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九音北弒入星雲3
“木兄別急,想必是紀元之女已經進去了。”柳下歸赫眯着眼,少刻后才開口道。
另一側,卻說那光芒大盛之後,白九音和洛北弒伸手捂着臉,待到那股光芒漸漸的減弱,白九音和洛北弒放下手來,眼前所見的一幕,越發是讓白九音和洛北弒吃了一驚。
“長師尊?”白九音試探性的開口,前方背手而站的男子雖然只是一個背影,白九音來不及多想,腦海中已經快速的閃過了長師尊的身影,因而開口。
“九音長老,老夫確實是等你很久了,哈哈哈。”己天道長轉過身來,哈哈一笑,這張臉,不是長師尊又是誰。
可是這張臉比長師尊,好似又年輕了不少。
“真的是你。”白九音心中疑惑不止,心中有着許多的問題想要再問,已天道長顯然是不給白九音機會,直接開口便道:“我等紀元之女,已經等了幾百年了。”
他打探着四周,聲音中帶着一股的感嘆。
白九音眼皮一突,忍不住開口問道:“幾百年?”這不是說這長師尊已經幾百歲了,可是看着對方這張比之前更年輕幾分的臉,白九音心中的吃驚是一波波的湧起。
她這不會是真的遇上了仙人吧?
白九音這樣一想,腦海中又有另一道小人跑了出來反抗着自己,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仙人?
白九音實在是想不通,想不通便不想,白九音打量了下四周,外邊蜘蛛結網,這裏邊卻是十分的乾淨,各種物件,亦都無一絲的灰塵,好似這宮殿之中,常常有人居住一般。
“這所宮殿原是師父的宮殿,你們都知道,在星雲界中,五大隱世家都說自己是仙人的後裔,然而真正的仙人後裔,只有師父老人家一人了。”長師尊悠悠的開口,好似是陷入了回憶一般。
“那真是一個人才輩出的時代,只是再好的時代,經歷過繁華,也總有凋零的時刻,仙人到了師父這一代,已經是末數了,新一代的紀元,也要重新的開始。”
長師尊前面說的什麼仙人不仙人的,白九音並沒有聽得多麼的清楚,不過後面的這個,白九音卻是聽清了,世界以紀元來計算,確實是這樣的,每一個紀元,都有每一個紀元的活法,便如世人所熟知的侏羅紀時代,那個時代便是恐龍主宰的時代。
“而九音長老,便是這全新紀元的開端,結界靈氣的時代,也終將被古武所取代。”長師尊回首朝着白九音看來,微微一笑道:“九音長老,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若是再有疑惑,應當由師父老人家告訴你了。”
長師尊說著,緩緩的往後飄着。
白九音雙眼一突,看着長師尊越飄越遠,到最後的完全沒有了痕迹,有些還沒來得及開口問的話,便也只能咽進了喉嚨里。
白九音呼出了一口大氣,回首看着洛北弒,說道:“北弒,你說這下可怎麼辦?”
洛北弒打量了下四周,沉吟片刻道:“我們去別處逛逛。”
宮殿極其的大,但是這麼大的宮殿除了一些必要的物件外,便顯得有些的空蕩蕩,白九音與洛北弒接連走了幾間的房間,也沒有發現什麼比較特殊的東西。
“北弒,你說這長師尊會不會是騙人的啊,什麼紀元之女,就是來這星雲宮中逛一圈嗎?”白九音掃了四周一眼,興趣缺缺。
便是這時,一直沒有什麼動靜的銀耳,倏然一躍,朝着前方跑了過去。
洛北弒定眼一瞧,說道:“我們跟上。”
前方銀耳的速度極其的快,好在白九音和洛北弒的速度也不慢,因此這才沒有被銀耳給甩掉。
等到白九音和洛北弒停了下來,這才發現他們跑進了一個奇怪的大殿。
這大殿滿間的紗幔一層層的白色,不知何處吹來的風,使得這些紗幔開始繚亂的飄了起來。
白九音咬了咬唇,縱使覺得自己一向膽子不小,此刻見到這一幕,亦是有些膽寒。
這安靜靜的大殿中,突然一間屋子上滿是白色的紗幔,可不是嚇人嗎?
只是不等白九音多想,身側洛北弒似乎是看穿了白九音的想法,不用白九音多說就拉起了她的手。
白九音握着洛北弒的手,心下稍安,再次抬頭打量着四周,只是紗幔一層層的,什麼也看不見。
白九音試探性的開口,叫了一聲“銀耳。”
然而除了紗幔吹動的響聲,四周一片的安靜,銀耳的身影也早已經不見了。
白九音等了片刻,只好朝着洛北弒說道:“北弒,這地方怪得很,要不我們先去別處看看?”
哪知,白九音這話剛剛落下,已經有些安靜下來的紗幔突然間好似是遇到了狂風一般,嘩啦啦的響動着。
“怎麼回事?”白九音任憑着這股不知道從哪裏吹來的邪風吹亂了自己的髮絲,也身形不動,只有那緊緊皺起的眉,在昭告着白九音的心情,似乎是有些糟糕。
洛北弒眯眼瞧着四周,臉上的情緒,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什麼人,出來!”驀然的一聲,洛北弒脫口而出。
白九音還在詫異,原本毫無人聲的屋中,瞬間響起了一道空靈的笑聲。
這聲音空靈而又悠遠,確實是好聽,只是此刻在這樣的環境下,誰也沒有這個精神去管這聲音到底是好聽還是不好聽。
“紀元之女,你終於來了。”話落,層層的紗幔又自動的卷了起來,好似是有人在控制着此處一般。
紗幔盡收,正中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好似一個投影儀一般,把那人的聲容音色都投影到了那面牆上。
洛北弒眯眼一瞧,眼中閃過一抹的詫異。
白九音不覺,只是好奇的看着那面牆,牆上的那個有些熟悉的老人。
那牆之下,銀耳蹲坐在那邊,雙眼的視線鎖定在牆上的老人身上,它吱呀的叫喚着,好似是在同那個老人交流,白九音想要聽清,卻無論如何也聽不懂銀耳此刻所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代表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