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孤獨

第2章 孤獨

“孤獨是個惡魔,他會侵蝕人的本性”

微微的秋雨洗過了田園的空氣,聞起來使得整個人都感到神清氣爽,又是一年豐收之際,可是又有誰能想到寂靜的田園下面充滿的骯髒呢?這裏的人沒到這個季節也就是一年之中最富有的季節都會有一個活動,在田園之中有一個十分隱秘的入口,哪裏通向的是在田園下面建設的一個非法角斗場,每到這個季節有進三個多月的時間這裏都會慘叫不停,角斗場有政府人員參與,參加比賽的角鬥士都是全國各地的死刑犯,他們被告誡只要成為最後的勝者就可以獲得自由,當然了那是不可能的,最後的勝利者都聲稱給了新的身份去了他想去的地方,實則是被暗地裏殺死了,只有一人除外,他是個瘋子人們也都叫他瘋子,他聲稱自己已經沒有任何親人和朋友了,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他僅剩的最後的樂趣就是在角斗場中殺掠了,於是在幕後的操縱下他成了最後的‘勝利者’每年的角斗他都會出現;在角斗場中沒有任何規則,可以利用任何手段進行殺掠,最後的死者都變成角斗場上方田園的肥料了。

“吼吼吼~~~”角斗場的歡呼聲,這場比賽已經及近白熱化了,一個身高近兩米的肌肉大漢在角斗場像一隻巨熊一樣揮舞着手臂一通亂抓,他等眼睛被划瞎了,在角斗場內還有另一個人,他的身材很瘦小,但是超級靈活,打扮的像個小丑,他臉上的小丑裝是用刀刻出來的,他左手拿着一把小匕首,右手拖着一把一米多長的大鐮刀,他將頭向右歪向了進九十度露出了一種恐怖而又瘋狂的笑容,他就是瘋子,人們一直不敢看他的正臉因為他的‘眼神’,只要看一遍就不會忘記,那種死也會看着你的眼神,因為他沒有眼皮;整個角斗場出了歡呼聲外,就是他那幾近瘋狂的笑聲了,他在享受這份殺掠,他甚至開始了對這個壯漢實施剮刑,負責看管瘋子的頭子也看不下去了,命令道:

“差不多了,快點解決他進行下一場比賽了!”

瘋子則是一臉興奮的說道:

“着什麼急,我才剛剛開始!”

頭子一臉嚴肅的吼道:

“快點按我說的做,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這個**”

瘋子的笑一瞬間就消失了,惡狠狠的頂着頭子“你敢命令我!”

“快點你這個畜生!”

瘋子十分不情願但還是回過頭去解決那可憐的大塊頭了,短短的幾分鐘瘋子就把那個大塊頭碎屍了,已經無法在場上分出內臟和骨肉,場面一度殘忍,很多人當場就吐了一地,但是吐完了傳來的又是一度對瘋子的歡呼,瘋子退場了,他一直惡狠狠的頂着看管他的頭子,但是還不能對他做什麼,打掃場地的人拿來了一個巨大的黑膠袋,他已經習慣了眼前的這一切了,但是還是抱怨道:

“真是**煩人,每次都弄成這樣!”

頭子將瘋子送到了房門(瘋子可以再一個很大的區域活動,但是就像是一個大牢房一樣,這些人還是不敢真正的給他自由,因為他們怕死)瘋子趴在頭子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喜歡你的眼睛,他們一定很美味”之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聞頭子身上的味道,之後大笑着走進了房間,頭子趕緊鎖好房門,此時的他早已經一身的冷汗了。

瘋子來到了一個非常小的房間,在哪裏只有一張床,他躺在床上蜷縮着身體雙手緊緊地的抱着肩膀,懷中還摟緊了一隻布偶小熊,不一會竟嚎啕大哭了起來,他抽噎着嘟囔着些什麼“愛莎……愛莎……你在哪……我好怕……啊……我想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好怕……”突然不知在哪響起了一個可怕的笑聲,這聲音和瘋子之前的笑一模一樣,那個聲音說道:“你不願意承擔的就讓我來全部承擔吧!你只要躲在我後面就好了,路西法!”

“你走開!你這個瘋子!你才是路西法,我就是我,我叫艾寧!”

不一會頭子又來了,“瘋子你在這,快!又到你了!”

瘋子則是象一隻受驚的老鼠一樣拚命的向角落逃竄,還不停的哭喊着:“不要!我才不要在去哪個地方了,不要!”頭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向外拉扯着他怒吼着“你在說什麼蠢話,快點上場,沒有人陪你在這浪費時間!啊!!!”瘋子竟咬了頭子一口,頭子一巴掌將抽到在了地上,瘋子懷裏的布偶熊掉了出來,頭子將熊撿了起來嘟囔着“什麼破玩意?”

瘋子看見了一臉的慌張跑過去要去搶“那是我的!!!”

頭子一腳就將瘋子踹了出去,隨手就將布偶熊都進了照明用的火盆中之後吼道“快點上場!”

之後瘋子竟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嚎叫停止后,瘋子小聲嘟念道“該我上場了是吧!”之後一聲狂笑,瘋子一瞬間就用匕首刺穿了頭子的心臟,頭子倒在了地上,求生欲讓他拚命的向後挪動着身體,拚命的喊着“瘋子!你!你要幹什麼!你要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我不叫瘋子!”瘋子笑的他心裏發慌“記住我的名字,七罪宗傲慢‘路、西、法’!”

之後路西法高舉鐮刀一刀就將他劈成了兩半,大腦和內臟直接流淌了出來灑落到了地上,路西法口中咀嚼了兩下像是吞咽下了什麼東西,他擦了擦嘴角,

“我猜的一點都沒錯,你果然很美味……”

路西法離開了角斗場,一個惡魔就這樣來到了人間。

綠色的莊園,白色的巨型別墅,以及那高到無人能翻越的圍牆,高端的貴族宅邸,多少人的嚮往啊,可是你真的知道生活在裏面是什麼樣嗎?

這座宅子坐落於美國的西部,那個滿是牛仔充滿骯髒罪惡的時代,這座宅子是屬於一個商人的,呵呵商人~沒有一分錢是乾淨的;他有一個女兒,在出生時母親就死了,一直都是由保姆照顧,他給女兒的只是家暴、苛刻、漠不關心……不過他自己可不是這麼認為的,他也想每個父母一樣,將自己最好的都給了她,送她送她去最高等的院校就學,給她請最好的家教,用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最貴的,給她足夠的零花錢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他以為這樣就夠了,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女兒想要的是什麼。

艾麗海瑟薇別西卜他女兒的名字又一次出現在了當地警局的報告上,米色的頭髮編成一個蠍尾型的麻花辮,一臉被雨淋花的煙熏妝,但更顯一種別樣的叛逆美,而這種妖魅的美竟然是在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女孩身上。

“到門口簽個字你們就可以走了。”一個警官說道。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別西卡闖禍都是由她的保姆(兼管家)伊莎貝爾伊娃貝拉來接她,不過她的保姆可也不是個普通的保姆,貝拉以前是個傭兵,而且還是個非常厲害的狙擊手(順帶一提她還是一個非常性感的紅髮辣妹),就這樣孤獨的別西卡私下裏成了她的徒弟,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叛逆少女,性感、美麗、危險、又帶有一些少女的純情。

剛到家“別西卡!!!”別西卡的父親一聲低吼,大廳內坐滿了客人,像是在商談工作,就當著這些人的面,他對別西卡當頭就是一頓呵斥,罵的別西卡是顏面無存;

“這個月都已經是第9次了,貝拉都是你把它慣壞了!”

“不好意思老爺,是我大意了!我會再罰她的!”(貝拉在這裏說的罰是真的罰,而且還是非常的嚴格,不過不是罰她做錯事,而是竟然被警察抓到,貝拉將別西卡訓練的已經算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殺手了,不過每次別西卡被抓她都會再次加大訓練強度)

“罰罰罰!!!每次都說是罰,可一次也沒有管用,禁閉一個,不!兩個月不能出門,以後給我里那些什麼狗屁牛仔和下等人遠點!!!貝拉給我看好她不然連你一起罰!”

“是”

其實別西卡還是挺害怕禁足的,因為只要父親禁足她,貝拉就會在這段時間裏對他進行十分殘酷的特訓,其實在這個家中並不缺乏殺手,畢竟撐起這麼大的家業,又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運用的手段也並不可能太過乾淨,並且還有些殺手其實在暗中乾的又是保鏢的職業。

“別西卡,這是最後一次!”貝拉絲毫不帶任何情感的說了一句,但是卻嚇的別西卡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的,別西卡想要辯解。

“我不想聽理由!”貝拉的一句話嚇的別西卡立馬將剛想要說的話憋了回去,貝拉又繼續說道“情感是這個世界上最多余脆弱的東西!”

“我記住了貝拉,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別西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自己的床上放好了一個假人,給假人改好被子,之後她跳到了她那高大的衣柜上,之後打開了天花板的一個夾層,哪裏才是她真正的床,多年的訓練讓她在睡覺時都保持着極高的警惕性,警惕性的條件反射讓別西卡猛地回頭看向了落地大窗前的沙發上,那是一個單人沙發,沙發的旁邊放有一個小圓桌,那人正優雅的攪拌着桌上的一杯咖啡,別西卡的方向只能看見沙發的背面,她並不知道沙發上坐的是誰,那人將攪拌用的湯匙支在了咖啡杯精緻的邊緣上,之後用金屬夾夾起了兩方精緻的砂糖,周圍十分安靜,甚至可以聽到砂糖落入杯底,別西卡集中注意力,緩緩地將手放到了背後腰間的M500左輪手槍上,這是貝拉昨天才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沙發上的人再次拿起了湯匙,他首先打破了這份讓人緊張的安靜,

“咖啡?還是茶?”

“你是誰?”別西卡握緊左輪,調整呼吸隨時準備對他發動致命一擊。

“我是能給你你一直渴望的力量的人!”

“我不需要!”

“真的?”

“……”別西卡猶豫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人?呵,只是個看門狗罷了……”

“你憑什麼說能給我想要的!”

“你沒得選擇,我們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

別西卡猶豫了,手中握緊的槍鬆動了,眼前這個人彷彿可以讀懂別西卡的內心一樣,他的身上散發著和別西卡一樣的氣息,強大而又孤獨,這種即使向人訴說而又無人能理解的孤獨,“你為了什麼……”別西卡試探道。

“我們都一樣,我只是找個繼承者罷了……”

“繼承?什麼……”

“一份責任、一種力量、一種命運……強大殘忍而又孤獨的命運……”

那個人拿出了一瓶藥水,藍色的藥水,藥水在透明的玻璃瓶中散發著紅色的幽光,那是一種美麗而又充滿着危險氣息的幽光,很美麗……

“這是一瓶毒藥,來自夜蘭花的精華,使用者所要接收的痛苦你無法想像,但我會保證你得到的一定比你失去的忍受的多……”

別西卡害怕了,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恐懼,不過藥水就像是磁石的兩極一樣,對她有一種異常強大的吸引力,就在這時別西卡房間的門緩緩地敞開了,申請緊繃的她被下了一跳,她的手又再次握緊了手槍,門完全敞開了,是貝拉,別西卡象看見了救星一樣,不過別西卡剛要叫貝拉的名字時她止住了,現在的貝拉和往常的並不一樣,貝拉的手中持有一把斷刃,在外面燈光的映照下,好像四處沾滿了鮮血,別西卡回頭看向了沙發,哪裏的人不見了,只留下了那瓶毒藥。

“發生了什麼?貝……拉……”別西卡還是忍不住呼喚道。

貝拉用力將斷刃拋向了別西卡,雖然別西卡躲過了,但是她整個人都愣住了,貝拉要殺她?別西卡不敢相信,準確來說是不願意相信,貝拉是她最親的人了,雖然貝拉之前也對她做過這種訓練但這次完全不一樣,她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告訴別西卡,貝拉真的要殺她,就在這時一股鮮血濺到了別西卡的臉上,貝拉的頭顱從脖子上滾了下來,別西卡的大腦徹底空白了,她被眼前的一切弄傻了,之前坐在沙發上的人正站在貝拉的背後

“還願意相信你所見到的一切嗎?出來看看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眼前的一切別西卡根本無法理解,別西卡從房間走了出來外面四處濺滿了鮮血,屍首滿地,還有一具正是她的父親,別西卡笑了,那個神秘人讓別西卡看見了事情發生的全部,貝拉曾是與她父親作對的幾大家族的千金,別西卡的父親消滅了這些家族並沒有留下一個活口,為了報仇她隱忍的十多年,之前的那些身份都是假的,並通過別西卡幫助貝拉讓她的父親失去了一些,她母親的死就是開始,而這最後的滅門就是最後的謝幕,多麼充滿了戲劇和嘲諷。

裝有夜蘭花毒藥的瓶子落到了地上,別西卡也跟着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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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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