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耍大牌的蘇諾言?

第11章 耍大牌的蘇諾言?

許一飛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擦着未乾的頭髮,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

說好要當一隻鹹魚的呢?現在為什麼把自己累成了一隻狗?

雖說這樣強度的工作還有壓力比起前世來還是有點小巫見大巫,但這也不是他想像中的鹹魚生活啊。

還好籌備工作已經差不多完成,後天才會開始第一期的錄製,明天終於有了一天的假期。

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刷起微博來。

一開始他上微博是為了了解自己那個前身,畢竟對於現代都市人來說,微博有時被充當為一種另類日記。於是當他發現前身的手機里有微博這個軟件時,就想着能不能從中找到些前身的喜好、生活什麼的。

“飛是菲林的飛”這是他的微博名,看來前身對電影真是愛的深沉。

關注人只有一位——蘇諾言,嗯,對蘇諾言也愛的真誠。

粉絲倒是多了點,五百多個。不過之前許一飛翻了翻,那五百多粉絲大部分都是蘇諾言的粉絲。大概是因為蘇諾言也關注了他,所以她的一些粉絲尋着她的關注人列表找了過來吧。當然這樣無聊又有偷窺癖的粉絲還是少數,不然他的粉絲也就不止這五百多個了。

而發的微博的內容呢,全都是各種電影的觀后感。哥們,看來電影才是你的真愛啊。不僅如此,這些電影的觀后感篇幅少則一兩百字,多的上千字也有,可以說相當認真了。

許一飛在感嘆的同時,也忍不住吐槽:前身同志,你知道“微博”的這個“微”是什麼意思嗎?好在這微博沒有字數限制。

可是微博的評論並不多,平均來說也就十幾條吧。一年前的微博評論多的時候倒是有超過百條,許一飛翻過發現那些留言者都是蘇諾言的粉,評論內容都是問他和蘇諾言的關係的。前身一條也沒回過,久而久之,這樣的評論也少了。而那段時間也正好是蘇諾言爆紅的時候。

前身從不和評論互動,只是執着的分享着電影影評。每星期至少一篇,多的時候兩三篇也是有的,風雨無阻。許一飛有些佩服前身這種玩單機的毅力。

對於前身的這些微博他也是愛看的,除了為了了解他的想法和個性以外,許一飛本身也是影視劇的愛好者。這麼看來,也算找到了兩人除名字以外的共同點了。只不過,前身看影視劇是出於熱愛,而他是出於解壓而已。

這樣也不錯,最近他一有空就跟着前身的這份“電影清單”刷起電影來,看完之後也對照下自己的觀后感和前身的,也算是另類的交流了。

許一飛決定等他刷完前身微博提到的電影之後,就繼續找其他影視劇來看,然後恢復這微博的更新。只是他肯定不會像前身這樣長篇大論,微博還是要微才好,絕對不是因為他懶。

許一飛想了想他所了解的前身:吃飯,電影,蘇諾言。他的世界也是夠單純的。

隨時點開了熱搜榜,一個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蘇諾言。

呃?這麼巧,這種在熱搜榜上看到自己認識的人的感覺,還真是微妙。而且還是熱搜榜第一位,這傢伙有這麼紅嗎?

只不過當他看到名字後面的那三個字之後,眉頭卻皺了起來。

耍大牌?

許一飛又點進了熱搜,將熱搜里的微博大致翻了翻,發現是一堆營銷號在發一篇內容大致相同的微博,那篇微博通篇充斥着“據聞”、“某內幕人士爆料”、“猜測”、“蘇姓當紅歌手”這樣的字眼,雖然沒有直接寫出蘇諾言的名字,但字裏行間都將輿論引向了一件事:蘇諾言在水星台跨年綵排後台遲到並且不配合綵排。

而營銷號下面的評論更是一片狼藉,鍵盤俠加上跟風倒的路人彷彿已經將營銷號的話當作真理,認定了蘇諾言耍大牌的事實,在評論里完全不吝嗇最難聽的字詞,將蘇諾言往死里罵。雖然期間也夾雜着蘇諾言粉絲的否認,但杯水車薪,很快就淹沒在龐大路人的口水中。

這篇爆料許一飛當然是不信的,雖然對蘇諾言了解的不算多,但從這幾次的接觸中也不難看出,他對自己的態度雖然是有些不太好,但對其他人還是不錯的。就算不提這些主觀印象,作為水星台跨年演唱會的參與者,他完全沒聽過台里有傳過蘇諾言遲到耍大牌的聲音。最重要的是,如果她真有什麼遲到不配合綵排的情況,還不被老柳這個導演兼紀律委員吐槽上天嗎,而事實是老柳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把蘇諾言當作正面教材吐槽小鮮肉,誇她有實力又敬業。

所以,沒有意外的話,這波爆料絕對是編的。只是這爆料是某個營銷號為了熱度編造出來,而後其他營銷號也想蹭一波熱度於是跟風轉載這篇爆料;還是有人故意要搞蘇諾言所以策劃了這麼一波黑潮,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要確認背後是否有黑手推波助瀾倒也不難。假如最初發這篇爆料的營銷號是屬於同一個營銷公司旗下的,那背後有人要黑蘇諾言的可能就八九不離十了。如果一開始是由某個獨立營銷號,或素人發出來,後來慢慢發酵成現在的情況,那就很可能只是個意外,頂多後來有某些利益集團見勢順水推舟了一把。

只是他手上的資料太少,對於這世界的營銷公司完全沒了解過,所以還無法下定論。

刷了幾條營銷微博的評論,就有些煩躁的退出了,罵得太不堪入目了。

呃,要不要發條微信問問她怎麼樣了?那些話自己一個局外人看了都不舒服,更何況她,那些話語和誣衊實在不是一個剛20出頭的女生承受得了的。

就在許一飛還在猶豫時,微信的提示音響了起來。

是呼呼發來的微信。那次家庭聚會之後,他和蘇諾言就沒聯繫過了,和呼呼倒是時不時發微信聊天。

“飛仔,看了熱搜了嗎?”呼呼發的是語音,老人家還是不喜歡發文字。

許一飛也用語音回他:“剛剛看了。”

“那你有打電話給耶耶,安慰下她嗎?”,耶耶是蘇諾言的小名,另一個擬聲詞。

“呃,還沒。”

“怎麼了,你不會也相信網上那些子虛烏有的爆料吧?”

“怎麼會。”

“那怎麼不打。你知道的,這孩子最愛逞強,我剛剛打電話給她,她還安慰我說沒事,可我一聽聲音就知道她一定是哭過了。”

許一飛還沒想好怎麼回這個慈愛的老人,呼呼就又發了一連串的語音過來。

“她這一年多一來過得很不容易。自從去年參加節目被更多人知道以後,雖然音樂多了人聽,但眼紅的人也很多。她的公司又是業內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分了樂壇那麼大一塊蛋糕,那些大公司怎麼會坐視不管,挖人不成之後,幾乎是三天一小黑,五天一大黑,各種變着法的編故事黑她。那小公司也是的,除了埋頭做音樂,其他的公關什麼的,根本就不懂,也就只能任由着她被各種黑了。”

“她對我又是報喜不報憂,每次問他都說沒事。你去找她聊聊,你們年齡差不多,說不定她願意跟你說,哪怕只是發泄罵罵那些幕後黑手也好啊。這麼憋下去我怕她憋出病來。”

“你不是要呼呼求你你才肯打吧。”

老人家都這麼說了,許一飛難道還真能任由一個老人求自己嗎?於是連忙發了條:“我馬上打還不行嗎?”

呼呼很高興,很調皮的發了個“開心到飛起”的表情包。嗯,真是個很新潮的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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