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還打了他

第27章 我還打了他

彥凌聽到這聲音突然回頭。

顧平月的視線還放在彥思雨身上,眼風一瞥,看見那頭銀髮。

她心底雖然疑惑,但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面不改色問,“你男朋友啊?”

彥思雨:“哪兒呀!這是彥凌,染了個頭髮而已,嫂子你不認識他嗎?”

顧平月眼皮跳了幾下。

彥凌?

這名字她是見過的。那本書上記載過,彥擎有兩個弟弟。

只是這個彥凌,跟彥擎長得可是一點不像。

彥擎是穩重成熟類型的,可這個彥凌渾身的弔兒郎當。

顧平月挑了挑眉頭,看向彥凌,“原來是弟弟啊。”

彥凌轉頭盯着彥思雨,“她是誰?”

彥思雨在腦海里搜尋了半天,憋出一句,“嫂子。

“嫂子?”

彥凌有些不太記得自己啥時候還有這個嫂子。

“就是哥四年前娶進來那個。”彥思雨提醒着。

彥凌這下終於想了起來,沒好氣哼了一聲,“這女人怎麼還在咱們家?”

彥思雨望了眼顧平月,沒有幫她說話,也沒有落井下石,“那得問哥去了唄。”

顧平月將袋子裏的幾袋零食扔在沙發上,轉身就上了樓。

彥思雨在身後喊,“這個我能吃不?”

顧平月沒答應,直接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她這一天還真是跌宕起伏。

晚上彥擎一回來,彥凌果斷告了狀。

“哥,你都不知道她當時那囂張的樣子!我不就是把她撞了下,她就沒完沒了。”

彥擎勞累了一天,聽到這些事就頭疼,皺起眉頭反問道,“那你為什麼撞她?”

“我哪裏知道是她?”彥凌嘟囔着,“她現在也不化妝了,我記得以前花枝招展的。”

“而且,她站在那裏不動,我過去不得使點勁嗎?”

“哦。”彥擎淡淡應聲。

“哥,你都不管下她嗎?”彥凌氣急,“我今天當著那麼多人面跟她道歉,憋屈死了!”

彥擎想到那種畫面,像有點好笑。

彥凌一直是頑劣的性子,高傲自大,從小就貪玩,爸媽拿他沒辦法,他這個當哥的也管不過來。

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會主動道歉。

彥擎有些好奇,“她怎麼讓你道歉的?”

彥凌將顧平月的所作所為全都告訴了彥擎。

後者表情沒有什麼變化,甚至沒說什麼。

“哥,你到底管不管啊?”彥凌再次說著,“她真的很過分!”

彥擎不想跟他的關係鬧掰,隨口應了聲,“我說說她。”

彥凌這才舒坦,接着翹起二郎腿,抱着遊戲機玩。

二樓的顧平月對他們的談話一無所知,她坐在落地窗前,從抽屜里翻出了一副綉品。

是一副百年好合的綉品,還是原主生前留下來的。

繡花的款式挺老土,大片的牡丹和玫瑰,字體又粗又大。

顧平月將綉品上的字跡拆了,換成風箏和高牆。

她綉了一副皇宮裏的春景圖,紅色的高牆,澄澈的藍天,以及滿叢的花朵。

彥擎敲門的聲音一下兩下傳到耳朵里,她慢慢把針別上,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彥擎抱怨的聲音就響起來,“開個門磨蹭半天。”

顧平月看清來人,靠着門框,擋住屋內的視線。

彥擎沒心思跟她講別的,直接問,“你把彥凌怎麼樣了?”

“沒怎樣啊。”顧平月淡淡地回答着,目光放在別處。

“那他回來告訴我,你今天逼着他道歉了?”

顧平月理所當然點點頭,“對啊。”

她笑了聲,還不忘補充,“他應該沒有告訴你吧,我還打了他。”

彥擎神色一怔。

“你敢動他?”

“他不講道理啊。”顧平月無奈地說,“又不是我想收拾他的。”

顧平月說得太理直氣壯了,彥擎竟被堵得開不了口。

“你不是讓我管他么?”顧平月又說。

彥擎:“那現在是我多管閑事了?”

顧平月彎起唇角,笑得冰冷,“你可以這麼認為。”

彥擎最後摔上房門就離開了。

他愈發不能跟這個女人講道理。

彥擎再下樓時,彥凌已經出去了。

“他去哪兒了?”

彥思雨回頭,“去酒吧了啊。”

“這麼晚了還跑出去鬼混?”

“那我就不知道了。”彥思雨聳聳肩,接着看電視。

彥擎嘆了口氣,這兩兄妹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看了會電視,彥思雨忽然轉身問道,“哥,你明天去拍賣會嗎?”

彥擎並不知道明天還有這一項行程,“不去。”

“啊……這樣啊。”彥思雨吞下薯片,想了想又問,“那我明天可以去不?”

“隨你。”

彥擎一向對這個妹妹比較縱容,只要不觸及原則性的錯誤,他一般不會多管。

當晚,彥思語偷摸來到顧平月房間,跟她商量明天的行程。

彥思雨特地囑咐着她,“你明天穿得好看一點,不然去那種地方,別人肯定瞧不起你的。”

顧平月望了望身上的衣服,眉頭皺起,“我平常形象很差嗎?”

彥思雨撇撇唇角,“反正明天得穿得比平時正式,不然就是丟彥家的面子。”

“知道了。”

彥思雨看她心情不咋好的樣子,多說了幾句,“我那二哥可不是善茬,聽說你把他得罪了,那你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

顧平月推着彥思雨出去,“行了,我要休息了。”

“喂,我跟你說話呢!”

顧平月趕着她出去,“明天說。”

那些煩人的事情她一個都不想聽,顧平月翻開抽屜,從裏面找出明天要帶去的寶物,小心翼翼地摸着。

等這些東西一賣掉,她就自己謀個生意。到時離開夫家自然能好好活。

顧平月第二天起得很早,畢竟禮儀和規矩在那兒,每當出席重要場合時,她是從不會遲到含糊的。

她起床洗漱完畢后,就坐在梳妝枱上描起了眉毛。

今天的場合,還是需要化一些妝。

她只是淡淡描了層眉毛,塗了些唇紅,整個人的氣色都提升了不少。

她挑了箇舊時戴過的白翡翠釵子挽住頭髮,釵子下鑲嵌着幾多海棠花,清純脫俗。

彥思雨來找她時,眼睛睜得圓溜溜。

顧平月穿着旗袍,披着純白色的披肩,妝容清透,面色淺淡,清冷如出水芙蓉,柔美如亭亭玉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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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這豪門棄婦我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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