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借口離開
越川一看扶樂這樣,臉色黑了好幾分,想着這人怎麼這麼會演。沒想到他居然被面前的這位“王妃”搞的有些窘迫起來,他暗罵一聲“死變態!”但是他還是面帶笑容安慰着扶樂,生怕她掉眼淚。
扶樂又可憐兮兮地說:“臣妾就想伺候王爺換衣嘛,難道王爺不允許嗎,再說了我哪裏沒看過啊?”聲音帶着一絲玩味還有一聲嬌媚,甚至還加重一些字。
越川一聽這聲音,心裏把扶樂罵了幾千遍。臉色卻立馬不爭氣地紅了起來,他支支吾吾地說:“不用王妃伺候,本王自己來也可以。”說完一副要推扶樂出來的樣子,扶樂見他臉紅成這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可愛,想着自己剛才也已經到達目的了,便不再逗他,乖乖的站在門外等越川自己換衣服,想到越川剛剛那臉紅的樣子,扶樂嘴上不禁染上了幾分笑意。
越川見扶樂真的沒有進來,暗自鬆了一口氣,想着這男人怎麼這麼無恥。於是他換好衣服后便,看着自己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他立馬用冷水洗了把臉,想要讓自己冷靜,讓自己的臉紅褪去的更快,免得尷尬,不然出來讓她看笑話,他可不想被那個死變態嘲笑。
等他換好衣服出來后,發現扶樂早已在外面等着他,見到換上衣服的她似乎變得更加美麗了幾分,而且今天的妝容似乎也很配這個衣服。他不禁感嘆着衣服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外貌氣質。
“怎麼,看傻了?”扶樂見他出神便走過來伸手在越川面前晃了幾下,越川回過神,連忙咳咳幾聲,試圖緩解尷尬。便說道:“王妃這麼漂亮,看傻了很正常。”扶樂笑了笑,便挽着越川的手,笑着說:“王爺的嘴巴可真是甜。”見扶芷也已經收拾好,他們便和扶芷離開了扶家。
去的路途上,扶樂餘光一撇,看見了扶芷做的手勢,她明白拿到扶芷正在暗示她,於是她突然“哎呦”一聲,把越川嚇得一個激靈,忙問道:“王妃可是怎麼了?”扶樂裝作虛弱地說:“王爺,臣妾身體似乎有點不太好,怕是不能去看民間表演了,我想去附近的酒樓休息一下,不知王爺是否能允許呢?”
越川心裏卻開始疑惑起來,他總覺得扶樂好像是在裝的,出門前看她並沒有這麼的虛弱,怎麼一出門突然身體不適起來,總感覺有什麼蹊蹺,可是他又說不出什麼東西,看扶樂真的好像很虛弱的樣子,於是他決定把疑惑藏在心裏,關懷地問道:“王妃既然身體不適,那就只好先作罷,你去吧。”扶樂見他答應,心想怎麼這麼簡單就過了。
越川問道:“既然王妃身體不適,那麼我便派一個人照看你可以嗎?”扶樂連忙拒絕,笑着說:“臣妾可以自己照看自己,麻煩王爺了。”越川越看越覺得有鬼,總覺得這一對姐妹似乎很不簡單,先試探她一下。便堅持要讓有個人去照看扶樂,讓扶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扶芷也在一旁有點着急
剛才越川的神情全被扶芷看在了眼裏,她知道扶樂這個理由必定會讓越川產生懷疑,他剛才一定是對扶樂產生了猜疑,所以才會讓人跟着扶樂,她現在必須先打消越川的懷疑,免得對未來的計劃有影響。
她便對越川說:“姐夫,姐姐自小就身體虛弱,動不動就會突然說身體不舒服,所以剛才那個樣子也很正常,只是姐姐那個樣子似乎掃了姐夫的興緻,我還得跟姐夫替姐姐道個不是才行。”
她又補充道:“姐姐有她自己的想法,而且姐姐只是簡單的身體不適,又不是什麼大毛病,也不需要別人來照看,既然姐姐想讓自己一個人去那就隨她吧。”扶樂立馬點點頭,眼神可憐兮兮地看着越川,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咪,把越川看着都有點心軟。
越川想着先將計就計,他倒要看看這一對姐妹要干出什麼事情來。於是越川點了點頭,似乎贊同了扶芷的話,他忙道:“沒事,只是王妃這個樣子我擔心罷了,既然王妃要去酒樓休息便讓她去吧,不過王妃一屆弱女子,不好讓你一個人去,不然我們就都去酒樓吧。另外王妃你得多注意些身體才行。”
扶樂一聽,臉上閃過不悅,但礙於身份,還是沒再推脫,說了一句“謝謝王爺。”
三人來到酒樓,剛踏進去就感受到了店小二的熱情。
“客官,裏面請。”店小二高聲喊着。
“小二,找一間安靜點的包廂,備壺好茶。”越川扔給店小二一錠銀子后,說道。
“好嘞,你跟我來。”說話間,店小二帶着扶樂,越川,扶芷三人來到一間雅間。
為什麼說是雅間呢,四周安靜,不像別處亂鬨哄的,而且,房間中有淡淡的香氣,讓人聞着身心愉快,放眼望去,還能見到門外的茉莉花。清雅幽靜,雅間當之無愧。
三人進入雅間之後,在酒樓包間喝了一會兒茶,突然,扶樂像是想起一些什麼一樣,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來,母親今天特意囑咐我,讓我買一些酸棗回去給她,這一忙,我到是忘記了,看我這記性。”扶樂敲打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去吧。”越川制止住扶樂拿手敲頭的動作,說道。
“不了,不了,你們現在這獃著,賣酸棗的那家我以前常去,離這裏很近,我去去就回,你們多休息一下,待會好去聽戲,我很快就回來。”扶樂說完還沒等越川說什麼便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扶樂怕越川跟着來,這樣自己來酒樓的目的就泡湯了,所以連想都沒想,便跑開了。
越川看着扶樂匆匆離開的背影,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麼。越川知道,扶樂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瞞着自己,但是,為何不能告知呢,越川想不開。
扶芷看着越川,越川恨不得把外面那個地方盯出一個洞來,便知道他一定是在懷疑扶樂。
“越川,咱要不先看會兒戲吧,邊看邊等着扶樂回來,以前啊,母親就很愛吃酸棗,還非要是那一家的,而且每次都是扶樂去買的,所以她也習慣了。”扶芷看着越川說。