頭心道你這是添什麼亂啊?妙音果然信以為真生氣了“剛才看到西面我就想問怎麼像女人的房間,我沒好意思問。可是……算我看錯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眼睛已經含着淚滴起身準備下樓離開。
“刷”鳳落棠直接出現在妙音的身前,說道:“這麼不經逗呢?先生我已經替你試過了,她心裏有你哦,你可要加油了。”
范遙尷尬過後直接又羞得面色通紅。妙音吃驚對方是如何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驚訝道:“你,你……”
鳳落棠好笑地逗着妙音說著:“我,我,我就是這麼出現的。”說罷身形越來越淡直至消失,而後聲音在妙音身後傳來。
“啊……鬼啊……”妙音強忍淚水憋紅的臉直接又被驚嚇到了變得颯白,隨後便反應過來慢慢鎮定下來。范遙看她緩過神了,說道:“她是這所房子的原主人,被人迫害死於這裏修成了鬼神,我也因此撿了個便宜。不過他的事最好別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姬家。”妙音臉紅紅地點了點頭。“先生我下樓準備飯菜了,你們聊吧。”
風妙音攥着衣角剛才擾亂了節奏一時不知道聊點什麼,“妙音,妙音,你快下來幫我收拾這隻笨狗,我快按不住它了。”
“我還是下去看看吧。”妙音說完轉身下樓了。范遙趴在窗前看着院中瘋鬧的場景,不由得回憶起了以前福利院的畫面,該給他們打個電話來參加開業儀式了。
姬家晚宴那天,姬梧禮接到的神秘電話正是來到了邊界的軍師,詳細的彙報了翡翠國的事情。姬梧禮大怒,四個戰將級的一個沒剩,連老二和老八也沒了。直接告訴軍師接着查,查不到誰撿的便宜就不用回來了。被激怒的姬梧禮在會所足足發泄了一夜,也許只有慘叫聲才會讓姬梧禮得到慰藉。
軍師帶着來接應他的人再次返回了那座山的附近,遠遠地觀察着,一周都快要過去了,本來打算放棄的軍師,終於發現了有人出沒,像是本就在這山中一樣。這下軍師來了精神,終於可以有個交代了。
這次軍師不再莽撞,就這麼偷偷地觀察着,時而化妝成附近山民再到跟前走上一圈。“軍師,我剛去看了。山西頭應該有暗門,有過不少的活動跡象。”
“軍師,那裏的人似乎知道有人一般就是不出來,我們走遠了他們才會出來一趟。”
“我離得最近,我覺得看裝束應該是倭國人,傳聞這一帶有個遺留的要塞不會就在那吧。”幾個手下一個挨一個地向軍師做着彙報,軍師似乎也來了精神。對手下說著:“你們再觀察一下,情報越詳細越好,我回去向少主搬援軍,要是真的是那要塞,咱們可就立了大功了。你們幾分輪流回邊界向我彙報。”說吧軍師活動着僵硬的身體再次返回邊界。
羊城,范慧婷,蔣聰和周仁嫻等人紛紛接到了范遙的電話。幾人不斷地抱怨着終於可以隨時保持溝通了,在聽說錢塘店要開業了請他們一起來慶祝一下,幾人愉快地訂好了機票。掛了電話的范遙又給陳老闆打起了電話,“老哥你要來魔都坐鎮魔都店開業,好好,我們在錢塘好好聚一下。”放下電話的范遙聽到了樓下傳來開飯的聲音,鸚鵡早就落在了飯桌上,狼崽也早已不理苗苗在飯桌邊已經吃上了。苗苗疑惑地看看鳳落棠再看看范遙又看了看妙音想問什麼還是沒問出口。
“大家開飯吧,小棠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再吃幾天我都要變胖了,看來住在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啊!”妙音爺爺樂呵呵地說著。妙音已經調整好了心態像沒事似的,此時也好奇地夾着菜品嘗起來。“嗯,這隻鴨子肥而不膩還有股草藥的清香,真的很好吃。”抬頭看了看范遙已經大口吃了起來,“這還真是個用來做飯桶的木頭。不過我怎麼感覺越來越看不透她了呢?這個女鬼這麼厲害,怎麼就被他降服了呢?可是有些話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姬家眼線眾多,我也不想有什麼誤會而傷害到他。”
苗苗看着鸚鵡轉眼吃了一盤鱔魚,心道有那麼誇張嗎?隨便夾了些放進嘴裏,“嗯,這個火候剛剛好,青菜自身的清香居然可以層層釋放。好誇張的廚藝啊!而且給人一種熱情高貴自然嬌艷的感覺如同海棠一般。”心下感嘆完又不由地好奇問道:“我說飯桶啊,你哪拐來的這麼厲害的姐姐啊?人這麼漂亮,廚藝也這麼漂亮,簡直不比那天晚上的御廚差。”妙音不禁也贊同她的觀點,這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范遙嘴裏塞的滿滿的支支吾吾,鳳落棠直接替他說道:“我就這家原來的傭人,挺喜歡這裏的就留下來了。”
飯後走在湖邊的兩個美女看着湖面聊着天,苗苗感慨地說著:“這裏真好,離這湖這麼近,噝……呼……好清新的空氣啊!妙音你說,那個飯桶原來這麼有錢啊!突然間就在這買了一處宅子,還請了個美廚娘,說實話你心酸了沒?”妙音聽罷想起了先前的一幕,臉色不禁微微有些紅暈,“哈哈哈,你看吧,臉都紅了。我說妙音同志你危險了啊!那個姬大少不是一直說是你的未婚夫嗎?你這算移情別戀嗎?”妙音似乎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討論,“讓你胡說,看我不撓你,我家就我媽媽同意了,我父親也因為這個事借口學術研究現在還待在單位宿舍。”說罷追着苗苗呵起了癢,心裏想着要不是奶奶臨終的遺言還有大爺爺留有的一絲餘威,已經塵埃落定了吧。
“哈哈,哈哈……怕你了……”苗苗不斷閃躲着,接着問道:“妙音你到底喜不喜歡姬大少嗎?”妙音不假思索地說:“我是不會嫁給那個花花大少的。”苗苗似乎有些不解地問着妙音:“我覺得姬大少挺好的啊!你看吧,阿姨也中意。家世優越,出手還大方。再看那個飯桶和個木頭一樣,見到你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會盯着看。”
“噗嗤……”妙音似乎被苗苗引導着想起了范遙第一次見到自己時的衰樣笑出了聲,隨後臉又紅了起來。
“完了,完了,一個這麼漂亮的鮮花怎麼就插到飯桶上了呢?”
“不和你說了,咱們快點回去吧,我想回家收拾點東西。”苗苗眼睛轉了幾圈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兩天,妙音的爺爺因為家中扔了好些天,準備回去處理一下待幾天。同一天,湖邊來了幾位初來此地的客人,“我說老闆怎麼捨得離開老家原來這裏這麼美啊!我都捨不得離開了,這氣候甜膩般的濕潤。對了老闆,這次股市從8月初一直漲到前不久的一千多點了,整整漲了百分之二百多,您的初始資金也算搭了個末班車快翻一倍了。你該怎麼獎勵我呢?”周仁嫻邀功般地說著。
范遙聽了漲了這麼多回道:“差不多該撤了吧!小心貪多嚼不爛。”
“那還用你說,也不看看我是誰,前些天就開始跌了,我在之前已經拋完了。啥呀!老闆真摳,故意轉移話題呢吧!開了這麼多家珠寶店也不說給我們件小禮物。”
范惠婷也贊同地說道:“可不嘛,啥都扔給咱們了。連個電話都不打,太過分了。”范遙尷尬地撓了撓頭,“行了,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啊!電子廠已經整合完畢開始投產了,再過不久市場上就能看到產品了。”
范慧婷說完,蔣聰也像是做彙報一樣地說著;“老闆,我們的聯盟已經擴展到周圍幾個市了,有的甚至要給我們錢也要加入聯盟,因為我們的價格確實讓他們多掙到了不少錢。工廠也不用挨個地方找如此分好類的原料了,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水牛”也撓了撓頭說:“俺車學好了整天就是開車,俺也想做些什麼?這樣俺感覺自己可沒用了。”
“哪有啊!要不是有你保護我們哪有這麼輕鬆啊!上次姐姐可是多虧你呢!”范慧婷笑着說。
范遙想了想說:“暫時先這樣吧!以後我會成立一個安保公司由“水牛”你來負責,現在先把自身本事鍛煉好。”眾人遊覽完在范遙家吃了晚餐,有了“水牛”的加入一桌菜根本沒夠,鳳落棠不得已又做了一桌。范遙捂着頭看着鸚鵡,狼崽和“水牛”,心道我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可是他沒注意到眾人看向他的目光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