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樓!
一錘定音,彷彿即將打破宋家和王家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聯合大業!
“少爺,咱葉家雖說家大業大,但是這樣干涉人家內部決定,不太好吧?”吳文華擦了一把冷汗。
龍城五大世家,葉家獨佔魁首,其餘四家只得俯首,想要抗衡葉家,除非他們四家聯合一起才有可能。
而且,最好的結果還是兩敗俱傷!
而葉然仗着自己是葉家繼承人的身份,打小就為虎作倀,各個家族的年輕一輩不管年齡大小,誰沒挨過他的拳頭?
那些公子哥見了他,不管大小,都得尊稱一聲葉哥。
而從小葉然就和王語嫣親密,雖然不是親兄妹,但卻勝似親兄妹。
如今聽說王語嫣不願嫁給那宋雲鶴,兩家人卻非要逼宮,葉然哪裏坐得住?
“有什麼不好的,我葉然一不在就欺負我妹妹?王家和宋家是活膩歪了吧?”葉然冷哼道,簡單的言語卻是透着濃濃的霸氣。
唉!
吳文華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知道是沒辦法說服這個混世魔王的。
以葉然那打小就護短的脾性,除非王語嫣自己同意,否則這門親事絕不可能成!
宋家和王家,遇上這樣的煞星,也算是他們倒霉了。
“對了少爺,龍城最近還多了一件有趣的事。”吳文華岔開話題,一點也不擔心宋家和王家這個在外人看來是不可抗衡的兩大世家。
葉然頓時眉頭一挑:“哦?是什麼有趣的事?”
...........
金樓,開業才僅僅只有一年,便成為了整個龍城最有名的銷金窟,龍城各界的達官貴人,名流豪紳,全部都喜歡在這消遣。
據說,金樓的每一寸瓦片,都是以純金打造的,整棟樓看起來金碧輝煌。
但是世俗界卻對這地方一無所知,因為能夠出入這裏的,都是站在權力頂點的存在。
就好像是權貴和凡人之間的一道分界線,有資格踏入的均為一方豪傑,反之則都是一群布衣。
在這消費,百萬都嫌少!
千萬不嫌多!
曾經有個億萬富豪說要玩遍金樓每一層,結果才到後半夜他瑞士銀行的戶頭就顯示餘額不足了。
而金樓的老闆,便是如今被龍城稱之為最有錢的女人的“顧傾城。”
“冷鋒,這就是老吳說的有趣的地方?”看着眼前金碧輝煌的高堂廣廈,葉然搖了搖頭,只覺得做作至極。
“是的。”冷鋒沉聲道,他是葉然的保鏢,話很少,但是刀很快。
快到你根本看不清楚他出刀的動作,就已經死了。
“那到底是這地兒有趣?”
“還是那個被稱為最有錢的女人有趣呢?”
吳文輝那個老不休的,悄悄咪咪的告訴他,這龍城多了一個金樓,老闆娘美艷妖嬈像極了狐狸精,多少豪門權貴使勁渾身解數,怒砸萬金,都沒辦法讓她意動。
而她的身份,吳文輝也暗地裏調查過,卻愣是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
連葉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都查不出來的人,難道還不能被稱之為有趣嗎?
本來葉然也沒想來,倒不是怕碰一鼻子灰,主要是自己心愛的姑娘才剛剛成了別人的情婦,他實在是提不起勁兒。
但卻又對那個顧傾城神秘的身份倍感興趣,所以便打算過來探個究竟,同時也好在龍城露露臉。
讓龍城的那些小崽子們知道,他小霸王葉然又回來了!
“走吧,我倒要看看,那個顧傾城到底是長了四隻眼睛,還是長了兩個鼻子!”
“是!”
冷鋒依舊是惜字如金,默默的跟在葉然的後頭。
然而,才到了門口,他卻被兩個黑衣人給攔了下來。
葉然頓時眉頭一挑,一股火氣油然而生,以他葉家在龍城的地位,別說是一個小小金樓,哪怕是紅色大院和省級大殿都是來去自如,這些不開眼的雜碎竟敢攔他?
“葉然?”
可就在葉然即將發難之時,一聲宛如銀鈴清脆的聲音,便是陡然響徹而起。
葉然驚疑回頭,便是看到幾個男女並肩走來。
說話的,是一個身穿卡通T恤,藍色牛仔短褲。外加黑色帆布鞋的妙齡少女。
一雙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一根馬尾辮翹在後腦勺。
氣質高雅,容貌清純,比之朱美玲強了不止多少,尤其是那身上無形中透露出來的貴氣,就是朱美玲八輩子都比不上的。
看着那驚喜的俏麗臉龐,葉然大腦遲緩了足足有三到五秒,才猛然回過神來。
“蘇瀧月?”
“真的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我們都想死你了!”
少女頓時衝上前去,滿是笑意的抱緊葉然。
而看到這裏,她身後那幾個男伴紛紛對葉然投去殺人般的目光。
“今天剛回來,你怎麼也在這?”葉然笑了笑,但自始至終卻都沒看蘇瀧月的那些朋友一眼。
螻蟻,不值得在意!
“你個笨蛋,我都跟你說了我老家在龍城啊,你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蘇瀧月一臉的不高興,而後又在眾男伴即將噴火的目光下拉起了葉然的手: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表姐許丹妮,這是她的男朋友徐子謙,還有她的同學們,庄斌、王家明、陳景城...”
“表姐,這就是我以前跟你們提起過的,在靈城認識的好朋友葉然!”
“那個在飯店打工的窮光蛋?”
在場眾人頓時眉頭一皺,紛紛面露鄙夷之色。
“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上鳥嘴!”
一聽這話,蘇瀧月頓時暴跳如雷,那俏麗白皙的娃娃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眾人頓時大驚失色,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蘇瀧月如此生氣。
而那些男伴,眼中的敵意又更加濃烈幾分!
“好啦,別生氣了,是我們錯了還不行嗎?”看到蘇瀧月這樣,許丹妮連忙上前安慰。
但是嘴上這樣,許丹妮等幾人眼中的鄙夷,卻絲毫沒有減少。
泛黃T恤,外加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雙不知穿了多少年的破球鞋。
真是個窮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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