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龜田太郎的死因猜想
待第二天一早,那荒唐便散步消息說那個龜田太郎死在黃浦江旁,日本人很快得到消息便趕往現場而去。
這時,那荒唐一人早已趕到現場,他假意流着熱淚在那龜田太郎的旁邊挖起墓坑。
這時,那百餘個日本憲兵及漢奸秦壽、秦步儒趕了過來。
此刻,那荒唐正埋頭痛哭,日本兵的刺刀此刻圍住了他。
兩個漢奸走了過去,他們看了看慘死的龜田太郎,心裏生起隱隱擔憂,不想看到旁邊一人在那挖墓痛哭,卻說這兩個漢奸乃四十齣頭,他們兩個輕而易舉地拽起了瘦弱的荒唐。
荒唐見狀哭得更為厲害,片刻,那憲兵舉槍對準了荒唐。
這時,那漢奸秦步儒認出了荒唐。驚嘆道:“什麼是你,你什麼會在龜田太郎屍體的旁邊。”
荒唐痛哭道:“老爺子,你來了,你看這個龜田太郎死得好慘那,這兩隻可惡的狗真是討厭,我瞅着他們肯定是咬死龜田太郎的兇手。”
“那你什麼會在這裏?”秦步儒問道。
“說來話長,想那龜田太郎先生昨天去我那賭場商議說從我手中接手菜刀幫的賭場,昨天我當即表態說那個賭場可以轉給他的,後來他跟我交起了朋友,昨晚他本是要到我家喝酒的,不想我等了一個晚上都不見他來,我想那些酒菜是為了龜田太郎準備的,因此我今天早上早早起床只為請那龜田太郎去我家裏喝酒的,然而我走到這黃浦江看到他被狗咬死,這豈不讓我傷心欲絕。”說著他又是一陣痛哭起來。
那兩個漢奸豈能明白荒唐的心裏,急忙安慰道:“原來是這樣真是難為你了,想來那龜田太郎被狗咬死也是命里註定之事,可憐他了。”
這時,那憲兵正欲舉槍射殺荒唐。兩個漢奸急忙陪笑道:“太君,這位混兒乃大大的良民。”
憲兵們一聽便收起了槍。這時,荒唐哭道:“我本想再次挖個坑就地埋葬了他,你們可不要阻擋我為失去這樣一位朋友而傷心欲絕。”說完只見他雙手泡着泥土硬是將龜田太郎埋了起來。
兩個漢奸見狀盤算着:“若是這龜田太郎莫名其妙死了自己定是要被日軍長官臭罵的,於是他們決定帶走荒唐去日軍司令部抵罪去了。”
荒唐見他們指示憲兵帶走自己,他冷靜想道:“此行必定是兇險的,我必要好好盤算。”
約是過了半個小時,他被漢奸領着到了日軍司令部。
這時,只聽那司令部長官在大營之內破口大罵,原來這龜田太郎乃是這日軍司令長官的親弟弟,如今他聽到噩耗硬是怒火衝天一般。
這時,那兩個漢奸站在營外只聽得一驚一乍的,但是他們無可選擇只好進入官邸去了。
司令長官龜壽太郎陰沉着臉喝道:“兇手抓到沒有,若是沒有我要摘掉你們的腦袋。”
兩個漢奸吞吞吐吐道:“太君,這個兇手是兩隻狗。”
“胡說八道,你們只當我龜壽太郎是三歲孩兒嗎?我那弟弟可是狀如牛,豈能被狗咬死呢?”
兩個漢奸一聽只嚇得直冒冷汗道:“太君這是真的,不信有人可以作證。”
那龜壽太郎一聽喝道:“立刻給我押人證進來。”
兩個漢奸一聽立刻飛奔而出,片刻又是飛奔而入。
這時,那龜壽太郎見荒唐被押進來,他打量起來,心想:“這個混兒瘦不拉幾定然不是兇手,這必是這兩個漢奸的權宜之計故意找個替死鬼來的。”
荒唐見到龜壽太郎又是嚎啕大哭起來。
兩個漢奸一聽擔心想着:“這個混兒一哭只怕這龜壽太郎以為我們恐嚇他的。”急忙陪笑道:“混兒,你快點說話那。”
荒唐一聽又是眼淚又是鼻涕道:“龜田太郎君,你死得好慘那。”
龜壽太郎只覺得糊塗思索了片刻喝道:“你這混兒是誰,幹嘛哭得這麼厲害。”
荒唐哭哭啼啼道:“這位長官你不知情,我跟龜田太郎可是極為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不想他卻死在亂狗之下,這上海灘的狗多,它們都是成雙成對的,別說是外面只怕狗連你們司令部也是敢闖進來的。”
“你說那龜田太郎果真死在亂狗之下,你若是敢說謊我必揭了你的皮,你該不會是某些人派來說謊的吧。”龜壽太郎喝道。
此話當真的,太君,我想那龜壽太郎為何會被狗咬死?想來那兩隻狗是一前一後才咬死他的,剛才我在旁邊挖了個墓穴埋了龜田太郎也給他立了個長生不碑,我真是不忍心看到就這樣與世長辭。”荒唐哭道。
龜壽太郎見荒唐極為傷心,便沒懷疑他,喝道:“那兩隻狗呢?”
“那兩隻狗就在眼前,不不不,我說混了,那兩隻狗屍體還是陳在那裏,我恨不得回去將那兩隻狗切成碎片烤着吃方才能報得這龜田太郎死去的大仇。”荒唐道,“只不過我有一事還要跟你說一下。”
兩個漢奸極為震驚只怕荒唐說了胡話急忙擠眉弄眼暗示他別說出來。
龜壽太郎轉了身去做了下去喝道:“你說,我在聽那。”
荒唐只裝沒看見,喝道:“太君,這兩位漢奸真的是好人,我沒有受他們的指使而胡說一通的。”
那兩個漢奸方才鬆了一口氣。
“那好,你現在帶我去現場,我要看到我弟的墳。”龜田太郎道。說完便帶着漢奸及憲兵去了。
待到了黃浦江旁,那龜壽太郎果然見到兩隻大的死狗一前一後躺在地上。隨即,他端了下去認真看起那兩隻狗。
荒唐見他這麼認真只怕他發現出蛛絲馬跡急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調侃道:“太君,我現在知道龜田太郎君為何會死在這大狗之下。”
龜壽太郎抬頭迷惑問道:“為何?”
荒唐走了過去抓住龜壽太郎手。
龜壽太郎更加迷惑起來。問道:“你要幹嘛。”
荒唐極為嚴肅一聲不吭,隨即他將龜壽太郎的手往其中的一隻母狗的奶房摸去。
荒唐道:“太君,摸狗奶的手感什麼樣?”
龜壽太郎極為糊塗起來,稀里糊塗道:“這摸母狗的奶手感還是不錯的。”憲兵們一聽不由大笑起來。笑聲引起了龜壽太郎的警覺,他立刻喝道:“混賬的東西,要摸狗奶你自己去摸,太君是不想摸的。”
荒唐假裝極為冤枉道:“太君,我不是這個意思。”
龜壽太郎疑惑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荒唐一本正經道:“你看這狗奶多豐滿,我猜這隻母狗昨晚定是發情了,昨晚這兩隻狗指定是在交配,然而龜田太郎君正好路過,於是他肯定好奇端在這邊研究,那狗見有人偷窺它們交配那指定是會發火的,可是單憑這些我猜狗也不至於咬死龜田太郎君的,我想定是龜田太郎看見這隻母狗豐滿的奶忍不住去摸了,才會招來公狗的吃醋、母狗的憤怒。”
眾憲兵一聽只敢捂住嘴巴偷偷的笑。
龜壽太郎困惑問道:“你說真有這種可能?”
荒唐信誓旦旦道:“太君真的有這種可能,我告訴你一個故事,我遠房表親的姨***姨***姨***姨奶奶。。。。。。”只見荒唐連續說了二十來個姨奶奶出來。道:“那個姨***丈夫因姨奶奶不在家一個人喝起悶酒後盯着自家的母狗色迷迷的看,正好那隻母狗處在發情期便勾引起了那個姨***丈夫,當第二天姨奶奶回來的時候發現丈夫抱着母狗睡覺極為吃醋揪着丈夫的耳朵直罵,那母狗見女主人回來急忙叫了幾聲,我猜那母狗定是想說:‘是你家的丈夫強暴了我的’。但是此事沒有這樣就完,你知道一個月後那母狗只天天嘔吐,三個月後那母狗竟然生出了那姨奶奶丈夫的種。”
龜壽太郎皺着眉頭喝道:“這天下的事無奇不有,還真說不定此事就不會發生。”
這時那荒唐取出一把鉗子硬是將狗的嘴巴撬開,隨即便拔起死狗的牙齒。
龜田太郎迷惑問道:“你這是幹嘛。”
荒唐憤怒道:“我是在為龜田太郎報仇,這死狗不是用牙齒咬人的,我拔了它的牙齒、在烤了他的肉吃,唯有這樣方才解恨。”
龜壽太郎站立起來握住荒唐的一隻手,豎起了一隻拇指道:“你大大地良民。”隨即,龜壽太郎喝道:“我弟龜田太郎君不能葬在這個地方,這是馬路每天都有人踩的,趕緊給我挖起來遷到別的地方。”
這時,只見那巡捕房魏副探長派了二十來位探員趕了過來,見到了日本司令長官他急忙喝道:“聽說有兩隻黑狗咬死了一個日本人,我這是過來緝拿黑狗歸案的。”
眾人望着魏副探長卻是一聲不吭的。
此刻,荒唐故作極為悲傷奔向墳墓又是雙手刨起泥土,片刻,他又是挖出了龜田太郎的屍體,抱住了屍體竟是一副傷心欲絕的姿態。
龜壽太郎見狀走了過去擦了荒唐的眼淚道:“你大大良民地。”說完只見他摘下掛在胸前的司令勳章佩戴在荒唐的胸前。
眾日本兵見狀立刻高呼:“良民,大大地良民。”兩個漢奸也是跟着叫了幾聲。
這時龜壽太郎牽着荒唐的手喝道:“今後但凡是看到這個勳章就是看到我,你們務必要尊敬這位良民。”
荒唐一聽極為得意,卻是故作低調走到漢奸前面用手掐着他們那肥肥的臉上的肉,道:“你們兩個漢奸指定是會尊敬龜壽太郎君的吧。”
兩個漢奸畢恭畢敬道:“那是必須的。”
這時,那龜田太郎高呼一聲便帶眾人離開。片刻,現場只剩下荒唐及巡捕房的人。
魏副探長見狀邪笑道:“你個混兒這演得是哪齣戲呢?”
荒唐嚴肅道:“報告探長,我不會演戲的。”
魏徵毅走了過去摸了荒唐的頭喝道:“你這個腦袋瓜不小啊。”
荒唐應了一聲道:“探長,你是西瓜頭、蘿蔔頭。”
探員一聽大笑起來。魏徵毅怒道:“混賬,你瞎說一些什麼。”
荒唐道:“探長,我沒有瞎說,你是大腦袋大見識,你西瓜頭裏面裝的都是西瓜籽,我的腦袋裝得是芝麻糊,就是連殼也不如你的西瓜籽大。”
.“這還差不多。”魏徵毅道。隨即,他摸了摸荒唐胸前佩戴的勳章笑道:“有了這個,日本兵是管不住你的,這是個好東西。”
荒唐嚴肅道:“探長,不妨我把這個送給你,讓你來當漢奸。”
魏徵毅白了一眼心想:“這個混兒如今有日本人撐腰,或許日後可以一用。”笑道:“你別盡瞎說,走,跟我去喝兩盅。”隨即他對着探員喝道:“你們回去吧。”
荒唐道:“魏副探長煩請你叫探員把這兩隻狗給我唐門送去,我的兄弟冷狗兒最喜歡吃狗肉的。”
“小樣的,行。”魏徵毅吆喝探員抬着死狗去了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