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親戚
()五天後,那荒唐硬是將鐵頭幫改名成‘唐門,’這天天色大晴,荒唐靠那一萬塊大洋招募了百餘小混兒加入。
這日,荒唐決定舉行成立門派盛典。那荒唐有了大洋當起一門之主也是瀟洒倜儻起來。只見瘦瘦的高個子也是威風凜凜的。
這時,只聽冷狗兒大笑道:“荒唐哥,想不到我冷狗兒也當上‘右鐵拳’。”
熱包子取笑道:“你就是金剛拳遇到大黑狗指定把你嚇得尿褲子。”
色狼子嘲笑道:“也不全是,我們的冷狗兒如今出門可也是前呼後擁的,就是大黑狗想咬他的屁股,只怕冷狗兒放個屁也能熏死它的。只是熱包子現在你大小算個爺們,可別看到肉包走不動路了,你可是‘左鋼槍’。”
冷狗兒、熱包子不服笑道:“你還取笑我們那,看看你只要是女的、母的你都想去蹭上一蹭,你若是在這樣色下去,你這個副堂主指定那天是要毀在女人的前。”
荒唐一聽冷笑道:“你們三個如今也算是爺們,看看你們竟是在手下面前互揭短處,今天我們唐門正是開業,你們三位也是我的功臣,從今以後我們改名了。你們叫我就改口叫唐哥,叫冷狗兒叫冷哥,叫熱包子叫包哥,叫色狼子叫狼哥。”
荒唐話音剛落,只聽那新募的百餘小小混兒齊聲抱拳喝道:“唐哥、冷哥、包哥、狼哥。”
這時,那遙遙跟秋秋來到,只聽荒唐喝了一聲:“大家快給大姑娘、二姑娘鞠躬。”
百餘小混兒喝道:“大姑娘、二姑娘,我們弟兄們給你請安了。”
隨即,荒唐一手牽着一個姑娘嘆道:“二位妹妹,哥終於讓你們過上了好日子。”
遙遙、秋秋齊聲道:“唐哥,我們這輩子指定跟你了。”
色狼子一聽取笑道:“那還用說,不過唐哥只有一個,你們跟了唐哥以後誰當大老婆、誰當小老婆呢?”
熱包子冷笑道:“狼哥那,你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冷狗兒歪里歪氣道:“太監急有什麼用,照樣不是沒鳥槍。”
色狼子邪笑道:“你們才太監那,我的那口不是鳥槍,可是大炮。”
荒唐大笑道:“看看你們竟是瞎胡說。”
然而就在這時,一群‘菜刀幫’混兒闖了進來,只見帶頭的一個近似三十年齡。他蓄着一對八字鬍須,可是容貌極為粗糙,一看就像個棺材裏面的死屍的臉一般。
原來這個帶頭便是菜刀幫的幫主的二兒子外號人稱‘愣驢子’只因他腦袋瓜不靈活遇上事情總是不能及時轉腦筋過來。
這時,那愣驢子喝道:“這鐵頭幫以前也是歸我們菜刀幫管轄,什麼你們今天成立了唐門卻是不跟我們菜刀幫打個招呼。”說完他一聲令下硬是射殺死了十來個小混兒,來個下馬威。
荒唐冷靜道:“原來是愣驢子,不曾遠迎請恕罪。”
那愣驢子的手下齊聲威脅喝道:“還不改口叫驢子哥。”
色狼子等人見狀急忙拉住荒唐衣袖低聲道:“趕快叫,不然怕是要吃苦頭。”
荒唐卻是不驚不急對着愣驢子手下道:“叫什麼驢子哥,你們這些人可真是笨死了。”
愣驢子一聽雙眼一蹬喝道:“你說什麼呢?”
荒唐故作正經道:“叫驢子多難聽那,驢子驢子人家還以為你是驢的兒子,不妨我給你改個名字更好聽,就叫‘蠢驢’。”
愣驢子一聽極為憤怒喝道:“你竟敢嘲笑我蠢驢。”便揪住了荒唐要打下去。
荒唐嬉皮笑臉道:‘蠢驢’,你聽我解釋一番再打不遲。”
愣驢子拳頭緊握喝道:“要是解釋不好,我必連揍你十拳的。”
荒唐正色道:“蠢驢蠢驢春天的梨子,諧音不是叫‘春梨’,你想想要是春天能吃到梨子那可美呢,你看多好聽文雅的一個名字。”
愣驢子嘀咕道:“蠢驢、春梨,這真得還挺順口的。”隨即,愣驢子臉色突變喝道:“我說你們唐門成立幹嘛不給我打招呼。”隨即,他又是一聲令下殺死五個小混兒。
遙遙及秋秋見狀膽小得很,竟是縮在荒唐的背後,色狼子等人已是臉上豆大的汗水直流。
可是荒唐卻是極為鎮靜指了指背後的牆頭。
愣驢子順着望去只見牆頭貼着一張指條。上面寫着:“魏徵毅魏副探長乃我家表叔的大舅的大妹夫的親兄弟。”
愣驢子盯了半天理不清這荒唐跟魏副探長到底是啥關係。皺眉道:“我說小混兒,你跟這探長真得沾親帶故嗎?”
荒唐立刻喝道:“是啊,那可是我親戚那,這親戚誰敢隨便認得,正因為我邀請了那魏副探長沒能及時向你打招呼的。”
我說那魏副探長今天能來嗎?愣驢子傻傻問道。
“那是我親戚,指定是會來的。”荒唐自信忽悠道。心裏卻是想着:“我三天前給那魏副探長發了請帖,誰知道他會不會來。”
愣驢子轉了一圈,揪住了荒唐的領子道:“你忽悠我的!要是他會來,這都快中午了啥不見人影。”
荒唐假意冷笑道:“等着瞧。”話音剛落卻是見到那魏徵毅領着兩個手下、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
荒唐急忙微笑相迎道:“魏副探長,你果然來了。”
魏徵毅不知底細便只冷笑着望着新成立的唐門匾額高高掛起。隨即他冷笑道:“你這混兒也算有出息。”
愣驢子見魏徵毅來臨他真以為這魏徵毅是荒唐請來的,便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魏徵毅望着地上橫陳的屍體冷笑道:“我說愣驢子,你啥也來了,不會是來鬧事的。”
愣驢子急忙撇清道:“我是來賀喜的,我也納悶他們這唐門剛剛成立卻是屍體橫陳。”
荒唐見狀立刻解圍道:“魏副探長,這是我們唐門的規矩,我們成立唐門必定是要從死人堆里踏過去的。”
這時,那魏徵毅帶來的十八歲模樣小女孩道:“爹,你看那牆頭貼的是什麼?”
魏徵毅看了過去哭笑不得道:“荒唐你過來,我問你句話。”
荒唐急忙靠近身去附上耳朵聆聽着魏徵毅的問話。
魏徵毅低聲嘀咕道:“你寫得那條子說明我們是什麼關係?”
荒唐低聲回道:“魏副探長說實話我也弄不清那到底是什麼關係,只是一點我記住那天殺大混兒時你說過的一句話,你說有機會會提攜我的。”
魏徵毅哭笑不得拍了拍荒唐的後腦勺道:“今天我正好算路過來的,算我給你一個人情。”
荒唐大聲笑道:“魏副探長果然是青天老爺,日後我自當經常去巡捕房拜訪拜訪你。”
片刻,那那魏徵毅喝了一聲道:“愣驢子不可惹是生非,要是讓我知道,我指定是要告訴你父親的。”說完便帶人離開去了。
路上那小女孩說了一聲:“爹,我喜歡那個混兒。”
魏徵毅橫了一眼道:“一個混兒有什麼好喜歡的,沒前途的。”
荒唐見魏徵毅走遠衝著愣驢子笑道:“蠢驢,你看我說的可是真的。”
愣驢子低聲回道:“看不出你這小老鼠還有貓一樣的親戚。”
荒唐極為靈敏的人笑道:“這可是門體面的親戚關係誰也不能輕易敢吹牛的。”
愣驢子終於擺下架子笑道:“你啥不早說那,我就不必浪費子彈傷了咱哥們的關係。”
荒唐就坡下驢對着眾混兒道:“大家還不給我叫聲蠢驢哥。”
眾混兒一聽立刻大聲喝道:“拜會蠢驢哥。”
愣驢子傻笑起來道:“那好,既然你們叫了我一聲哥,哥以後就帶着你們去收保護費。”說完便帶人離開。
色狼子見狀急忙問道:“唐哥,你可是我們的老大,什麼我們今天剛成立卻又要叫別人大哥。”
荒唐卻是大笑道:“色狼子,要不我叫你一聲蠢驢哥。”
眾混兒一聽大笑起來。色狼子尷尬笑道:“誰稀罕那麼難聽的一聲蠢驢哥。”
這時荒唐一聲令下便也擺起了宴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