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強攻長安―6 （改）

“陛下，我軍偵騎一共劫殺前往長安報信的信使一百三十多名。但是武威城內各世家仍不服我蜀國統治，源源不斷的派信使前往長安報信。這是不服陛下統治世家的名單。”鄧艾說完把名單呈上。我接過名冊翻開一看全是武威城的世家大族，正當我思考如何應對時。帶來洞主一聽這些世家還往長安泡媚眼就生氣的說：“陛下，這些二五仔不服王化，居然敢背叛陛下，讓俺帶人把他們滅，抄他們家滅他們族，然後把抄家得來的美女和財寶賞給我們這些有功將士。”

蔣琬聽完帶來洞主的建議十分鄙視的對帶來洞主說：“想要他們的女人才是真的吧，這些日子你出高價想從世家中買一個你看上的舞姬，但是不肯還羞辱了你，是不是想趁機報復啊。”蔣琬這麼一說大家都把眼光投向了帶來洞主心中暗想這傢伙是不是淫獸轉世，到處招蜂引蝶把帶來洞主看得都臉紅。帶來洞主汕訕的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俺老帶雖說不是君子怎麼也是個將軍就不能喜歡美女了，中原不是有句話嗎，美女愛英雄，我就是那英雄。”大家聽了帶來的話都笑了。

我對眾人說：“笑是笑了，現在該討論下怎麼對付這些世家大族了，這些養不熟的東西自光武開始就割據地方結成朋黨危害不淺啊。諸位卿家國之肱骨想想怎麼應對吧。”蔣琬說：“陛下對待武威的世家既不能打壓也不能姑息，但是不打壓，我軍移師攻佔其他郡縣武威城內兵力一弱他們會反叛，但是打壓過甚他們有可能立即會反，很難辦啊。”“魏延說：“既不能打壓也不能姑息，末將就請命鎮守武威，為陛下西征打造一個鐵桶般的後方。”我對魏延說：“征西將軍乃是我軍大將，豈能因一點世家一點點異動而留下鎮守了，如果這樣，那我們統一了三國要多少像將軍的大將去鎮守，即使到了那一步我們蜀國有幾位像將軍般的將領，此舉不可取。鄧艾你說說怎麼辦。”

大家見我點名要剛升職參軍不久的鄧艾發言，都非常奇怪的看着鄧艾心想看看鄧艾有幾斤幾兩怎麼值得我這麼提拔。鄧艾見我點名要他說想了一會對我說：“陛下，小臣認為對待世家要予以區別，分而治之。據小臣調查武威有五大世家：司馬家乃魏國當朝太尉司馬懿司馬氏的分支家主是司馬孚並無官職，而龐家乃龐德之後現任家主是龐德三弟龐淯官拜駙馬都尉。此兩家對武威世家有絕對影響力，並且數次煽動武威士族反對陛下的統治。董家與韓家至從曹操入主涼州后，便遭到司馬家與龐家的聯壓，五大世家之一的地位岌岌可危，而另外一家張家乃當年漢中太守張魯的一支，本着無為而治的思想在四大家族之間和稀泥,因此小臣建議召董家董鐵與韓家韓世中入軍為將，並且對司馬家和龐家進行打壓，必要時下令董家與韓家將司馬家與龐家滅族，這樣可以換取武威城陛下的絕對統治，至於張家陛下可召其家主張式為漢中祭酒，主持祭祀。quot;我對黃皓說：“朕這幾日要你暗中查探武威城內各世家，董家董鐵與韓家韓世中兩人可否有能力為將了。”黃皓回答說：“董家董鐵因為是董卓後人一直備受排斥雖有大將之才但無緣軍旅、韓家韓世中精通兵法，但有不局限於古人的兵書，曾多次與家中僕人演練軍陣，可堪大用。”

聽了鄧艾與黃皓的分析之後，我心想用董家董鐵與韓家韓世中兩人躋身換兩家對司馬家與龐家的進行毀滅性打擊。只要董韓兩家動手，以後也只能跟隨我蜀國這輛戰車了。因此我對眾人說：“門閥之亂始於光武，幾百年前朕還未出生管不着。現在司馬家與龐家兩大門閥妄圖顛覆我蜀漢對武威的光復，欺負到朕的頭上來了，因此朕決定對武威門閥開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鄧艾就由你全權負責對付武威的門閥。必要時可以動用武力。小小的武威士族居然阻我大軍半個多月，對司馬家與龐家朕的決定是抄家滅其族，陳到率御林軍協助鄧艾處理這件事。魏延與帶來整頓軍隊待武威安定后再次進攻。”

當劉禪的屠刀向武威世家舉起時，曹睿的大軍終於到達了渭南，在走三十里路就可以抵達平安抵達長安城。侍中劉廙走到曹睿的車駕前對正摟着美女作樂的曹睿說：“皇上我們已經到達了渭南了，皇上還是讓各位妃嬪回自己的車駕吧，以免動搖長安守軍的軍心啊。”曹睿對侍中劉廙對：“你煩不煩啊，從許昌一直說道渭南，要是看在你從小看着寡人長大的份上，寡人真想發配你去修鳳凰樓了。叫你通知司馬昭率軍出迎，你辦好了沒有。”侍中劉廙苦笑的對曹睿說：“臣職責所在，義不容辭啊。既然皇上不喜歡聽，臣不說就是了。散騎常侍大人說他將出城十里相迎。”曹睿親了一口旁邊的美女笑着對劉廙說：“這就對了嗎，十里！十好啊，還是司馬散騎懂寡人的心思。”

從渭南到長安是一片開闊的平原，曹睿的大軍朝目的地長安前進時。姜維與孟獲率領四萬騎兵在藍田山口出現，姜維對孟獲說：“安國將軍，前面就是渭南通往長安的必經之路，距長安有不足二十里曹睿絕對想不到我軍再次設伏；你我二人各率兩萬騎兵：我率兩萬騎兵於前方五里處設伏，你在此等曹睿大軍經過一半后殺出，你我前後夾擊，活捉曹睿。”孟獲對姜維說：“你打戰比我厲害，腦子比我好使聽你的，現在你被丞相提升為四品的越騎校尉，要是這次活捉曹睿我看丞相要封你做輔國將軍了，俺老孟也沾沾光這安國將軍當了這麼久也該換換了。”姜維說：“既然如此，苟富貴勿相忘。”然後領着兩萬騎兵去設伏去了。

因為長安在望，曹睿的大軍走走停停，十里不到的路程走了兩三個小時。當曹睿的大軍從藍田山下不遠處經過時，孟獲手下的一個牙門將孟柯對孟獲說：“將軍我們沖吧，難道真要姜維那小子拿頭功啊，楊儀大人說了要是將軍能活捉曹睿，他向丞相保舉你做鎮國大將軍。”孟獲抽了孟柯一鞭子罵道：“你他媽，老子進水了，明知道姜維與楊儀不對付，還去參合他們的事情，漢人的門道鬼的狠，不要被他們當槍使了。老子才不上當。***兩萬騎兵打三十萬而且還有一萬虎豹騎，你居然叫我這個時候衝上去送死，難道你想造反？”孟柯被孟獲罵了一通之後，一句話也不敢說灰溜溜的跑回軍陣中。

姜維的參將對姜維說：“將軍，曹睿這混球也太不小心了居然連個斥候也不派，要換做我蜀國任何一位將軍領兵至少偵騎散開五里，以防別人偷襲，看來這頭功將軍是拿定了。”姜維笑着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才會如此防賊，魏賊自大慣以為這是他們家的後花園了。派去盯着司馬昭接迎曹睿的探子有沒有消息傳來，如果有要及時通報。否則包圍曹睿不成反而自己到給人包餃子了。”參將回答說盯的可死了一有動靜立馬回到。過了一個小時后曹睿增援長安的主力終於出現在姜維伏兵面前。走在前面的幾排是彪悍的虎豹騎，參將一看比己方還要威猛的騎兵心中不由暗叫壞了。急忙對姜維說：“看這架勢儀駕周圍的騎兵應該是傳說中的虎豹騎，那可是三國最精銳的騎兵，比起胡人的騎兵不知道強上多少倍，就算伏擊成功也是一場硬戰，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們損失不起啊，將軍我們還是撤。”姜維自信的說：“撤什麼撤，現在能撤往哪了，狹路相逢勇者勝。現在的虎豹騎已經不是當年虎痴許褚統領的那支所向披靡的騎兵了，只是一支比御林軍強不了都少的部隊。”

當魏軍越來越接埋伏處近的時候，埋伏在道路兩旁的騎兵拿出弓箭搭箭上弦瞄準魏軍的先頭部隊。當魏軍不足百步的時候，姜維下令放箭。一陣急促的箭雨將曹睿的先頭部隊打得暈頭轉向。三發過後姜維率先拔出劍朝魏軍一指：沖啊，活捉曹睿封萬戶侯賞金萬兩。然後埋伏在路兩邊的騎兵象吃了火硝一樣朝魏軍衝去，一時間魏軍的前軍被截成幾段頓時大失方寸無法組織有效的還擊。孟獲見姜維行動后也從魏軍中路殺出分小部分騎兵阻擋魏軍的后軍增援前軍，其餘的全部朝前軍曹睿的車駕殺去。虎豹騎統領許儀見中了埋伏並沒有慌亂而是指揮一部分虎豹騎將曹睿的車駕團團圍住，再派一部分上前迎擊蜀國的騎兵，並派遣步兵立於虎豹騎之前用來遲緩蜀國騎兵衝鋒。漸漸的蜀國騎兵的突進變得越來越慢，整條戰線的局部還被虎豹騎反突擊。姜維的參將見形勢危急就建議說：將軍此戰要速戰速決，拖得太久恐怕會全軍覆沒；應及早將預備隊三千狼騎派去撕開曹睿車駕的防禦，否則等魏軍的后隊上來了就不好打。姜維說：狼騎兵本來是為了防司馬昭增援軍隊的既然如此我親自帶狼騎衝鋒。說完姜維命人吹起牛角號，聽到熟悉低沉的牛角號聲正在廝殺的蜀軍知道他們的主力出場了，他們明白這場勝利將會屬於他們，為了獲取更多的功勞，蜀軍奮起殺敵。原本岌岌可危的戰線上蜀國騎兵變得十分威猛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向曹睿的車駕衝去。蜀軍不要命的衝鋒終於撕開了一道口子，而姜維率領的狼騎象一把大刀將這個口子不斷的擴大。

許儀見虎豹騎快要頂不住了，急忙上車對曹睿說：“皇上，虎豹騎快要頂不住了，末將安排一隊最精銳的騎兵保護皇上殺出重圍前往長安。”曹睿回答說：“現在到處都是蜀國的騎兵，寡人認為還是固守待援吧，此處離長安司馬昭出迎的軍隊才十多里。寡人相信司馬卿家聽到寡人遇劫消息肯定會前來救援的而且我們有三十萬大軍，即使蜀國的騎兵再多他們趕過來增援也只是時間問題。”任憑手下的武將和大臣怎麼勸，曹睿怎麼也不肯丟下大軍獨自逃跑。無奈之下許儀只好指揮餘下的五千虎豹騎將車駕團團圍住固守待援，同時也派出死士突圍去尋求救援。時間一點點過去，曹睿等到的不是他的援軍而是一萬多由孟獲率領殺紅眼的騎兵。姜維與孟獲合兵兩萬七千騎兵將曹睿的車駕圍住，孟獲指着被重重包圍的曹睿的車駕說：“看來曹睿這小子是跑不了，我們就等着請功領賞吧。”平原地形兩萬七千騎兵對五千騎兵任誰指揮取得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就當蜀軍將五千虎豹騎變成兩千的時候司馬昭的大軍朝姜維軍隊逼近。姜維無奈的望望司馬昭軍隊的方向又望曹睿的車駕對傳令兵說道：“命令部隊將所有箭支朝曹睿車駕射去，三箭之後全軍撤退。虎豹騎還在為他們頂住了蜀軍的進攻而高興的時候突然一陣箭雨向他們射來，很多虎豹騎的騎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中箭墜馬。大人物往往死於小人物之手。昔日小霸王孫策就是被一個無名小卒射死，但是曹睿要比孫策幸運，就當曹睿被不知哪飛來的箭驚嚇住要被射中時，許儀挺身而出一身擋箭。此箭力道驚人不僅射穿許儀的胸口，還帶着許儀向後飛了幾步，把曹睿濺的一身是血。一時間曹睿被嚇得傻了，以致司馬昭趕過來向他跪下請安時曹睿回答都是語無倫次的。

過了一會曹睿緩過來后看見已經死去的許儀悲傷的說道：“許將軍為就寡人而死，為謝救命之恩寡人封許儀世襲牟鄉侯，爵位由其子許綜繼承並賞金千兩美女百名，今日若非虎豹騎將士拚死相救否則寡人早已淪為蜀囚。因此對於虎豹騎的有功將士寡人決定為其立傳，並許虎豹騎家眷十年不納稅。光祿大夫張緝負責此事並將寡人的決議發到他們所在的郡縣着當地太守給予每家白銀白兩的賞賜。另外司馬愛卿救援及時才免於讓寡人蒙羞，寡人決定將隨行的舞姬賜十名給你以彰顯你的功勞。回城寡人的好心情都被蜀賊打斷了，寡人要諸葛村夫知道寡人的厲害。”隨着蜀軍的撤退，阻擊魏軍后隊的騎兵也跟着撤走，夏侯惠也率領着魏軍的后隊跟了上來與曹睿會和。經夏侯和統計從許昌帶來的三十萬大軍遭此伏擊后損失不到三萬人。曹睿見損失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沒有發作，命人收拾好許儀的遺體回長安安葬了。

姜維與孟獲在司馬昭尚未合圍時率軍脫離戰場。姜維對孟獲說：“四萬大軍現在只剩兩萬七千仔細一算我們敗了。此戰失利，原因在我會回去向丞相請罪。”孟獲說：“將軍不必介懷，勝敗乃兵家常事，俺老孟不也是敗了七次才屈服嗎！你才失利一次算個什麼啊，再說責任不在於你天意如此吧。”姜維搖搖頭說：“敗了就是敗了，沒有任何理由可找，至少要有人對死去的一萬三千名將士的死負責，我注意已定安國將軍不必再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