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前往小聖賢庄
“有沒有走過路過的弟子吧啊，我是你們英俊瀟洒，威武不凡，人見人愛的小師叔啊，誰來救救我呀！”
六個人真的就這麼把他就在了廢墟下讓壓着，壓根沒有把他救出來的打算。
“你們逼我的！”喊了半天，路過的弟子遠遠的看了一眼，輕輕一笑，然後又走開了。掌門有令，不準任何人去救他，留他自己出來。
“和光同塵！”李海默這會不掐手印，不捏印訣，從廢墟下消失了。
遠處，逍遙子六人有些驚訝，和光同塵雖然是能夠從原地消失，但是前提是不被束縛，這更像是魂兮游龍。
“我擦，我這是到了哪裏？”李海默看着四周光禿禿的牆壁，上邊還插着一些火把，把四周照亮。
這是一個山洞，山洞裏邊還傳來一陣陣鯨魚的叫聲。
“我擦，怎麼跑這裏來了！”李海默冷汗直流，整個太乙山，能有鯨魚叫聲的敵方只有一個，那就是太乙山禁地，北冥子閉關的地方。
“來了就進來吧！”山洞裏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李海默只好順着聲音傳來的地方走進去，只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只見山洞裏，一個石床，石床一個蒼老的身影盤坐着，在他身前，一個青衣道袍的少女膝前橫放着一把特殊的劍，秋儷。
見到他走進來，兩個人都注視着他，北冥子被驚到了，一時間沒說話，如果有，一定是，老夫活了近百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少女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上下打量着，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身前隆起小山，又看向他身下，別寫腦袋在想着什麼。
李海默被兩人看的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低下頭，卧了棵大草。只見他全身衣衫撕成了條狀，下身空蕩蕩，透心涼，正飛揚。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會玩的么？”北冥子丟過一件道袍，給他穿上。
“我能說我不是故意的么？”李海默穿上道袍，紅着臉道。只是一旁的小曉夢還一直盯着他胸口和下身看。
“曉夢，這是你無塵子師兄，也是道家目前唯一修行道經之人。”北冥子介紹道。
“曉夢見過無塵子師兄。”曉夢行了一禮，但是目光還是好奇的盯着他。
“咳咳，曉夢師妹好，想當初送你來的時候才那麼點大，現在都長得這麼漂亮了。”李海默輕輕咳了咳，緩解尷尬道。
“大與小，長與幼，於世間不過是匆匆過客。”曉夢清冷的聲音說道。
李海默一愣，不愧是秦時明月第一冷女子，金句頻出，讓人無法接上話。
“見過北冥子師叔！”李海默決定不理她，不然更加尷尬，在人家女孩子面前露飛機，是真的很尷尬的事情，雖然在曉夢眼裏沒分男女。
“你還是沒法控制你自己的力量么？”北冥子皺眉道。
“是的，我都不知道力量來自哪裏，又去往哪裏，所以也就沒法控制。”李海默回答道，很惆悵，他問過逍遙子等人，他們都是控制着自己體內的修為然後我引導着招式。而李海默則是完全感應不到自己的修為和力量，更別說引導了。
“這樣么，你這種情況讓我想到一個境界，但是你又不可能達到那個境界。那是我們一生都在追求的境界。”北冥子想到了什麼說道。
“什麼境界？”李海默追問到。
“言出法隨！”北冥子說道。
李海默沉默，好吧，自己真不可能達到那個境界，那可是天人合一之上，自己天人合一都沒達到。言出法隨，聽名字就知道意思了，一言一行，法則相隨。那已經不是在修武了，那是修仙，還是超級大神。
“其實我還有一種猜測。”北冥子又道。
“什麼猜測？”李海默興奮的看着北冥子。
“儒家的坐忘心法，收斂形體，隱藏智慧，離形去知，遁跡於芸芸眾生之間。遇弱則弱，攻防彷彿一團棉絮，令再強的攻擊也無處着力。這是儒家的仁，也是道家的無為。”北冥子說道。
李海默驚訝，坐忘心法他知道，那是儒家二當家顏路的看家本領，平局聖手，無勝無敗，而且他師傅貌似除了荀子以外還有上一代的劍聖。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李海默問道。
“方面孔丘為易經做十翼而傳天下，所以在儒家典籍中也多有受其影響，更是奉道經為群經之首，所以坐忘心法也多少受其影響，你學習道經囫圇吞棗，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可能誤學了坐忘心法而不自知，所以更顯無為，把自己的修為和力量都給忘了，順其自然。所以也就沒法控制你自己的力量了。”北冥子說道。
李海默驚呆了，還能這麼玩的么，你說的好有道理，但是我怎麼感覺你是在瞎說。
“具體的還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你可以去儒家小聖賢庄看看，也許會有答案，儒家荀夫子也是當世最博學之人，如果他也不能給你解答，那這世上也無人能給你答案了。”北冥子說道。
“北冥師叔，你確定我一個道家門徒去儒家底盤不會挨打？”李海默尷尬的問道。
“儒家講求仁義禮智信，所以大可放心。”北冥子笑到，只是在心底補上一句，只不過在打你之前會跟你說一聲再動手，這叫先禮後兵。
“不過你終歸學的是百經之首，其他人不說，儒家大當家伏念肯定少不了找你切磋。”北冥子想到什麼突然說道。
李海默愣了愣，都想好回去就跟逍遙子說一身去小聖賢庄了，結果這一句話，直接打消了念頭。特么的一出山就要被儒家大boss伏念盯上，就他這半吊子的道經，都不用人動手，自己都可能把自己玩沒了，怎麼跟人打架。
“那我還是先不去了，我自己琢磨琢磨，沒準也能弄清楚。”李海默立馬認慫。
“你這心態，倒是適合我們天宗。”北冥子笑道。
李海默立馬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我也覺得我適合天宗，一直苟，苟到天下無敵再出山。不能學蓋聶，滿血野區逛，殘血全圖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